林亙爽快地答道，隨即道：“掌櫃，不知你們商號是否收購武器、寶器之類？”

“當然，我們蘭亭坊的八成貨物，就是從各處地方花高價收回來。這位客官，難道你有武器要賣？”

林亙懶得廢話，將空間丸那些不要的東西搬出來。

原本空間並不大的屋子，瞬間被一堆高階寶器、武器、材料……所佔據。

掌櫃看面前像變戲法般，出現一堆雜亂但是能量閃閃的武器，嚇了一跳。

“掌櫃，這些大概能值多少蘊晶石？”

掌櫃心裡哭笑不得，你這也太突然，至少要等我有心理準備。他周圍一件件地端詳，一一點算，過了好一會道：“這堆寶器數量雖多，但並沒有極品寶器。打個折扣，我給你一百二十塊高階蘊晶石。”

“一百二十塊高階蘊晶石？”

林亙雖覺得少了些，但像掌櫃所說，裡面中沒有極品武器，是以這個價格，勉強合理。就算是偏低，最多是一、兩塊高階蘊晶石的差距，林亙不值得為此斤斤計較，費盡口舌討價還價。

“……客官，這是相當高的價格。我們雖有小賺，但是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會賺太多。”

林亙既然拿出來，就不會收回，他沒有將這些小錢放在眼內，大手一揮：成交！

掌櫃滿臉喜悅，心裡只道：沒想到今天會做成一筆大生意。招呼小廝將這堆東西小心收拾，道：“兩位，這地方太小，隨我到待客室喝杯熱茶。”

三人一路來到另一個房間，也許是察覺到兩位是大主顧，這屋內的擺設富貴華麗。

斟上熱茶，掌櫃寒暄幾句。

“兩位稍等，我這就前去讓人將蘊晶石給你們送來。”

林亙制止道：“掌櫃不用急，我還有事情想問。”

“不知你們蘭亭坊可有‘空間石’出售？”

“空間石？”他目光打量向林亙，然後又落到烏蛇子身上，暗忖道：“這年輕人要買空間石，自然是建築法陣需要。從年紀上看，他不會是法陣師，是以只有是這個老頭子了。”

法陣師在大世界，還是相當受人尊崇，是以掌櫃知曉烏蛇子可能是法陣師，遂即態度更加恭謹。

雖然他心底認定烏蛇子是法陣師，但是既然林亙出口相問，他自然是答覆向林亙：“我們金州城位於北地，最靠近大周皇朝數座赫赫有名的大晶礦，其中有三座是出產空間石。我們蘭亭坊之所以在此地設立總商號，就是因為要在這裡主營礦晶石。”

“所以這位客人，你是問對人。我們坊裡共有二十一種坊石，品質不一，有高成色的，也有低成色。但是近水樓臺先得月，我們這裡的價格遠低於外面。就不知客官你要多少？”

林亙沒想到會碰這樣的境況，這實在太好，他正在憂心購買數量太多，而沒有人供貨。碰巧遇到貨大價便的商號，那是最好不好。他並不怕掌櫃老奸巨猾，暗暗算計自己。

作為一個法陣師，對於各種空間石的質量和價格的瞭解和判斷力，遠遠超過這種掌櫃。

｛“99down｝只要他瞧出幾眼，便知曉價值。

｛“。net｝“不知能否帶我去看看貨？”

｛“99down｝“好的，客人請隨我前去。”

｛“。net｝三人沿著樓梯而下，來到二樓的櫃檯，掌櫃將他們領入一個小間。但見裡面的櫃檯，擺著各式花紋和形狀的“空間石”，有的上面已刻畫上符紋。

林亙僅一掠眼，便知曉掌櫃沒有欺騙自己，這批的“空間石”成色絕對是上品。

上品的“空間石”，對法陣的屬性加持和穩定有著到頭重要的作用。比如一座三星法陣，法陣品階已定，那麼空間石的質量則是法陣好壞的決定因素。

成色好的空間石，甚至能直接提升法陣的品階。

“表面看上去，相當不錯，不知我能否檢驗一下？”

“你檢驗？”掌櫃詫異。

顧客在買貨之前驗明貨物，那是正常不過的事。但這是“空間”石，能分辯好壞和進行檢驗只有法陣師。難道這個年青人是法陣師？而不是他的同伴？

掌櫃更覺出奇，法陣師通常需要漫長的鑽研才能出師，以林亙的年紀要是法陣師，太過反常。

“如果這年輕人是法陣師，那這兩人來歷定非簡單。”因為如此年青的法陣師，普通勢力培養不出，肯定來自某些法陣古宗的門人。法陣師的尊貴，在哪個世家、宗門、皇朝都是極受歡迎。此人要是法陣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