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在金剛寺中,這種金光也從來沒出現過,他們也只是從寺內的書籍上了解過這種金光,知道只有金剛寺的創始人的師傅身上能夠發出這種金光,卻萬萬沒有想到,在短短的幾個月里居然有“兩個人”身上出現了這種金光,這在讓他們大開眼界的同時,也讓他們大感慚愧。
在場的金剛寺眾人之中,有一些思維敏捷之輩,立刻把金光和藏寶閣聯絡在一起,認定無論是馬龍還是冷風,定然是在藏寶閣裡得到了奇遇,所以才能發出這種金光。
自從馬龍在封禪臺一戰之後,有些高僧曾經不止一次的去藏寶閣檢視,當然,沒有金剛玉杵的他們,只能看到殘破的山洞,並無緣窺覬其中的奧妙所在。當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也是幸運的,否則,倘若他們早在冷風之前進入藏寶閣,說不定早已化作一堆白骨了。
作為金剛寺的門人,那些高僧對於這種金光的理解要比冷風深刻得多,他們很明白祖師爺的師傅所發出的金光擁有什麼樣的效果,所以,一看到冷風能夠發出這種金光,他們立刻起了非分之想。
“此人身份特殊,不要傷他性命,務必活捉!”金剛寺那名輩分最高的老和尚對乞丐書生靈識傳音道。
“明白!”乞丐書生衝那老和尚微微一笑,戲謔性的揚了揚手中的長劍,哈哈大笑道:“賢弟,峨眉廟一別,你總算沒讓大哥我失望。以你目前的實力,想要戰勝大哥那是遲早的事。今日我們不戰也罷!走,咱們兄弟兩個喝一杯?”
乞丐書生此言一出,包括金剛寺的眾淫禿在內,一個個大眼瞪小眼,如同丈二和尚,全都懵了。
奶奶的!這兩個傢伙搞什麼鬼?怎麼一會兒兄弟,一會兒翻臉不認人?這到底還打不打了?
比起其他人,冷風更能明白此時乞丐書生口中所謂的“兄弟”是什麼意思,那絕對是用來出賣的那種,而絕對不可能是共死的那種。乞丐書生突然轉變態度,這其中的用意,就算用腳趾頭想想也絕對是一個陰謀。
冷風哈哈一笑,道:“原來大哥是在試探小弟的功夫!小弟差點兒誤會了大哥,還望大哥贖罪。”不待乞丐書生答話,又道:“大哥,我身為御鬼宗的弟子,如今門派有難,我看這酒還是再日再喝。大哥又非金剛寺的弟子,大可拖下這身僧袍在一邊觀戰,好仔細看看小弟功夫到底有什麼長進。”
十里坪之戰(下)(14)
此言一出,乞丐書生的臉色不由陰沉下來,冷風說這話分明就是讓他下場嘛!一旦下場,那不等於認輸?就算四大宗派同意,恐怕金剛寺也不會同意的。
“明明是金剛寺有難,卻說御鬼宗有難,這個小子的臉皮比我還厚呀!”乞丐書生長長地嘆了口氣。
若非有紫靈劍,冷風是有足夠的信心將乞丐書生打敗的,可是,經過剛才一戰,冷風對於紫靈劍又有了一個比較清晰的認識一一在這幾個月時間裡,紫靈劍沾染了足夠的鮮血和殺氣,已經今非昔比了。
再者,無論是對紫靈劍還是紫靈,冷風都有了一定的感情,若非有必要,冷風是不願意和紫靈劍正面相對的。
所以,若非有必要,冷風是不願意和乞丐書生動手的。
“賢弟所言差矣!為兄如今已是金剛寺的弟子,此次也是代表金剛寺出戰。讓為兄沒想到的是,我的對手居然是我的好兄弟。為兄實在不願兄弟相殘,可又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師門有難而不顧,所以,為兄才想出這麼個折中的辦法,乾脆我們兩個放棄比賽,由其他的師兄弟代表我們出戰,我們兄弟大醉一場,豈不快哉!”乞丐書生也不退讓,誇誇其談道。
“快你媽了隔壁!”冷風尚未開口,御鬼宗的弟子便破口大罵了,跟著便嚷嚷起來,紛紛對著乞丐書生吐著口水,饒是乞丐書生想要爭辯些什麼,卻也無法開口了。
“你們全都媽了戈壁!等此事一了,我定要讓你嚐嚐寶劍的厲害!”乞丐書生強壓住內心的憤怒,儘量保持平靜的掃了御鬼宗的弟子一眼。
乞丐書生畢竟是七級陰陽師,實力擺在那裡,不怒自威,這一眼掃過,立時御鬼宗很多實力較低的弟子的心裡沒有了底,叫罵的聲音也變得越來越低了。
“大哥有所不知,小弟已經立了重誓,倘若此次不能代表師門取勝,我會被滿門抄斬。小弟並不是代表自己而來的,更不忍心看著一家幾十口死於非命,所以,大哥的盛情恐怕小弟無福享受了。”冷風擺出一副進退兩難的樣子,扼腕嘆息道。
乞丐書生見勸說無效,知道想私下抓住冷風已經無望,心一橫,索性將冷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