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5部分

耿少凡只是摸著腦袋咯咯的笑,眼神裡透著憨傻。

“哎,還是個大傻子。”花兒嘆了口氣,伸手摩挲著他臉頰,將頭靠在了他胸膛,喃喃道:“不過,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記起我。”

耿少凡笑嘻嘻的把玩著花兒的頭髮,看似笨手笨腳,實則溫柔輕繞,眼眸裡灑滿了星光,熠熠奪目。

兩人就這樣擁著,傾聽著彼此的心跳聲。

“嘀嘀嘀……”幾束刺眼的燈光照了過來,驚醒了溫存著的兩人。

七八輛高階轎車緩緩停在了會所門口,張玉龍快步從裡面出來,小跑到了車前,開啟車門,從上面走下來幾個人。

花兒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努力瞪大眼睛,驚的自己張大了嘴巴。

走在人群最前面的是個銀髮老頭,正是傳言在醫院病入膏肓的薛建業,而走在他身後戴墨鏡的男子竟是已經死亡的薛龍。

不可能?難道是自己眼睛看花了?花兒忙拉著耿少凡追了進去。

主席臺上薛良玉正意氣風發的發表著就職演說,看著薛建業等人的到來,聲音哽在了喉嚨裡。

臺下的眾賓客亦是大驚失色全部站起身來,一時都搞不清楚究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薛龍怎麼會像鬼魅般活生生的出現在面前,薛建業也好端端一點也不像傳聞中生命垂危的病態。

不遠處卡座上端坐著的金錢豹,點燃一支雪茄,笑眯眯的看著眼前上演的好戲。一旁的薛平則冷著臉,面無表情的看著這無聊的智力遊戲。

薛良玉眉頭凝結成了一團,震驚、懊惱、惶恐都寫在臉上,望著薛建業、薛龍走上主席臺,哆嗦著吼道:“你們……你們是人還是鬼?來人,來人!大飛!”

從後面阿肯、阿曼達等“眼鏡蛇組織”的人將五花大綁的大飛推了出來,“你們的人早已經被清除乾淨了!”

“少爺,咱們被他們算計了!”大飛跪地痛哭流涕著說。

“不可能!”薛良玉指著薛龍,“你明明已經死了!我親眼看著你下的葬。”

薛龍冷哼一聲,“表哥,你忘記了,咱們是過的刀尖上添血的生活,如果沒有替身的話,恐怕早就撲街了!”

“良玉,我平日拿你當做親身孩子對待,你為什麼要忤逆我,還要對你表弟痛下殺手!?”薛建業痛心疾首的怒斥道。

薛良玉一眼看到薛建業身後的張玉龍,又轉臉看了看臺下安然端坐的金錢豹,頓時如夢初醒,明白了自己已經落了個“一著不慎滿盤皆輸”的結局。

“疑人勿用,用人勿疑,張玉龍,我真是錯信了你!”薛良玉指著張玉龍破口大罵。

張玉龍淡淡一笑,“表少爺,請息怒。你瞭解我響尾蛇的,利益對我來說,大過情義!”

薛良玉仰頭冷笑,秀美的眼眸抹上一層悲傷,指著薛建業質問道:“哈哈……情義千斤不敵黃金萬兩!薛建業,當年你是不是也因為這個才除掉我父親和二叔的吧。”

薛建業白眉橫立,抽搐了幾下嘴唇,面色隱晦悲慼,低語道:“別說了,良玉,只要你低頭跟我認個錯,你依然是薛家的表少爺!”

“父親!不能再留他這個禍患了!”旁邊的薛龍急道。

“閉嘴!”薛建業繼續對薛良玉說道:“孩子,當年你爹與你二叔的事情確實事出有因,若不是他們先起了殺心,我是絕不會殘害自己親人的。”

“你胡說!”薛良玉忽然從懷裡掏出一把手槍來,直指薛建業。

“呼啦”一聲,薛龍、阿肯等人也拔槍相峙,擋在了薛建業的身前。臺下的眾賓客嚇的四周散去,遠遠躲開了這是非之地。

“你們都把槍放下!良玉啊,你住手吧。你試想想,如果當年我是故意要害你父親,又為何要留下你,難道會不知道‘斬草要除根’的道理嗎。”薛建業依然勸解道。

薛鳳凰從人群裡擠進來,看到好端端的父親與弟弟,一時欣喜若狂,衝了過去。

薛良玉見狀,從臺上跳下去,一把從背後勒住她的脖子,手槍抵住了她的腦門。

“薛良玉,快放開我姐!”薛龍關了槍的保險,怒吼道。

“良玉,不要再一錯在錯了!放開鳳凰!”

“讓開!放我走!”薛良玉惡狠狠的衝四周包圍著他的人吼道,手裡越發的用力,薛鳳凰的臉蛋因為窒息變得越發難看。

這邊的金錢豹俯身對薛平說道:“去送他一程吧。”

薛平面無表情的站起身來,帶上手套,向前快走了幾步,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