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興閥轉頭對楊一伯說道:“只是我沒想到的是,你居然也被這個女人迷住,我一向待你不錯,為何為了一個女人跟我做對?”
楊一伯慘笑一聲說道:“開始的時候我確實沒想到這麼做,也不敢這麼做。但是當看到你每天就知道飲酒作樂,武功更是倒退的厲害,我為何還要做你的下人?”一番話說的周興閥有些愣神,心想:“我武功何時倒退了?”轉念一想,知道楊一伯說的是自己的替身,自嘲一笑想道:“這個傢伙沒給我做什麼事情,倒是把老子想做的都替老子做了。”
柳雙雙此刻也知道自己沒有什麼可以依靠的了,於是淡然的問道:“你都知道了,為何還要把方家鏢局的事情告訴我?”
周興閥說道:“這樣做比我告訴別人更有效,其實三邪搶到的也不是引鳳玉眼,只是一顆比較珍貴的迷神珠而已。這幾年你為了那所謂的引鳳玉眼可是費勁了心思。”
柳雙雙當然知道自己這些年付出了多少,本想這個老傢伙被自己迷的鬼迷心竅,誰知道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出身,一直在玩弄自己罷了,狠聲的說道:“你不得好死。”
周興閥無所謂的笑笑,說道:“我得不得好死,就不用你擔心了,但是你如果不把三邪的來歷告訴我,你是死定了。”最後一句話說的很是低沉,但是那種決然的語氣已經說明了一切。
柳雙雙悽然道:“難道這些年你就沒有記得我一點的好?如果你不殺我,我會一直伺候你的。”
管易蟬聽的好笑,心道:“周興閥也不是傻子,他怎麼可能留你?”
周興閥漠然搖頭,見柳雙雙不說話,就想擊殺,但是柳雙雙卻先一步飄然而起,快速的躍到了房頂,說道:“男人都是薄情寡義之人,這話果然沒錯。”
周興閥見此也沒有追擊,要說沒有絲毫感情也當真是騙人,周興閥苦笑的說道:“老子就是憐香惜玉。”
管易蟬笑道:“這是你自己家的人,你放不放我們可不管。”
方思恩也露出一絲笑意,說道:“雖然這個女人對家父的事情也有責任,但是殺一個女人,我還下不了手,只好找三邪了。”
周興閥突然說道:“怎麼那人還沒有來?”
管易蟬心中知道他要等的人多半是墨家的人,於是問道:“那你怎麼知道來的人定是你等的人?”
周興閥漠然的搖頭,想好有些事情自己不願意說出口一樣,隨後看了看管易蟬跟方思恩,又是讓人有些不解的嘆了口氣。
就在管易蟬想問的時候,一個風鈴般的聲音說道:“老頭子還算手信用啊,說出來吧,反正我來了。”話音一落,一個美妙的身影出現在屋子中,以管易蟬的眼力居然沒看清楚她是怎麼樣進來的。心中一驚,知道這個女子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當定眼看去的時候心頭一沉:“墨兒?”
“世家弟子果然有些讓人看不清楚。當年他也只是個先天后期的笑丫頭,現在怎麼我都看不透了?難道是入微後期?”管易蟬想罷,氣機隱隱向墨兒探去。
不想墨兒嘻嘻的笑道:“不用了,人家才忘塵中期嗎。”說完嬌憨的一笑。絲毫不覺的自己的話對此間三人的衝擊有多大。
管易蟬嘴裡有些發澀:“她是怎麼做到的?入微到忘塵都是習武之人畢生的心願,這個墨兒怎麼如此年紀就是忘塵境界的高手了?”管易蟬想罷剛想說話。周興閥說道:“墨老祖可好?”
墨兒說道:“人家哪裡知道,他就知道睡覺,也不跟人家說話,悶死了,要麼就是逼著人家練武。”說完定定的看著管易蟬,恍然的說道:“我認出你了,你就是當年要廢我武功的小乞丐。”說道這裡皺皺鼻子說道:“唔,你現在怎麼還是乞丐?”說話的表情一派天真燦漫,讓人不禁有些笑意。
而方思恩自墨兒來到這裡便有些失神,腦中只剩下一個念頭;這個女子真是太美了。墨兒看見方思恩的樣子不由秀眉微蹙,好像有些不樂意。周興閥忙發出一道勁風點向方思恩的腰間,心道:“老子這宗師級的色鬼都不敢這般看她,你倒是直接,你也不看看人家是從哪裡來的,找死不成?”
方思恩被指風一擊自然醒悟過來。忙施禮道:“在下方思恩見過姑娘。”
墨兒笑道:“我知道你,出來的時候有人告訴過我,如果方成仁死了,就讓他的兒子進墨家內堂,方老頭真是好心機,以一個風蝕殘年的命,換了一個內堂的機會,當真划算。”
方成仁也就是方思恩的父親,聽到這話那裡有不發怒的道理?方思恩寒聲道:“請姑娘尊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