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在半路上。”
吳言川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們是跟你們做對的?”
“使者說的,別的我們就不知道了。”那人急聲說道。吳言川又問了另一個人,知道問不出什麼了,這幾個人的武功很低,估計在順天教也是跑腿打雜的。隨手廢了他們武功。對幾人說道:“看來前路不是很平靜了,我門要有所準備,以後不論在那裡過夜,都要有人守夜。”
眾人點頭,管易蟬說道:“這樣子看來,他們知道我們的行蹤,可見他們的眼線不少,以後儘量往人少的地方走,這樣跑起來也不會傷到平民。不過這個離苦杯他們應該還沒找到,不然不會再找人截擊我們,畢竟現在他們還處於弱勢,萬一敗露形跡,對他們不是什麼好事。”
眾人聽他一說不由點頭,心中對這個年紀不大的人有了新的看法,就連吳言川跟單一刀這樣的老江湖都對管易蟬敏捷的思維有些佩服。
“我早就想到了。”鄭晟說道。管易蟬笑笑沒有說話,林夕更是沒看他一眼。幸好吳言川說道:“大家現在都是朋友,而且目標一致,不必為這些事情爭論。”才讓鄭晟不怎麼尷尬,可是細細一想吳言川的意思就不是單純為自己解圍這麼簡單了。鄭晟訕訕笑了下,沒有說話。
天亮後,吳言川見那被抓三個人還沒醒來,隨手留下點吃的東西便出發了,路上單一刀說道:“這樣的人直接殺了就是。”
吳言川道:“我只對有大惡的人下殺手。”
管易蟬聽的這話很是認同,吳言川轉頭對管易蟬說道:“昨夜你是怎麼發現的。”
管易蟬笑道:“是我的驢子告訴我的。”吳言川還認為他不想說,笑了笑便沒追問。
“譁眾取寵。”林夕冷冷的說道。
“就是。”鄭晟符合道。
管易蟬面色一冷,心道:“林夕也就罷了,你鄭晟一路上對我這般,我沒放在心上,你還不打算收斂了。”剛想發作,吳言川拍拍他的肩頭對他搖搖頭。鄭晟也看見了管易蟬的臉色,冷哼一下,轉過頭去。
管易蟬冷冷說道:“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鄭晟聽完想要反駁,卻打了個冷戰,管易蟬的眼神透出的寒光讓他很是不自在,轉過頭去才想到,自己是先天中期,而管易蟬一個先天初期,自己為什麼怕他。
經過這件事情一路上有些沉悶,只有單一刀時不時的與吳言川說上幾句話。這讓管易蟬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都是朋友,沒必要弄成這樣,剛要說幾句話,不料自己的驢子突然加速,飛快的趕上林夕的白馬,而且在白馬身邊打了個響鼻。
林夕見此還以為是管易蟬故意的,臉色一冷,說道:“讓你的驢子離我遠點。”
管易蟬苦笑道:“不是我讓他過來的。”
林夕冷哼一聲打馬飛奔,而管易蟬的驢子更是大叫一聲,也竄了出去,管易蟬拉了幾下,見沒有結果,自驢背上躍了下來,無奈的看著自己的驢子追著白馬而去。
單一刀哈哈大笑道:“沒想到你的驢子還是性情中驢。”
管易蟬沒好氣的說道:“少廢話,你騎驢。”說罷躍到單一刀的馬背上。
單一刀笑道:“早這樣不就行了。”說完起身向驢子追去。
吳言川見此也是笑出聲來。林夕跑了一會見驢頭又出現了,氣結道:“管易蟬,你。。”話未說完,見只有一個驢子,回頭一看管易蟬在單一刀的馬上,而單一刀飛奔而來。心中哭笑不得,也知道自己錯怪了管易蟬。
事後眾人的氣氛有些緩和,不時還有些笑聲,那是因為單一刀在試圖馴服驢子的時候,驢子只打轉,連白馬都不追了。無奈之下,單一刀苦惱的對管易蟬說道:“看來這個驢子只有你能騎。”
管易蟬笑道:“我不騎了,以你關外名俠的名頭如果連一頭驢子都馴服不了,以後你怎麼在江湖上混。”
單一刀罵道:“放屁,老子在江湖上混,難道只是為了訓驢子,快下來。”
管易蟬自馬背上下來,看了看自己的驢子說道:“再追白馬,殺了你吃肉。”不料這次的話直接被驢子過濾,不管管易蟬是否在背上,總是跟著林夕的白馬。
“要不你換匹馬吧。”管易蟬見林夕越來越冷的臉說道。
“不換。”林夕冷聲拒絕,好像為了驢子換一匹馬很是丟人。
又是一天,天色濺暗,眾人剛吃完東西,管易蟬的驢子不安的來回走動,管易蟬出聲說道:“有情況。”
鄭晟剛想反駁,一聲詭異的笑聲出現在眾人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