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進山尋找他的屍體。”盧成坤說道。
眾人點頭紛紛去了。
卻說當管易蟬的眼前沒有人的時候,他猩紅的眼睛裡又多出了幾分血色,體內的真氣也不受控制的四處衝撞,管易蟬的身子有些僵硬的來回閃動,每當見到活物,必然殺死。是以一路之上血腥四起。當管易蟬來到一處有些荒涼的地方的時候,見到四處都是些枯木還有山石,有些痛苦的叫了起來。狠狠的一拳打在了一塊巨石之上,只聽一聲巨響,那塊巨石粉碎,小石塊四處激射。
“完了,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管易蟬的神志突然清醒,隨即意識到一個更為嚴重的問題,自己居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而且當眼中猩紅之色又泛起的時候。管易蟬有些痛苦的嘶叫了一聲,狠狠的向地上打出一掌,身子被反擊出幾丈。
“如果這樣下去,早晚會被累死,對了,我是怎麼到這裡的?”管易蟬想到,腦海中隨即出現了他自己殺人的經過,心中有些不敢相信的低喃:“我殺了這麼多人?”想到這裡自懷中拿出一些物件,找到‘離苦杯’狠聲的說道:“都是因為你。”說完就要扔掉,但是還沒來得及扔出去,眼中的猩紅之色有自泛起,見周圍根本沒有可殺之物,管易蟬大聲的嘶叫著。眼光隨即落在‘離苦杯’上,眼中隨即現出了思索的神色,那猩紅之色也自漸漸的少了。
“我怎麼感覺有兩個我?”管易蟬心中驚道。他自然不知道他現在的情況是那傳說中的‘魔性控體’。還以為自己走火入魔了。就在他的心性又要被魔性控制的時候,一道驚雷響起,他又恢復了一絲清醒:“內力不是已經被我壓制了嗎?為何這種現象與突破境界時候的‘心魔’如此想象?”想到這裡魔性又自佔據了主導。
其實那只是另一個管易蟬而已,每個人心中都有嗜殺血腥的一面,平時的時候看不出來,因為都能被自己所掌控,但是當在某個特定時候,比如說突破境界的時候,‘心魔’就會出來作祟,那時候就必須要戰勝心魔了,如果失敗了,那麼就一輩子停留在那個境界吧。但是此時管易蟬卻沒有這麼幸運了,如果他醒不過來,那麼他只能活三天了。
虎吼一聲,管易蟬看見自己手上的‘離苦杯’隨即開始運起內力,想要把這個‘離苦杯’破壞掉,也許在魔性管易蟬的內心深處也是記得,就是因為這個東西,自己才會被逼到這個樣子吧。
身上青紅之色猛然旋轉,一點也不弱如狼天愷那詭異的劍法所發出的強光,就在管易蟬的內力盡數輸入‘離苦杯’裡的時候,它的樣子還是沒變,好像管易蟬雄厚的內力對它一點也不起在作用一般。又自加重了一重力道,管易蟬吐出一口鮮血,眼睛也漸漸的清醒起來,見到自己手中的‘離苦杯’還完好無損,心中也自驚訝,就算是金剛石此刻也會被壓的粉碎了吧?
“要不要試試用陰陽之力急轉的方法?”管易蟬想。什麼叫做不知死活,現在管易蟬就是典型的例子,如果他現在能夠抓住這一瞬間的清醒,然後沉浸自己的心神,也許這‘魔性控體’就能夠變換成普通的‘心魔’,之後管易蟬也許就能夠變回正常的樣子。但是他現在卻在想用什麼法子去破壞‘離苦杯’,當真是讓人有些無奈。
此刻魔性管易蟬正自急速的轉換著陰陽之氣,好似不弄壞這個離苦杯就不罷休一樣,但是這種急劇的轉變哪裡是人能夠承受住的?管易蟬又自吐出一口鮮血,隨即清醒,見到這個‘離苦杯’還是好好的,心中不由有些失望。眼光隨即看向了‘鳳形佩’嘴角翹了翹把它拿來過來,心中還想道:“離苦杯壞不掉,那是因為它結實,你一個玉做成的東西還能如此結實?”是以管易蟬又錯過了一次機會。
如此過了一個多時辰,管易蟬又清醒來過來,看了看‘鳳形佩’只見它還是那個樣子,只是色澤好像更溫潤了一些,心中有些不可思議,但是隨即想道:“可能是因為時間不夠吧?”就這般又過了將近三個時辰,管易蟬才又清醒了過來。雖說‘魔性控體’很是詭異,但是說到底還是本身的一個人,心底的求生慾望還是一樣存在的,是以‘魔性控體’早前期的時候還可以控制,但是此時必須要有一個功力高絕的人在身邊,幫他度過,不然也是白費。盧成坤一眾當然也知道這種情況,但是他們自然不會出手相救了,且如果不是‘魔性控體’早就下殺手了,哪裡還能容管易蟬多活三天?但是像管易蟬這般根本就不想自己的安危,而是單純的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之心,專心的去做這些無用之事,當真是對不知死活最好的詮釋了。
遠處,盧成坤與邱、墨二人一起站在遠處看著管易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