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漢子站起身來看了看接著說道:“何方高人?在下蔣化蛟,如果識相的就不要插手這裡的事情,因為在這個地方有些人你是惹不起的。”
管易蟬本不想出來的,但是那個被自己打下馬去的蔣化蛟實在是太笨了,這時候居然還說出這樣的話。眾人眼前又覺的一花,蔣化蛟又被打了一個耳光,這一次管易蟬沒有再回樹上,而是站到了方家的陣前說道:“我真想看看我惹不起的人是誰?方家的人誰都不能動。”
如此一來兩方的人都有些愣神,方思恩不記的自己認識武功如此高深的年輕高手,而蔣化蛟的人卻想:“這小子是誰?如此不知死活?”
蔣化蛟見管易蟬不費吹灰之力便連打自己兩個耳光,知道自己這些人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但是這麼就走了自己也覺的過不去,想要再說幾句場面話,但是看著管易蟬的樣子不由硬硬的嚥了下去,因為他怕管易蟬下一招就會取自己的性命。訕訕的帶著自己的人灰溜溜的走了。
方思恩拜身道:“多謝公子仗義出手。不過請公子速離此地,這蔣化蛟不算什麼,但是周興閥卻是個極厲害的人物,如公子再有個閃失方某實在過意不去。”
管易蟬剛想說話的時候看見那個少女慢慢的抬起了頭,當見到那個梨花帶雨的面容的時候管易蟬沉聲說道:“當年一飯之恩,乞王無以為報,定要為方家討回公道。”
那個少女正是方菁菁,管易蟬認得她嘴角的那顆痣。淚眼婆娑的說道:“你真的是當年的那個乞丐哥哥?”
管易蟬點頭說道:“正是在下,還請方大哥先把家人安置好,我在這裡阻擋他們一陣。”
方思恩點頭說道:“大恩不言謝,我先去了。”說完對管易蟬耳語幾句後,便領著家眷向山上走去。
路上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對方思恩說道:“少爺,那人可靠嗎?”
方思恩慘然笑道:“現在方家還有什麼能夠讓別人圖謀的嗎?”心中卻道:“我不相信他是那樣的人。”
管家聽罷也是一時黯然。
不多時管易蟬便聽到一震馬蹄聲由遠至近的響起,聽聲音有十幾匹馬。管易蟬也不在意,坐在臺階上喝著葫蘆裡的酒。
為首之人打馬停住,抱拳道:“這位小兄弟請了,可知方家的人到哪裡去了?”
管易蟬見對方如此有理,也不好太過敵意,於是淡淡的說道:“走了。”馬上那人見管易蟬如此從容,知道不是個一般的乞丐,雖然坐在那裡看不出到底有多高,但是身上散發出的氣勢,卻是不敢小覷。正在這時候蔣化蛟氣喘的跑來說道:“韋老大,就是這個小子。”
馬上那人眼光一寒,隨便回覆溫和的樣子說道:“在下韋衝園,在這川中還算有些名頭,望小兄弟給個面子,告之在下那方家之人逃到哪個方向去了?”
管易蟬笑道:“得饒人處且饒人,何為趕盡殺絕?”
韋衝園面色一寒說道:“聽小兄弟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吧,有些事情還是不要插手的好。小心剋死異鄉。”
管易蟬笑道:“在下精通測相之術,沒有剋死之象,倒是老兄你,好像有血光之災。”說完話便站了起來,酒葫蘆放到腰間,慢慢的走向韋衝園。
韋衝園心頭一驚,也是躍下馬來,剛才說話的時候韋衝園一直用氣機鎖定著管易蟬,沒想到管易蟬不動聲色的便站起身來,而自己的那道氣機居然消失不見。心中也知道這個小子很是棘手,哪裡還敢託大。身子剛一落地便叫道:“不知死活。”話音未落便拔出長刀以千鈞之勢劈向管易蟬。管易蟬見此也不硬接,腳下一旋正好飄出刀式的範圍,但是臉上也被刀風颳的隱隱發痛。韋衝園好像早就知道他要逃一般,身隨刀動,死死的鎖住管易蟬,招招猛烈。
管易蟬冷笑道:“避開你幾招你還真以為小爺怕你不成?”說話間已然到了韋衝園身前,左掌劈中刀身,內力一吐,把刀身逼到一旁,右手夾著雄厚的輪迴力便印向韋衝園。韋衝園也是忙然招架,兩掌相交之際,韋衝園便覺的右手手腕一疼,長刀落地。接著湧來一股強勁的內力。韋衝園搖搖晃晃的倒退幾步心下駭然:“這是哪裡來的青年高手?”
管易蟬笑道:“如果韋兄只是這般本事,小弟當真不必剋死了。”
韋衝園嘶聲笑道:“小雜種的嘴倒是好用。等下看你家爺爺是如何修理你的。”
管易蟬見韋衝園嘴角流出血絲,身子更是顫抖不已,不由笑道:“你還能出手。”
韋衝園沒有說話,只是陰惻惻的笑了起來。陰笑幾聲後管易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