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呆了,半晌,說:“神蹟啊……”
師澤軒說:“朱雀,說句話吧。”
我說:“我們決定整個組合叫STONE,滾石!多拉風呀!”
西鬱突然來了一句:“之前有樂隊叫‘滾石’,你們就叫‘隕石’吧!更拉風!”
這混蛋!這麼不吉利的名字也叫我取。
最後折中,我們叫了“雨花石”……汗
歐弦後來特特去買了一堆五顏六色的雨花石給我,西鬱見了就說:“啊啊啊啊!《風雲》裡面雄霸的女兒孔慈也超級喜歡雨花石,步驚雲送了她一堆彩石,然後就和她那個啥了啊啊啊!”
抖……我趕緊把雨花石轉送給西鬱了。
第十四章:比賽生波折
一切結束已經十一點了,明天還要上課,在飯堂小慶祝一下歐弦就送我到宿舍樓下了。
校道燈光下,歐弦望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說:“小朱雀,其實,今天我收到了耶魯大學錄取的通知,兩年……還可能還不止,我不能夠在你左右。”
我笑笑,在他臉頰上輕輕觸了一下:
“……不怕,來日方長……”
那邊石晴和她BOYRIEND居然不怕死地在湖邊玩樂器!“卟——”的一聲小號,把我驚了一驚,有人長笛悠悠,吹起了一首《送別》:“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一杯濁酒盡餘歡,今宵別夢寒……”
笛聲悠悠,把我心也吹得拔涼拔涼,原本不想要流淚的,眼睛裡卻溼潤起來,唉,那個混蛋配樂催淚啊!
第二天,飯堂,桌邊,我很沒吃相地吃著紅燒土豆,並跟一小排骨生死糾纏。突然——“鐺!”方昕把餐盤拍在餐檯上,順理成章行雲流水地坐過來。
我好心告訴他:“耶?對面椅子上有水。”所以我才不坐那裡。
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因為他立刻挪到我旁邊的椅子上,轉頭看著我。
只一個呼吸的距離。
五厘米外的方昕:“‘更衣門’混搭‘表白門’之後,好像很少看見某人的蹤跡。”
我上半身後退一尺,訕訕笑:“這不是怕您老人家要我負責嗎?”
他說:“可是,照理說……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我還是處男。”
去死吧!兩個男生分別輪流對我說這句話,又不是在古代他們又不是烈女,看個裸背怎麼了?那每個買寫真集的人都有義務把XX優子和XX繪里香娶回家咯!
而且,不該看的東西我早已經忘光了。所以,我什麼也沒有看到。
所以,我無罪。
方昕突然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粉色的小盒子,開啟來,裡面有一隻閃亮的珍珠耳釘。
我說:“我沒打耳洞。”
我說:“我決定認你為義兄……哇——”刀在我頸,他的另一隻手扣住我下巴。
我很沒出息地瑟瑟發抖。
他說:“不再亂認義兄?”
我搖搖頭。
“不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
我搖搖頭。
他放開我的下巴,我滑倒在地上,欲語淚先流:“佛祖,你高抬貴手吧。”
在他捅刀之前,我一把接過盒子:“好!我不拂你的美意,我送給西鬱吧!”
他閉上了嘴,轉身,走了。
那背影很是蕭索。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起去三亞旅遊時聽過的那個大珠蚌故事來:酋長的兒子潛水時被一個大蚌夾死。後來,大蚌和他的屍體一起被撈上來,砸碎,取出酋長兒子的腿後,裡面露出了全世界最大的珍珠。
母珠和一星兒子珍珠,染了血,微微發紅。
後來那顆最大的珍珠被命名為“SEAINBLOOD”,放在了博物館裡。
我突然抬頭,看到方昕的背影,已經遠了。
我說:“好像我常常都逼方昕走,我老是看著他的背影,慢慢的遠去……遠去……唉……”
西鬱說:“什麼背影?那叫倩影!”
最近波折多多,不管是關於靈,關於肉,還是關於靈肉,而且考試又密集,我實在不能像聶風一樣:心若冰清天塌不驚。
第二次摸底考試,除了語文和歷史這根深蒂固的老樹精科目外,我都光榮考砸。
化悲憤為食量,化戾氣為購物,我和西鬱溜出學校,原本準備去麵店悲憤一番,卻路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