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往的鄰居早已見怪不怪,即使這是中國人在法國的熱情,也被他們選擇善意的忽略。
很快到了樓上,裴啟陽把她放下來。
靈波冷哼,連她們住二樓都知道,真是準備工作做的得當,這得好好感謝肖恪那個情報員了!
剛一進門,裴啟陽的吻又落了下來。
門隨之而砰地一聲關上。
身體相觸的一瞬間,他們兩個人同時顫抖著。
乾淨清爽的熟悉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他的動作堅決,眼中的清明讓她驚呼。
思念如此之明顯,如此之極具爆發力,讓她招架不住。
因為,同樣的思念,她也有。
他們曾經不止一次的接吻過,從沒有像這次一樣,他的眼睛睜大著不放過要她臉上的每一寸表情。
這種吻法簡直是要把程靈波的整個都吞下去,彷彿要把她揉進他自己的身體,從此成為他的一部分,永遠不分離。
該死,她可不想在客廳上演裸人秀。終於逮到了機會兒,逃離了他的唇瓣,程靈波的大腦已經停止了轉動,無法思考禁錮住她的這個男人,究竟有多飢渴,但她還是很高興的!氣喘吁吁地低聲喊道:“去我房間,別在這裡!”
裴啟陽呵呵一笑,聲音沙啞:“讓我猜一下哪間房子是你的!”
靈波被他抱著,裴啟陽的眼睛掃了下兩間房的房門,然後十分精準地抱著靈波進了她的房間。
靈波錯愕著,“你怎麼知道這間是我的?”
裴啟陽露出一抹邪笑,“我找對了是嗎?”
“嗯!”靈波點頭。
“我和你心有靈犀啊,丫頭!”
“神經病,快說!”很是震驚,卻還是有點好奇他怎麼知道的。
“門上沒有任何裝飾,很適合你,簡單,不羅嗦!那間門上掛了個熊仔,熊仔笑得傻乎乎的,應該是楊曉水的房間!”
很是震撼,靈波不由得張大了嘴巴。
而他的眸色變得更深,他深深的望著她,彷彿她是他在這世間唯一所要擁有的。
靈波不禁懷疑難道自己此時像美食嗎?讓裴先生如此的看著,實在是懷疑自己就是一道美食,他現在,只想吃她。
果然,接下來,裴啟陽砰地關好門,不忘記上鎖,他用最快的動作解去了她身衣的紐扣,白皙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泛起細細的戰慄。
“啟。。。。。。。”所有的話語都被他吞沒在口中,他吻著著她嬌嫩的肌膚,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印記,強制而直接的動作讓她不禁抽氣。
“疼!”
“你也知道疼?哥哥比你疼,臭丫頭,不接我電話,兩週了,不知道我很想你嗎?”
裴啟陽越加燃燒的眸子盯著她,這彷彿壓抑的慾望再也無法自持,徹底地讓他失去了理智。
他的手掌肆意的在他渴望佔領的領土上游移,也沒去管她是否準備好接納他,就衝了進去。
殘存的理智讓她在情慾的海洋中掙扎著推拒他,可他遲疑了一下卻又很快的衝了進來,她禁不住低低的呻吟著。
在他重重的撞擊和喘息聲中,她感覺得到,忽然有一種酥麻從背後緩緩擴散開來,自己體內似乎也湧出一股熱流,完全的將他包圍。
很瘋狂!
思念和慾望同時爆滿,似乎從來不曾這麼瘋狂過!
一次一次的侵襲,越是強烈,他似乎越是覺得不夠,身體也越是更深入的切合,他和她都越來越渴望。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放開她。
她被他蹂躪得接近麻木的嘴唇,狠狠地又心疼地說道:“臭丫頭,我後悔了!”
“什麼?”她沒聽清楚,什麼後悔了?
“呵呵呵——”他低笑了起來,卻不再回答。
他怎麼能說,後悔讓她在法國呢?
他後悔,又能怎樣?
然後,他又低頭。
靈波感覺渾身的血液沸騰在頭頂,他放肆地撩撥著她,讓她輾轉反側,身體終於被慾望征服,她終於理解到什麼叫水火交融,原來兩個人竟然可以親密至此。
他花樣百出,將她折磨的從煙花裡幾進幾齣,絢爛之極,無法用語言表述。
這個白天,在中國的農曆年三十的這天,他不知饜足的將她帶入歷經幾個生死,沒有語言的交流,只有他發狠似的身體的糾纏,像是千言萬語,寫滿刻骨思念。
當靈波睜開眼睛時,自己躺在裴啟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