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兩位一定能幫上忙的………”範都仁話未說完。管易蟬那邊沒了耐性,說道:“想要我們的眼珠子,要看你有沒有本事了,範兄好本事,幾日前居然能逃的狗命,可喜可賀。”
“是你”範都仁寒聲道。
管易蟬不可置否看著範都仁,範都仁臉上露出喜色心道:“中了我的獨門迷藥,這幾天的功力定會大打折扣,看來今天這個美人我是收定了”。想罷笑道:“那今天在下就一併還了去吧”
管易蟬不知道他哪來的信心,就在此時,眼前扇面如波濤般洶湧過來,氣勢中居然夾雜著濃濃的氣勁。
“是個高手?”管易蟬心中打起精神,單手劈中摺扇,手臂居然被震的發麻,心中不由叫道“卑鄙”原來範都仁手中摺扇,表面看就是普通的紙扇,其實卻是用百鍊精鋼做的扇骨,分量也是不輕。管易蟬在沒把握好力量的情況下吃了個小虧。再看範都仁,趁勢轉身以泰山壓頂之勢右扇左掌轟向管易蟬。
“我讓你翻山”管易蟬冷笑。這種不留後勁,一味攻敵的打法只適用兩種情況;一是;功力遠遠超過對手,根本不用留有餘力,直接擊殺;二是;功力遠遠弱於對手,為求自保與脫身,完全是搏命之舉。
管易蟬單手一翻,在範都仁不相信的眼神中透過扇幕,如一跟鐵棍般插向範都仁的胸膛,只聽“彭”的一聲,範都仁身子軟軟倒了下去,嘴中說道:“你不可能是那晚的人,他沒你這麼高的功力”
管易蟬走過去說道:“你的命是自己收,還是我來收?”本來管易蟬就沒打算放過他,又見他居然為色傷人,更是該死。管易蟬沒有發現,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那個女人輕輕的移動到了自己的身後,這隻能怪他自己臨敵經驗不足,以他的功力,完全可以掌握這方圓幾丈所有動靜。
範都仁道:“這位少俠請留在下一命,日後有所差遣莫敢不從。”
管易蟬笑道:“你的話可以信嗎?”
範都仁急聲道:“在座的都可以……。”話說到這裡,範都仁才發現二樓上除了幾個嚇傻的人還在看著這一幕,哪裡還有人。
“小心”令形遠驚道。
管易蟬在還未聽見話音時,已然覺得自己身後一道凌冽的勁風,左掌向後一檔,身子飄了起來,正在半空時,範都仁摺扇一揚幾道寒星飛速射向管易蟬,就在這時刻’鳥兒飛‘的特點顯露出來。管易蟬身形一蕩居然又升高幾尺,穩穩避開暗器,身形落下時一掌擊向範都仁,另一掌逼的少女身退。
當少女站住身時,範都仁已然死的不能在死了,管易蟬冷冷看了少女一眼,說道:“你應該慶幸你是個女人。”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透出濃濃的殺意。那少女本想反駁,卻被硬硬鎮在那裡,嘴張了張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管易蟬從少女身邊走過,一眼都沒看她,就像根本就沒有這個人一般,走到令形遠身邊說道:“多謝相助,我們可否換個地方在坐下相談。”
“果然沒看錯,兄臺果然是奇人。”一臉欣喜的令形遠好像根本忘了剛才的事情,興奮的說道。
“兩個不長眼的淫賊”少女從來覺得自己無論到哪裡都應該是人們關注的焦點,不料今天一個書呆子,一個乞丐,好像根本就沒把自己當個人一樣,再加上那個乞丐還出言侮辱自己,心中很是生氣,一揚手頭上玉簞射向管易蟬,就在管易蟬閃過的同時,另一道寒光正打在令形遠背心。令形遠可沒有管易蟬的功夫,口中吐了幾口血,便倒地不起。
“哈,小乞丐,服了吧,就算打不到你我也能打到另一個人,本小姐聰明吧。”少女一臉得意的說道。
“他可能會被你打死。”管易蟬寒聲說道。
“那怎麼了,不就是死個人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又不是你死了,不過下次見面的時候你可能就打不過本小姐了,我要你生不如死。”少女一臉天真的表情說道。
“世上真有這種人,拿別人的生命根本不當回事”管易蟬心道,冷冷看了看少女,說道:“師傅曾經告訴我,不要輕易殺女人,我不殺你,但是你的一身功夫必須廢掉。”
“誰說要廢他武功?”一個冷冷的聲音在樓下響起。
“我,乞王!”管易蟬也冷冷回道:“今日我必廢她武功,除非我死!”
“墨九叔叔,你來了,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墨兒不管的,你看這人真討厭,快殺了他吧”墨兒向走上樓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冷峻男子撒嬌道。
男子點點頭,看了看管易蟬說道:“為什麼要廢了我家小姐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