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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柴舒怡無語,可能是的,不過還是想反駁:“錯了,我也很窮。”

“你窮?”韋爾德環顧四周,“你這裡的每個東西都是別人奮鬥一輩子都奮鬥不來的。”說完,摸了摸手中的杯子:“就拿著個杯子來講,這其中的一顆珍珠,你知道能改變多少人的命運嗎?”

這話可說的真的是天衣無縫,不過柴舒怡可不認為自己真的是這麼的幸運:“可你知道我為這些財富付出了多少代價嗎?”

韋爾德顯然是愕然,在他這裡,如果擁有這麼多財富,讓他付出任何代價都可以啊,不過呢?不知道包不包括生命。

“呵呵。”柴舒怡笑了下,“你要知道,正是因為你的自由才得到你和我說話的權利,否則,你早就被我攆出去了。”

“哈哈。”韋爾德竟笑起來,“那我真的是太幸運了,得到了和你說話的權利,可是,你知道自由是要建立在一定程度上的嗎?”

“當然。”柴舒怡輕鬆地聳聳肩,“需要金錢,可是像我這樣,你看到了嗎?這就是我過的生活。我連追求愛情的權利都沒有,這些錢算什麼?在我眼裡不過廢紙一堆一堆的,還有這麼什麼珍珠啊寶石啊,跟我有什麼關係呢?我又不喝它們,又不吃它們,穿衣服也就幾塊布就行了,可我付出的呢?卻是自由。”

這些話讓韋爾德沉默,說的難道就不是正是這個道理嗎?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幸福和快樂還有痛苦,如果得到了一樣,那註定是失去的就是另一樣,只是所有幸福和無辜連在一起的時候,有時候看來愚蠢卻又是合情合理的。

“或許吧……”韋爾德不知是安慰還是什麼。

“我已經二十歲了。”柴舒怡很是悲傷地說著,“可是我什麼都沒有。”

“或許吧……”韋爾德彷彿也只會說這一句話,是啊,現在還讓他說什麼呢?他為之奮鬥終身的東西眼前的這個小姐一出生就有了,而他之所以做著他這份自己並不是十分熱愛的工作,不也是為了這個小姐這麼厭煩的東西嗎?他想不通,做人差距為什麼會這麼大,稍微地綜合一下難道不好嗎?

“你知道一隻鳥應該是飛翔的嗎?”柴舒怡的眼裡閃過著一絲的絕望,“它應該是屬於天空的,它絕對不應該只是關在籠子裡的。”柴舒怡的聲音慢慢地降了下去:“知道嗎?有很多鳥兒不是餓死的,而是傷心難過死的,真的是這樣。”

看著柴舒怡的那張難過而又認真的臉,韋爾德的心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

“我是神經病醫生。”韋爾德卻是說出了一句這樣的話。

“我知道。”柴舒怡一陣苦笑,“可是你根本治不好我的病。”柴舒怡失神的眼睛看著頭頂高高的水晶吊燈,這可是一盞價值傾城的燈,可這有什麼用呢?在柴舒怡的眼裡,它除了能讓晚上放出明亮的光芒外,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但是現在,她真的是一點別的心思都沒有了,她的心又好像被囚禁了起來,歡樂過後的痛苦很自然地向她襲來,她是如此的瞭解自己,卻又好像總是被自己囚禁在自己的牢籠裡,因為她根本就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而一切所擁有的卻又是那麼的可笑,這些所有可笑在她的眼裡都是怎麼甩都甩不掉的東西,如果生來一切都是註定呢?她當然不想去相信這些鬼話。

“我可以。”韋爾德堅定地說著,“我相信我的博士頭銜。”

“可是我根本就沒病。”柴舒怡冰冷地說著,“我都是裝的,一切都是裝的,因為我想逃出去。”

“我也是這樣想的。”韋爾德平靜地說著,“這就是我想冒著掉腦袋的危 3ǔωω。cōm險,想要幫你做的事。”

“什麼?”這下輪到柴舒怡覺得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鳥兒應該飛翔。”韋爾德說的是真的,他覺得,他應該這麼做。

柴富這些天來幾乎是連軸地工作,不停地會議,不停地下達指令,不停地調派各方關係,不停地動用他後盾的後盾,像他這樣的大老闆,當然是沒有底線得讓人覺得深不可測,他永遠也不會跟任何人交底,他到底能夠撐多久。因為他深知,一個不能給自己信心給別人信心的人是挺不了多久的,他更是深知自己的一切都是源於自己堅強的意志。

“這個舞會很重要。”立敏再次強調了一遍,“早在十年前,愛森因公司就和我們建立了起了合作,而當今天世界上,除了我們柴氏集團和青田財團,就是愛森因公司了,面對一年一度的業界交流舞會,聯絡感情尋找新的機會絕對是新的契機。”

在座的各位當然是很贊同立敏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