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父母有罪,男子二十不娶,其父母有罪,我可不想犯罪囈。”自稱烏派峒的漢子故作嚴肅卻也掩蓋不了他對眼前這個心肝寶貝的愛憐之意。
“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嫁,我要一輩子陪在爹身邊,我不要嫁那些凡夫俗子,那些骯髒的臭男人,我知道爹爹最疼我,你也不忍女兒我痛苦一輩子吧。”少女眼一閉,眼淚就吧嗒吧嗒的伴著藍色的眼影滑落下來。
“又來了,又來了,你娘別的什麼沒學到,我的優點也沒有繼承,倒是把那些市井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秘方和我倔強、自我的性格秉承了去,哎……我還真擔心你沒人要,就是到了別人家裡以你這樣的性子也會吃虧的。”烏派峒陷入了沉思。
“不說這個呢,爹爹,你別擔心,有爹爹你照顧嬌嬌就夠了。”烏嬌嬌見她爹爹退步了馬上破涕為笑,喜上眉梢。
烏派提出攜烏嬌嬌出去散散心,感受一下大自然的清新自在,烏嬌嬌拍手叫好,自從寒水國正式向古木國宣戰以後,烏派峒就在她身邊安置了教裡的幾個阿媽,寸步不離的跟著她,沒有他的命令不準烏嬌嬌離開大殿一步。否則那幾個阿媽的腦袋就會沒了。烏嬌嬌雖然對她爹霸道了點,可對下人非常之好,她爹的為人是再清楚不過了,說得出做得到,所以再不爽她也撐著,一定不踏出盅毒教教堂一步。一想到立刻就可以打雪仗,滾雪球,還可以堆雪人,烏嬌嬌就咯咯的笑個不停。
可是不等兩人走到門口,一個身影就閃到了兩人面前。“樊姨。”這個身影烏嬌嬌熟悉得像她天天帶著的那隻長及胸前的耳環,耳環是烏嬌嬌她娘留給她唯一的物品。
“怎麼是你,這些日子你都上哪去了,害嬌嬌她天天在我耳邊提起你,每天都要問我好幾遍關於你的訊息,讓她想你想得好苦,我也……”烏派峒在樊綠的面前就像烏嬌嬌在他面前一樣,活脫脫的一個三歲小孩。
樊綠沒有理會烏派峒,也未多作解釋,只攬過烏嬌嬌的臉柔柔地啜了一口,然後就去了她的房間裡,烏派峒見此情景,知道是出了大事了,亦不好失信於烏嬌嬌,便破例讓她出門去玩耍,他則緊跟著樊綠進了她的房間。
到了樊綠的房間裡,烏派峒就原形畢露,一隻魔爪伸出去繞住樊綠的腰嘴湊上去就是一頓狂吻,樊綠連日趕路下來,疲憊不堪,哪還有興致和他玩這套,別過臉就要推開烏派峒,烏派峒哪吃她這招,幾天來的慾火憋在心裡,不好好的發洩一通怎麼成。其實這也不全是烏派峒的錯,雖然樊綠都是快奔四的人了,可由於保養得好,丰韻依舊不減,身材也是上品。烏嬌嬌她娘一生下她就上了天堂,十多年來,兩人之間就一直保持著這種曖昧不明的關係,若不是顧及到烏嬌嬌的感受,烏派峒早就名正言順的和她在一起,把她納為教主夫人。
兩人推推搡搡,烏峒派先將樊綠頂在門上,用牙輕咬著嬌嫩的耳垂,更將舌頭伸入耳孔中伸縮著。右腳把樊綠的雙腳分開,左膝抬起,磨擦她還保持乾澀的陰阜。左手拉起她的衣裳,解開肚兜的繫帶,開始輕柔的揉捏那大小適中、彈性極佳的左乳,輕輕用指甲刮她的乳頭,直到它像一顆小櫻桃一樣站立起來。樊綠眉頭緊鎖,一副難奈的表情,凌嘴微張,發出“嗯嗯”的聲音。“望嘆星辰與夜空,何似汝情與吾心,相逢以為星鸞動,相愛始覺恨晚空綠,曾經我認為我們相逢恨晚,現在,不了,只要以後你能時時候候的呆在我身邊,人生得一知已,此生無憾!”烏派峒的嘴開始轉移陣地,順流而下,在樊綠雪白的脖子上舔著,緊接著又移到她的右乳上親吻,把乳頭含入嘴裡吸吮,用舌尖在淺紅微微泛白的乳暈上打轉。右手的兩根手指插入樊綠的嘴裡,攪拌著她的香舌,再困再累,在烏峒派如此賣力的挑逗下,樊綠最終還是抵制不了烏派峒的誘惑,弄著弄著就從門前翻到了床上,滾作了一團,不出一會,雪白的篷賬搖搖晃晃,棕黑色的床身也不斷的左右搖擺,兩團血肉交織在一起,乾柴遇烈火,春叫聲浪呤聲起伏不斷,加上烏派峒粗重的喘息聲,奏出一曲男歡女愛的交響曲。
溫存過後,樊綠的睏意更濃,很快就勾住烏峒派的脖子窩在他的臂彎裡睡去,像一隻在外頭受了委屈的小花貓回到家裡向老貓撒嬌。烏派峒滿足的看著懷中的樊綠,不知道她醒來之後會告訴他怎麼樣的訊息,讓他有什麼樣的舉動,但是不管樊綠提出什麼樣的要求,不管要他為她做什麼,他都會答應她,只要不和烏嬌嬌扯上關係,除了烏嬌嬌這塊心頭肉外,烏派峒就只在乎這個在他懷裡沉睡的女人。
樊綠一覺醒來已是是夜的亥時,烏派峒離去給她留了張字條: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