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戰天大聲喝到:“哪裡來的的宵小,可敢與我一戰?”
李凡聞聲一愣,但是隨即說道:“賢侄小心。”
司馬戰天冷笑一聲,擎出長刀一刀劈向了趙語棲。兩人邊打邊走,不幾下的光景就來到了三邪什麼身邊。
三邪好像察覺出了什麼,怒喝一聲,把起身來便跳到了屋頂說道:“我與李家淵源不深,此間之事在下不再過問。”說完身形一閃便自不見。
李凡見此只是笑了一笑,臉上浮現出了幾絲滄桑,誰能說李凡無情?
“回答我,自廢武功還是讓那些百姓陪葬?”李凡有些失態的大聲喝到。
林夕輕喝一聲,身形如百花中的蜜蜂一般,把一眾看著百姓的李家家丁盡數擊倒,說道:“晚輩林夕見過李前輩。”
李凡哈哈笑道:“百花谷,百花谷,沒想到我李某最後竟然還會與百花後人見面。”說完後知道自己今天已經沒有了勝算,但是對於管易蟬,這個殺死自己兒子的人。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到不殺他而逃走的事情。
李凡凝聲道:“老夫自問今天不能倖免,但是如果你們能讓我與這個小子公平的決戰,我殺死他後定會自殺,如果你們一起上,你們也要想好,是誰要抵擋老夫的致命一擊?”
果然是薑是老的辣,饒是李凡接連受到如此打擊,現在還能明智的離間他們之間的信任。趙語棲剛要說話,卻聽管易蟬冷冷的說道:“你們不要插手,我來會他。”
林夕叫道:“你瘋了。”
管易蟬回頭看了看林夕笑道:“沒事的,我死不了。“說完衝向了李凡,乞皇的仇恨讓管易蟬現在根本組織不出來什麼玄妙的招式,只是憑著自己心中的仇恨而發洩,李凡也是如此。短短不到十招,兩人都是吐了不少鮮血,現在更是沒有任何招式,只是憑著內力硬拼。
‘噗’一聲悶響,管易蟬的身子到在了地上,但是隨即爬了起來,慢慢走向李凡。李凡畢竟是五秀之一,雖然是武功最弱的,但是幾十年的精純內力也不是管易蟬能夠相比的。現在雖然顯得有些疲憊,但是還能穩穩的站著。李凡回頭看看李忘乞說道:“義父死後,你不要為我報仇,這個家業不守也罷,自己好好的生活義父就放心了。”
李忘乞聽後眼中射出複雜的神色,隨即說道:“義父,我來助你。?”
趙語棲三人忙要前去相助管易蟬。但管易蟬卻嘶聲叫道:“誰也不許上來。”
本來趙語棲三人根本不用聽管易蟬的,只要能把李凡父子殺死,管易蟬就可以得救,但是當他們看到管易蟬形如癲狂的樣子,身形不由一頓。
李凡望著管易蟬,眼中的恨色猛增,打算一擊必殺,然後看看能不能幫李忘乞突出重圍。管易蟬此刻也像瘋了一般的衝來上來。‘碰’的一聲,管易蟬的身子落到幾丈外,身子顫抖著,根本站不起來。李凡也是口吐鮮血,想要繼續追擊也是沒有後勁,就在這個時候自己的後背和心口一疼,是李忘乞。
艱難的回頭看著李忘乞,說道:“乞兒,為什麼。”
李忘乞顫抖著把一隻看起來乾枯很久的小孩子的手自懷中拿出,狠聲說道:“他是我兄弟。”
李凡好像很努力的回憶了起來,不多時臉上露出了苦澀的笑意說道:“乞兒,我不恨你,因為你是我見過最棒的孩子。”
李忘乞嘶聲道:“義父,你等我一會。狗賊,我要乞皇用他的手來報仇。”說完用手中的小手,運功插向了李凡的心口。
李凡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這一刻他好像沒有什麼憾事一般,很平靜。“乞兒,你也為我流淚了嗎?”李凡最後的一個念頭,這個自己最滿意的孩子,那個從來沒有流過淚的李忘乞。
這時被林夕扶著半坐起來的管易蟬澀聲道:“不是說好了,是我的嗎?”
李忘乞望著管易蟬,臉上終於露出了笑意,和熙的笑意,淡淡的說道:“乞皇很想你的,你一定要把我們的理想完成,不然我跟乞皇都不會原諒你的,你不要難過,我們從來就沒有恨過你,你永遠是乞王,我們的弟弟。”說完全身一震,身子緩緩的倒下,口中說道:“義父,你也不要恨我,我說過我不會欠你的。”說完,轉頭看著管易蟬笑道:“乞王是從來不哭的。”
管易蟬看著李忘乞的笑顏,這時的李忘乞好像又是那個什麼事情都難不倒的乞聖一樣,整天掛著滿不在乎的笑臉。管易蟬嘶啞的喊了幾聲,腦袋一沉便暈了過去。
“老大不要走。”管易蟬追著那如幻似真的笑臉追去,但是眼前一黑又沒有了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