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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想到這個楚鴻,竟然也修煉出了浩然之氣!”

☆、第十八章:禽獸末路(2)

南冥烈遠遠打量一番,已是明白這書生楚鴻,必是一個修煉出了浩然之氣的儒門儒生,不然楚鴻身上雪花,怎會被無形的力道吹開?

無邊大雪,越下越大。

直到天色漸晚,楚鴻站在學堂門口的身形,都不曾移動分毫,就像是一個活生生的雕塑。南冥烈藏在幾十米外窺視著,身上積累了一層厚厚的雪花。自從察覺到楚鴻也修煉成了浩然之氣,南冥烈就不敢有絲毫妄動,就怕楚鴻察覺到他藏在遠處,從而壞了今日毒殺張先生之事!

再過得小半個時辰,才遠遠見到一人,手中提著一個半尺高的酒罈子,深一腳淺一腳,從青松嶺之外走來。

一邊走著,口中一邊唱著歌。

南冥烈伏在雪中,已是遠遠看清楚了遠處走來之人,就是他今日要毒殺的張先生,更聽出張先生口中所唱的歌謠,是市井之間流傳極廣,倍受歡迎的“十八摸”。

“先生!先生!”

楚鴻聽得有人唱歌,趕緊轉過身來,凝神一看是張先生,趕緊疾步走了過去,攙扶著醉得走路都東倒西歪的張先生。

“楚鴻!今日學堂休學,你還來這裡幹什麼?”

待到走進學堂院門之時,張先生突然一轉身,伸手將楚鴻往院外推去,嘴中噴著酒氣,道:“今日本先生累了,有什麼事明日再說。”

楚鴻卻一臉正色,爭辯道:“學生特來拜望先生,本是想找先生請教一番,若是平日裡先生累了,學生本不該打擾先生。可今日先生喝醉了,若學生不留在這裡照料先生,對先生棄之不顧,學生豈非就成了一個不仁不義之人 ?'…99down'”

隨即不顧張先生一身酒氣,硬是要扶著他,往學堂中走去。

張先生喝得爛醉,自然掙不脫楚鴻,只得任憑其扶住。可當走到平日裡教書的大堂之時,張先生忽地轉過身來,朝楚鴻道:“本先生已經回到了學堂,又何須你來照料,莫非你當本先生手足俱廢,是不能自理之人麼?”

“這……”

楚鴻爭辯道:“學生只是擔心先生。”

“有什麼好擔心的,本先生又不是沒有喝醉過。再者這學堂中,還有小荷照顧我,何須你來操心?”

猛地一揮衣袖,張先生轉身朝後面廂房中走去,留下楚鴻獨自留在大堂中。

當張先生走至廂房外拱門下的時候,他似是想起了什麼,轉過身來狠狠瞪了楚鴻一眼,高聲喝罵道:“沒有本先生的吩咐,不準踏進廂房拱門半步,否則我打斷你的腿!”

這一陣喝罵的聲音極為洪亮,在寒風中傳出老遠,南冥烈雖躲藏在幾十米外雪堆裡面,卻也將這話語聽得清清楚楚。

當即爬出雪堆,抖落周身積雪,趁著夜幕降臨,光線昏暗,潛行到了學堂圍牆外,三兩下爬進了圍牆,蹲在西廂房外躲著。

“哈哈哈哈……”

剛剛在西廂房一扇窗戶下蹲好,南冥烈就聽到西廂房中傳來一陣肆無忌憚的笑聲,隨後就聽得張先生在冷聲叱喝小荷,“小賤人,還不快快給本先生倒酒?”

☆、第十八章:禽獸末路(3)

……

南冥烈在窗戶紙上,戳了一個小洞,悄悄抬起頭來往裡頭看去。

只見小荷滿臉畏懼,從櫥窗上拿下那個三彩花瓷酒壺,正要給張先生倒酒,可那歪歪斜斜坐在桌邊的張先生,忽地揚起手臂,不知從哪裡抽出一條鞭子,狠狠抽打在小荷身上,口中喋喋不休罵道:“你這小賤人,難道是蠢牛變化而出的麼。本先生教了你這麼多年,讓你脫掉全身衣服,再來陪本先生喝酒,你居然又把本先生的話語當做了耳邊風!”

啪!

又是一鞭子抽來,打得小荷雙腿一軟,險些就此暈倒。

好在張先生打了幾鞭子之後,似是沒有想要再打小荷的興趣,只是用色咪咪的眼神,瞅著小荷看了幾眼,怒斥道:“小賤人!還不快快脫了衣服,讓本先生快活快活?”

小荷別無他法,只得將懷中抱著的三彩花瓷酒壺放在一邊,再將身上衣服一件件脫掉……

少女嫋娜多姿的身段,盡顯無餘。

從南冥烈這個角度,正好見到小荷的後背之上,縱橫交錯著數之不盡的傷疤,紅的青的紫的,新傷舊傷……

“你這身材,果真一日比一日丰韻,真不枉費本先生養了你這麼多年!”

張先生口中讚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