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溪風的聲音接著響起,我裝著被嚇了一跳,立刻往重樓懷中最舒服的位置鑽去。
“哼……北瑤光,你做什麼?今日才見溪風嗎?”重樓說著,卻仍然摟住了我。
“哎呀,見他當然不怕,可是他突然開口,聲音就太可怕了嘛。”我將身體全部縮在他懷裡,卻轉過頭來,對溪風眨了下眼睛,然後,立刻轉頭,舒服的躺在樓哥懷裡,不再言語。
“哼…。。想騙本座恢復他的聲音。”重樓那裡會上當,他把我按到胸膛上,慢慢的說道。
“主人,溪風不敢。”哎喲,不用看也知道,他肯定是跪下了,這個傢伙,怎麼說跪就跪啊。
“哎呀,我的樓哥,你這樣是浪費資源,有個免費的唱歌機有什麼不好?我還能點點歌,你心情不好的時候,也可以聽聽嘛。再說了,一日為魔,終身為魔,他好歹也跟了你幾百年了,又跑不掉,人光長的帥有什麼用,聲音也要好聽才行嘛,何況你又老讓他跟著我,這不是間接摧殘我的耳朵。”我趕緊摟住重樓的脖子,撒嬌道,不管了,我就要恢復他的聲音,堂堂魔尊使者,連皇甫倩都追不到,這把我們魔界的臉都丟光了,哼。
“哼……我們魔界。”只見重樓將溪風吸到面前,開始運用魔力,一會兒的功夫,溪風的聲音就恢復了,還是那副在安溪唱歌的嗓子好。
“謝主人,謝北瑤姑娘,溪風定隨魔尊左右,不敢有違。”他大喜過望,臉上的笑容遮都遮不住。
“笨蛋溪風,你日夜跟在重樓身後,我怎麼辦?討厭,該做什麼做什麼去。”我嘟著嘴,有點不滿他剛才的話。
今晚,我們投宿在悅來客棧的“水雲間”裡,也是一座單獨的院落,佈置比揚州的“水竹居”更為華麗、舒服。
第二天,我們一早出門,直接向馬家走去,這裡的馬家是一個員外府,不知道哪位名為馬叮噹的女子是否就是我的師傅,據說,驅魔龍族馬氏一家傳人的魂魄意識太強,所以就算只有一魂一魄也可投胎轉世。
我們此刻正在朱雀門大街上。“主人,是景天、雪見。”溪風說道,現在,他的聲音聽起來悅耳極了。
“咦,真是他們,怎麼也到長安來了?”我趕緊走過去,拍了一下雪見的背。
“瑤光妹妹。”雪見看到我很是高興,景天也樂呵呵的。
“紅毛,你也來了。”景天熱情的招呼重樓,就他拽,還敢這麼稱呼魔尊。重樓摟著我,點了頭一下,便算是招呼過了。
“公子、小姐好。”小綠綺也趕緊過來見禮,溪風隨行在側,沒有再說話。
“瑤光妹妹,你從哪裡弄來這麼可愛的小丫頭,等花盈睡醒了,她們兩個就可以一起去玩。”雪見笑著說。
“小土豆在睡覺,真可惜,快叫它出來玩吧。”我拉著雪見的手,說道。
“花盈飛累了,在休息。都怪菜牙,非讓人家自己飛。”雪見笑著,還打了景天一下。
“哼……沒長進,還是畏妻如虎。”重樓看了眼景天,不屑的說道。
“什麼叫畏妻如虎?這是尊重她,說了你也不懂。紅毛,走,我們喝酒去。”景天笑嘻嘻的,一手搭在重樓身上。
“啪。。啪。”我立即拍掉景天的手,然後才說道:“雪見,你管好這隻菜牙,一大早就喝酒,還想教壞我家樓哥。”
“撲哧”雪見也笑了起來,不輕不重的打在景天身上,任他四處躲。
“女人心,海底針。我教壞重樓,拜託,他是什麼身份,還用的著我教壞。豬婆,別打了。”景天只得向雪見告饒。
“北瑤姑娘,溪風公子。”真是無巧不成書啊,迎面走來的不正是皇甫倩。
“皇甫姑娘。”溪風立刻問候道,我忍不住一笑,這個笨蛋總算開竅了,也終於知道要主動了。
“紅毛,你這手下見到美女連聲音都變得好聽了,有問題,以我的經驗分析,他肯定對這個美女有企圖。”乘我一放鬆,景天又開始把手搭在重樓身上,不過,重樓一動,他差點摔到地上,有點狼狽。
“死菜牙,活該,這才是溪風原來的聲音吧?”雪見望著我,我笑了笑,向她眨了下眼睛。
“哼……”重樓帶著我向前走,不再理會眾人。唉,綠綺跟上來就算了,這溪風是怎麼回事,才誇他開竅,現在也跟上來了。
“溪風,你送皇甫姑娘回家,一個女孩子,出事怎麼辦?去啊。”我不得不點醒這根木頭。
“溪風追隨主人左右,不會離開。”他瘋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