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揚冷笑:“首先;你寶貝兒在莊園東南方向釘耙山那,一大群隨便你叫,別來噁心我;其次;你今天的事辦得簡直爛透了!把個瘟神召家裡;你怎麼不去死。”
吳庸被噴了一臉,抹臉特無辜道:“寶貝兒,那些豬怎麼能跟你比。我要死了,誰給你當牛做馬。”
肖揚拍走吳庸的鹹豬手,“少來,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行子再怎麼說也是你學弟,你犯得著這麼作踐他嗎?還是你給那姓梁的做奴才做多了,腦子也被屎糊住了。”
肖揚邊擦著頭髮邊往屋裡走,吳庸毫不客氣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邊,堂而皇之的就進了肖揚的屋。肖揚跟大多有潔癖的醫生不同,屋裡亂七八糟的,看著這麼個屋子吳庸不由嘴角抽了抽,然後開始那彎腰收拾起來。
“我這也是為他倆好,兩大老爺們那膩膩歪歪的看著我都著急。梁昊權這人我最清楚,他要是做決定的事肯定不會放棄,既然結局都是兩個人死纏著不放,不如激化別磨磨嘰嘰那浪費時間。”
肖揚把頭髮擦得差不多,把毛巾隨手那麼一扔直接掉地上了,肖揚掃了一眼就當沒看見,吳庸搖了搖頭大步走過去幫他撿了起來,幫他洗好掛好這才回他屋裡。
肖揚已經坐椅子上一邊吃著瓜子一邊那上網到處亂點,瓜子皮就扔在一張紙上邊,不小心一抖就掉了不少在鍵盤上地上桌上,一片狼藉。
吳庸一看這情形,又消失了,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垃圾籃子和抹布,特自然的幫他收拾垃圾,然後把垃圾籃子放他跟前,又裡裡外外擦得乾淨。
“想不到你個傻大個還挺賢惠嗎。”肖揚就這麼看著他整理,一邊吐著瓜子皮,就那麼一會他的屋子就被整理得整整齊齊。他的屋子平時就景行偶爾會進來,有時候實在看不過去會叮囑他收拾,偶爾也會幫他收拾。可景行很忙哪有時間一天盯著,而肖揚的破壞力又實在強大,除了保證他屋裡沒有腐爛的瓜果皮,其他就不好說了。
“我也沒想到你一個醫生能這麼邋遢,你們不是應該特潔癖嗎?”吳庸邊說著一邊已經開啟肖揚的衣櫃,好傢伙這衣櫃一開,一堆衣服直接撲了出來。吳庸利索的接住,然後都扔床上,又給他分類疊了起來。甭看吳庸這麼大個,疊的衣服跟剛買來的似的,整整齊齊的。
“那是他們不懂人要有菌生長的本質,況且我這叫隨性。”話是這麼說,可對於有人幫他整理還是樂見其成的。
吳庸毫不客氣的揭露他的本質,“你就是懶。”
肖揚不置可否,繼續之前的話題:“你說梁昊權這麼執著幹嘛不把這氣力放在那個什麼左小右身上?幹嘛非要找我們家行子,之前在他身邊這麼多年,用放大鏡都沒瞧見人的好,現在好麼,人走了又回頭追,這不是犯賤嗎。”
“這話題咱們車軲轆說了那麼多次,現在再說也沒意思。愛情不就是這樣唄,就這麼能瞎折騰人,否則怎麼會讓那麼多人陷裡邊出不來嗎?不過寶貝兒你放心,我們兩絕不這樣。反正已經這樣了,就讓他們繼續折騰唄,只是這前提下不能出人命。可之前梁昊權那樣子在熬幾天,恐怕真得出車禍了,到時候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肖揚依然忿忿,“憑啥倒黴的就是我兄弟,媽的,想想我心裡就不舒服。現在還住進來了,哎喲喂,不行,越想越生氣。”
肖揚揉著胸口那叫喚,吳庸趕緊湊了過來,“寶貝兒,怎麼了要不要我人工呼吸。”
肖揚直接一腳踹了過去,吳庸早已熟悉他這招,直接抓住他的腳,“寶貝兒,你的腳真好看。”
肖揚直接抓起桌上的鍵盤砸了過去,吳庸另一隻手接起,肖揚又抓起滑鼠砸了過去,這下吳庸只能放開肖揚的腳,“寶貝兒,你可真夠暴力的。”
“那傢伙住進來我就夠慪了,你這傢伙也進來湊個屁熱鬧。”
吳庸跑他身後給他捏起肩膀,肖揚剛開始還想拍走他的手,後來覺得挺舒服就仍由他去了,還特女王的指揮著他弄弄這邊,捏捏那邊。
“我這不是跟你近距離培養感情嗎,兩地分居是感情大殺器啊。再說了,我也沒撒謊,我得進大青山去做研究,過些日子梁昊權老爹老媽他們大部隊也會過來,我先去探探路。”
肖揚切了一聲,“後邊這個才是重點吧。”
吳庸趕緊三根手指舉天,“大部分原因絕對是為了寶貝兒你來的,否則我咋不去那竹樓住去,聽說那屋子怪不錯的。”
“那你就去唄,誰攔著啊。別停下,繼續捏。”
吳庸趕緊屁顛屁顛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