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徐曼麗,安安靜靜,再次看到吳睿也沒有太大的感情波動,只是淡淡一笑,平靜的打了一個招呼。
四年時光過去,變的又何止徐曼麗?
劉若曦依然那般的美麗,但已經沒有曾經的畢露鋒芒,如今的她更顯穩重,更加成熟,更有魅力。
變得何止她們,楊萱、吳睿,何嘗不是?大家都在變得和從前不再一樣,這就是成長。
“當年我去了香江,買了一個筆記本,就宅在租的公寓裡寫作,在文字世界裡,浮躁的心得以平復,這幾年來一直都宅著過,挺好的。”徐曼麗輕輕一笑,給吳睿道出自己這些年的經歷。
說起來只是幾句平淡的話語,但其中的辛酸與孤獨,怕是隻有她自己才清楚。
“可以多到外界走走,采采風,你現在的身體很弱。”吳睿犯起了職業病。
“好。”徐曼麗應了一聲,至於她有沒有謹記,怕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事實上,她坐在電腦前就是一整天,甚至有時連飯都懶得吃,更何況是運動,身體虛弱?連死她都已經麻木,虛弱又算什麼。
“今天我們不說這些,乾杯!”劉若曦舉杯,昂頭露出如藕的脖子,咕嚕的把半杯紅酒一飲而盡。
“喝!”楊萱更甚直接飲下滿滿的一大杯,但她如今是修煉者,想醉實在不易。
“……”吳睿沒有再說話,拿起一個酒瓶就直接往嘴裡灌,但他很納悶,這苦澀苦澀的紅sè葡萄水,無法醉人。
“砰!”房門突然被踢開,一個醉醺醺的青年相互攙扶著走進包廂,嘴裡罵罵咧咧的。
“誰這麼厲害!居然敢搶老子的帝皇包間!”
一座富裕的城市裡,怎能沒有富二代、官二代這等紈絝,爭鋒鬥豔也實是在所難免。
這會所是鵝城第一會所,最高待遇便是這個‘帝皇’包間,也時常淪為紈絝們攀比的工具。
三女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自顧自的喝酒。
吳睿怎麼著也是位面管理局的局長,哪能跟幾個不知天高地的小子計較這些,因此,也不正眼相看。
幾個已經有了醉意的紈絝一看這個情景,立馬火大,yù要上前找茬。
“幾位公子爺,你們喝醉了!快來人,把幾位公子送回自己包間。”會所的老闆包卜平後背冒著冷汗,陪笑著要讓人趕走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紈絝。
包廂裡面幾個是什麼人?豈是幾個官僚子弟能放肆的?論官職,劉書記比誰都大,論有錢,誰能比得過世界第一企業的副懂楊萱?
那個穿著唐裝的青年雖然不知什麼身份,但書記千金、楊懂都要以之位中心的男人,會簡單麼?作死可別拉上他包卜平。
“xìng包的,你這劣紳竟敢推老子,我爸是軍分割槽的!”
鵝城局分割槽可不普通,也怪不得這紈絝底氣十足。
包卜平臉上馬上見汗,神仙打架,最終只會是凡人遭殃,他包卜平倒也算是個人物,但在這些大神面前,卻只能算是炮灰。
“把他們扔出去,順便把他們的老子統統趕出鵝城!”楊萱突然出聲,這女人在這一刻竟是霸氣側洩。
旁邊的吳睿眼皮直跳個不停,楊萱不會是受到刺激,xìng格都變了?
剛趕到的機科保衛也是錯愕,楊懂一直和善麵人,今rì竟然這般霸氣,連他們都被嚇到。
唯獨那幾個公子哥還沒酒醒,一聽這話頓時炸毛,怒罵道:“醜女人,我爸是軍長……”
“啪!”
楊萱抄起一個紅酒瓶就砸到這傢伙臉上,直接讓他頭破血流,痛得嗷嗷直叫,紅酒與鮮血摻和到一塊無法分清究竟。
滿屋子的人張目結舌,楊懂啥時候變得如此的彪悍?唯獨吳睿苦笑不已,這紈絝是撞到楊萱的槍口上。
“朝什麼吵,滾!”徐曼麗當年的靈魂短暫回到本體,拿起一個酒瓶就往外砸,已經醉了的她可沒有楊萱的水準,結果砸到旁邊那些人身上,痛得他們嗷嗷直叫。
書記千金今夜也不再矜持,拽上兩瓶沒開啟的紅酒就外外砸,這個可更讓人吃不消,嚇得外面的包卜平等人慌忙逃竄,留下喝醉那幾個紈絝被砸得嚎叫連連。
趁著青chūn逝去之際,瘋癲一回又何如!
今夜她們喝的本就不是酒,而是在祭奠逝去的青chūn。
唯一清醒的吳睿沒有阻攔,只是靜靜的守護在旁邊。
PS:這幾章是為曾經一些情節做出了結,畢竟要從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