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到許家的時候,許海吃了排頭,他還不知道為什麼,大伯拍拍我的肩,丫頭幹得漂亮,有你爸的風範。
許海後面對大院的發小說,惹誰也不能惹毛我,平時看著溫馴跟貓似的,一旦把我惹毛了,我會像一隻小老虎,見誰咬誰,不見血不罷休。
所以我一直有練瑜伽,修身養性。
記得,小的時候常大伯訓斥許海的時候,時常跟他說:殺人不難,難就難在別人不知道是你殺的。這就是許家人的作風,就算你不活用,但是要活學,防人總是必須的。
這就是政治,殘酷的藝術。
我是女孩子,他從來不讓我學這些,我的性格不適合,也沒有那麼大的智慧,我很懶,存在感太低了。
我還知道古時候有一種型責,叫連坐,毀掉一個人,連她的家族所有跟他有關的人和關係網路全都受牽連,斬草除根。
呵呵,我這人是不是很可怕啊,這些我都不會用,我也用不來。
倒是,揚琴沒結婚對付起女人來,那是一套一套的,看了讓我心裡惡寒,她沒跟許海是一對真是可惜了。初步總結了一下,我最後的想法。
我不殺人,我要毀她形象。她要想活得像個人,就得要臉面,所以這一點上我是完全同意的。
周雅琪算是情敵當中最可怕的是那種,什麼都不要的,而且她的大腦明顯比胸更豐滿,她本來精英型的女人,精明幹練,板著一副清高又自命不凡的樣子,她有自身驕傲的資本,但是她有毀滅性劣勢——她是插足兩大家族的釘子,一現身就成了活靶子——家族的面子擺在那裡哪容得她挑釁。
就算厲晟睿為愛衝昏了頭,厲家的大家長也不會坐視不管,而厲晟睿當年愛得死去活來,年少輕狂也沒有放棄江山只愛美人,現在又跟我有糾葛,另外我瞭解厲晟睿私生子的身份是他心裡隱隱的痛,他不會讓自己的孩子走他大昂年走過的路。
綜上所述,無論內因,外因周雅琪就算削尖了腦袋,這輩子註定成不了厲太太,也生不了他的孩子。
而我,只要有心引導,她會成為這個圈子裡最痛恨的狐狸精,行業內有汙點的高管。試問家世清白的人家誰會同意自己的孩子取個狐狸精,又有哪個公司敢用隨時可能被人上門來潑油漆,硫酸的員工呢。
當然,她可以反擊,那也要看她的籌碼夠不夠。
在她把那封郵件發給我的時候,她可能沒想到,一直默默無為的我,有一天會變得這麼難纏,會想出這麼惡毒的招數對付她,而且招招見血。
其實,她那個表妹有一點說得沒錯,這些年我都在坐享其成,在事業上我一點都幫不上忙,而周跟他度過了他最難的時候。但是她錯就錯在不該招惹別人的老公。到頭來還挑釁我。
周的問題我不急,偵信社的人斷斷續續地把資料透過中間人交到我手上,周雅琪算她倒黴,她之前的作風那麼強悍,得罪的人不在少數,對付她我根本就不需要我出手。從中挑撥一下,估計都有人想潑她硫酸,當然買油漆,硫酸的錢,那個男人會買單,我會從厲晟睿給我的贍養費裡面出。
過春節了,我決定放她一放,但是有人已經等不及了,我想讓她提心吊膽一下還是有必要的,於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給我的屈辱和痛我會在她身上一點點討回來的。
愛拼才會贏,像她這麼好強的人。她摩拳擦掌,離婚就是唯一的解決方式,我都不想拼了,這讓她拳頭打在棉花上,全無著力處,我有一個月的時間,慢慢來。我在等,該出手時再出手,苦頭她是一定要吃的。
我只等著離婚,厲晟睿依舊很忙,年終獎金,犒勞員工,還有這樣那樣的是,B市海南兩頭跑,這些都需要他忙,但是他似乎察覺到什麼,有次飛回來,他特地打電話和我抱怨,說我把他的東西都搬客房。
我沒理他。
我們和平相處,他在家,我就很少回家,或是早出晚歸。
我的性格里面有些被動,有些時候,自己也捉摸不定,有的時候卻可以格外漠視。
許海管這叫冷暴力,比拳打腳踢還狠。這是他最受不了我的地方,他情願被人打被人罵也不要這種冷冰冰的無視。
沒想到厲晟睿也吃這套,他每次看到我不理不睬的樣子,動作一次比一次小心翼翼,他有時候還打電話跟我說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我接他電話也不勤了,一個人的冷漠對你在乎的人也許有用,但是那些不在乎你的,我連敷衍都省了。
我沒想到算計也會這麼累人,一天下來,就像跑了馬拉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