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已經如此出名,那這樣會不會對林穎雅造成什麼困擾?
到了晚上十點多,陳信聽見屋外傳來兩個人的腳步聲。
平時這個時間,根本不會有人過來,加上這兩人的步伐雖然輕盈,不過陳信可以感受的出來,這兩人的功夫也才初入門,至多與當初離開地球的陳信差不多,陳信想起數小時前,江小惠說過的話,難道是穎雅過來了?
兩人到達門外,敲門聲傳來,江小惠的聲音也同時傳來:“陳宗主,您在嗎?”
陳信飄到門前,輕輕開啟了房門,眼前果然是江小惠與林穎雅兩人,江小惠巧笑倩兮的說:“陳宗主,我把穎雅帶來了。”
林穎雅似乎有點心事,遲疑的說:“陳……信。”
陳信心裡稍微放鬆了一點,要是每個老朋友都叫自己陳宗主,自己一定會瘋掉,雖然林穎雅不像以前一樣叫自己,不過至少肯叫自己的名字了,陳信招待兩人坐在房中的沙發上,一面說:“穎雅,我還不知道怎麼找你,多虧了小惠幫我。”
林穎雅微微笑了笑,說:“我想你一直很忙,加上自己也一直有些事,也不好沒事來打擾你。”
江小惠在一旁插嘴說:“陳宗主,你們怎麼認識的?”
“我們?”陳信想了想:“是當初……穎雅,是乾尚還是大肚先發現的?”
“大肚。”穎雅說:“當時你們三人進來,大肚開始介紹店中的擺設。”
“對了,後來你還說,當時對大肚沒什麼印象。”陳信笑著說。
江小惠說:“穎雅,你家以前開什麼店?”
“冰果店。”陳信說:“我們幾個好友,以前最常到穎雅的冰果店去閒逛了,穎雅,我在鳳凰星時,最懷念的食物就是你親手調製的畢爾多汁了。”
“那改天有空。”穎雅說:“我再幫你弄一些來喝。”
江小惠說:“穎雅,原來你家是冰果店,你怎麼都沒說過。”
“沒什麼重要,我就沒提了。”林穎雅說。
“還沒什麼重要?”江小惠誇張的作著手勢說:“連跟陳宗主認識,大家談的這麼多,你在一旁提都不提,口風真緊。”
陳信這時說:“穎雅,一直沒問你,為什麼忽然搬到聖島了?”
林穎雅笑笑說:“因為我的父親要我們搬來。”
“你的父親?以前沒聽你提過。”陳信疑惑的想,林穎雅不是單親家庭嗎?
“穎雅的爸爸在聖殿中當武士。”江小惠說:“不過還有一個原因。”
“小惠,跟那沒關係。”林穎雅似乎有些不高興的止住江小惠。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能被人追才是光榮啊。”江小惠對陳信說:“穎雅被一位追求者由南島拐來。”
此言一出,陳信與穎雅的都臉色變了一變,穎雅有點急的說:“根本和這件事無關。”一面望向陳信說:“那是……”卻忽然又住了嘴。
陳信本來早已決定與林穎雅只敘友誼,不談感情,沒想到忽然聽到這個訊息,心中仍是沒來由的忽然一痛,看見林穎雅解釋了一半,又住了口,陳信不禁忽然一股心灰意懶的感覺湧上,但是一轉念,又想也許這樣也好,於是強笑了一下說:“那……要恭喜你了。”
江小惠渾然未覺的說:“練長風對穎雅可好了,又是武士長的兒子。”
陳信勉強笑笑說:“嗯,武士長我見過,人挺不錯的。”
江小惠作了個鬼臉說:“練武士長有時候很兇的,不過他兒子練長風倒是挺和氣的。”
“小惠,那位練長風現在在作什麼?”陳信問。
“聖殿的武研中心受訓啊,才三十歲就快升到低階武士了,大家都說他是聖島百年來的武學奇才。”江小惠頓了頓說:“不過當然比不上陳宗主。”
“不能這樣說,聖殿的功夫我向來佩服。”陳信說。
“天訊上說,陳宗主的功夫,只怕不弱於武士長或高階武士,因為單是黃宗主他們就強於中階武士了,何況是稱尊鳳凰星的陳宗主。”小惠滔滔不絕的說,對陳信的事情,當真是如數家珍。
陳信見到林穎雅一時不說話,轉個話題說:“穎雅,乾尚也在鳳凰星,七月底、八月初就該回來了。”
“乾尚大哥?”林穎雅乍一聽見這個訊息,當真高興了一下,連忙說:“他也沒事?”
陳信點點頭說:“離開白鳥星我們就遇到了,到了鳳凰星更恰巧被編在同一組。”
“真的?”林穎雅說:“真高興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