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皺,不知為何此事如此奇怪。當日曹仁殺了自己的新婚妻子之事,卻給他了不少的刺激,不管是什麼東西做崇,只要害人的話,屠無害絕對不能放過。
屠無害向城門邊上一看,正好看到了一張白色的榜文,下面還蓋著大印。他直接走了過去,順手揭了下來,連看也不看,就直接放到了懷中。那些正氣喘吁吁向屠無害跑過來的家丁,在看到屠無害揭了榜文之後,都把腳步停住,看著屠無害的眼光就好似看著一個死人一般。
衙役很是高興,榜文已經很久沒有人動過了。天知道這件事情會落到誰的頭上,如果不是縣令下了嚴令,要把此事明確告訴那些進城的人,以免他們空喪了姓命的話,衙役也不會多嘴說出此事。看這道士明知此事危險卻能把榜文揭了下來,必然會是一個有本事的人。
衙役連忙走前幾步開口道:“這位道爺,縣令沒在家,只有縣丞在家,我現在帶您老人家去找縣丞大人。”
屠無害回答道:“見見也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怎麼也得了解一下事情的原委。”便隨著那衙役向縣府走去。
縣丞是個四十餘歲的中年人,一臉正氣。全滿臉倦容,眼中佈滿了紅絲,想來最近是累壞了。
縣丞聽了衙役的講訴,又打量了一下屠無害,暗暗點頭。屠無害倒比以前揭榜的那些人強多了,雖然年紀小,但看眼睛明亮,精氣十足,背後背個匣子,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卻不是那幫手裡拿著拂塵,一口一個貧道的人所能比擬的。
縣丞走過來施了個禮道:“見過道爺,不知道爺仙鄉何處?”
屠無害揖手道:“貧道青無,卻無宗門,家師如閒雲野鶴一般,只教了我幾年道術,卻沒有告訴我出身何宗。”
屠無害哪裡敢說出來自己的真名,他還不知道那公主的事情怎麼了解的呢?雖然剛才沒有看到緝拿榜文,但還是小心點為妙,便把自己和師傅和名號合在來一起,直接用了出來。
縣丞聽完之後,心裡暗自忖道:“這小道士看著雖然精神,但卻無宗無門,萬一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傢伙怎麼辦。這兩個月來,為了此事,請了不少高人,也花費了不少銀兩,卻沒有起到半點效果。還是給公家省點吧。”便開口道:“青無道長,在下是本縣的縣丞叫崔清,本縣的縣令大人不在,所以這銀兩嗎,我無法取出來,只待道長收妖之後,等縣令回來,再把那賞金補給道長。”
屠無害聽了崔清的話,一愣道:“崔縣丞,還給錢嗎?”
崔清一聽,就知道這小道士沒有仔細看榜文,開口笑道:“本縣懸賞百兩白銀抓妖,可以先付十兩。只不過縣令大人走的匆忙,而且沒有想到道長會來。所以沒有給我留下那筆錢,你看是不是等縣令大人明天回來,再把錢補給道長。”
他哪裡是沒有錢呀,而是怕這錢打了水漂,畢竟這錢花出去幾百兩了。那個妖怪連個影子還沒有看到呢?反正接下此事的人沒有過了今天晚上的,如果這小道士明天活著的話,百兩全給你。如果活不過今晚的話,那這筆錢也就省下了。
屠無害哪裡知道崔清心中的花花腸子,想了一下,開口問道:“崔縣丞,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情是妖怪所為呢?”
崔清道:“此事必然是妖怪所為,否則哪裡會這麼奇怪。而且失蹤之人,除了這些管閒事的。”說到這裡,才覺得口誤,眼前的這小道士也是管閒事之人。但看他神色如舊,沒有任何變化,又繼續說道:“都是一些年輕力壯的男人,而且失蹤前後沒有任何變化。其中的一個家丁當晚還和老婆一起睡覺,之後便消失不見了。他老婆在夜裡卻沒有聽到一點動靜,而且他的老婆有嚴重的失眠,只要有輕微的一點響動,就會醒來。但當晚卻一覺到天明。經過忤作和城內醫館的醫生檢視,那女人並沒有被下藥。而那些想查此事的外來者,也都一樣,失蹤的地點更是千奇百怪。但是卻沒有的任何的蛛絲馬跡可供參考,所以說此事很是頭疼。縣令大人,昨日也趕路往澤州府衙,希望能請到一些高人隱士來幫忙。如果過一段時間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的話,就得向朝庭報告,由朝中派出國師來操辦此事了。”
屠無害一聽大感奇怪,沒有任何的跡象,又開口問道:“這失蹤之人中,可有女子。”
縣丞想了一下道:“確有一名女子,和道長一樣,也是揭了榜文。看那女子好似有點來頭,本事頗高,不過也是消然無聲的就消失了。”
屠無害暗自忖道:“如果全是血氣方剛的男子,有可能是女鬼或是妖狐做崇。但若有女子的話,難不成還能找到帥哥男鬼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