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門外傳來的敲門聲喚醒了沉醉在春光燦爛裡的屠非,敲得真不是時候,幾經辛苦,他才從眾女的粉腿玉臂中抽出身來。
精疲力竭、嬌慵無力、四肢發軟的眾女橫七豎八的躺在床上,手腳相互交錯著,眉目含情、依依不捨的看著屠非精神抖擻、義氣奮發地走了出去,無不對這個奇異的男人生現出深深愛意和崇敬之情。
在這片遙遙無及的大陸上,又處在一個戰亂無休的時期,所有的人均視他人的性命如同草芥,雖然她們五人都是同屬一個女人掌天下的國家——寒水國,可是在世人低俗的眼光裡,龍在上,鳳在下,女人永遠都在男人的下面,處於一種弱勢的地位,這也就是為什麼這片大陸上五個國家只有一個國家是女人掌權的原因,不管從哪個方面,哪個角度來看算,男人的地位都遠遠高於女人,像屠非這樣能為她們著想,能在戰火紛飛的時候還對她樣不離不棄的男人實在是不多見更是不可多得的。而這個叫屠非的來自異世界的男人的一言一行均呈示出與別的男人不盡相同的地方,有些甚至可以用叛經背道來形容,遊如也覺得她當初對屠非的看法真的是太偏激、太便面。等屠非消失在眼簾裡,遊如默唸道:凡事的喧囂和明亮世俗的快樂和幸福,如同清高、潔身自愛的溪澗,在風起時分汩汩而過,在神的聖殿裡,至純的愛戀才能永恆……屠非,海可枯,石可爛,天可崩,地可裂,人可亡,心不死,情不盡,情字杜鵑,丹心如血,山無稜,天地合,方敢與君絕。
敲門的是海爾威,本來是想來看看屠非有沒有醒過來的,沒想到給他開門的就是屠非本人,而且在屠非開門的那一瞬間他看到了房間裡的堪亂,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不過不露聲色,只是想到屠非恢復得這麼快。
“海兄,我問你個事,你知道為什麼辛克會突然退兵嗎?”屠非當時被鬍子老爹摔得糊里糊塗的,也記不清到底辛克他為什麼會在勝利在望的時候退了兵。
“那個?這個?不是吧!屠夫人們沒有和你說?”屠非這麼一問,海爾威也糊塗了。“這麼說來,此事全軍上下乃至全古木國的人都知道了,就將軍你一個人還矇在鼓裡?”
“啥子意思?就我一個人不知道?我老婆她們怎麼知道的又?兩軍交戰的時候她們五個不是好好的在家裡“睡覺”嗎?”開戰之前,眾女執意要跟著他上戰場,沒辦法,他在她們的茶水裡下了點蒙漢藥,按理說在他歸家之前她們是不可能醒的。
“怪了,怪了,解夕和寒玉和雷煙兩位夫人是當事人,怎麼可能不知道呢。看把您想的,我就和你說了吧,昨日一戰,我們是打得很艱難,就在兄弟們想放棄了,辛克他們也全部攻進城的時候,解夕和雷煙兩位夫人突然出現了,雷煙還提著把弓箭,箭頭上插著張紙條,那辛克不知道是鬼上身還是怎麼的,一見雷煙就發了瘋擬的往她身邊跑,結果還沒跑到雷煙的身邊,她一箭射去,就射中了他的手臂,辛克瞅了瞅字條上的字,像是打了個寒磣,馬上就下令退兵了,就這麼一回事,至於那字條上寫的什麼我也不知道。”海爾威一口氣說完,無限崇拜的看著屠非,這小樣修了多少輩子的福才娶到這麼好的老婆?
“原來如此!還真人不露相喱,一定是解夕出腦,雷煙出力了,可也不用連老公我都瞞著吧,真後悔剛剛沒有把你們兩個‘蹂躪’得更厲害一點。”屠非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繼而又紅了起來,喜怒交加喲。
古木國全軍當夜大擺宴席,眾將士縱情狂歡,遊如她們五人也被邀請到現場和他們一起瘋玩,五位大美女很受青睞,要不是她們是屠非的女人,對其眾將士什麼都做得出來。第一大功臣屠非當然是眾人的目標,將官們紛紛向他敬酒。心情舒暢的屠非是來者不拒,杯到酒幹,一飲而盡,那不叫喝酒,叫倒酒,性質和剖開肚子把酒倒進去差不多。
酒宴中,諸多將士都提及解夕和雷煙是到底是如何讓辛克退兵,屠非一高興,就讓她們兩個如實說了,反正都是自家的兄弟。解夕解釋道:“我在箭頭上塗了些麻藥,那麻藥是我以前沒事時去山上游玩偶然發現的一種草,採回家再加工一下就有了會讓人麻麻癢癢,感覺渾身無力,再寫了一張字條穿在上面。然後在讓精通射術的雷煙姐姐射到辛克身上,就這麼簡單,其實也沒什麼了,都是眾兄弟的的功勞。”
“那紙條上寫的什麼?”屠非問道。
“啊?這個……不好說呢,我就在上面寫著那是一種劇毒,如果五個時辰之內不治療的話就會毒發身亡,就這樣,沒別的。”解夕撒了點小謊,這麼多人在,她要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