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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一攪,沒得睡了。”不過她能這麼警惕,他應該可以放心睡了。

“我以為你已經睡了。”蘇嬌順著夏寞話嘀咕了句,後者隨意“嗯”了聲就沒了下文。

蘇嬌很理解困勁上來那種感覺,沒等到夏寞下文也沒什麼太大不適,她只是擔心躲起來黑巫不止這一個。精神繃得緊緊不敢放鬆。

專注等天亮,反而會覺得時間很長,好不容易捱到天邊出現了一絲白邊,蘇嬌就立馬跑去車頭喊了車伕起來收拾東西。

出外行車,車伕很少會有安穩睡覺時候,加上白天時候他也是養足了精神,被蘇嬌一喊就醒,完全沒有半絲不願意爬起來就開始收拾。

雨布收起,把火滅掉,蘇嬌這才推了夏寞起身。後者明顯沒睡足。和蘇嬌一樣,睜開眼時視線沒有立馬聚光。

“這就走了?”夏寞隨便問了句,拍了拍腦袋。將混沌大腦拍得清醒,隨後抬眼看了天色,雖覺得還早卻沒說什麼,捧了水洗了把臉再拿了點吃嚼了,整個人就恢復平日精神。

全部收拾好了。蘇嬌和車伕也各自吃了點東西墊肚子,臨到走時候蘇嬌都沒去喊小姐起身。

話說到這裡,就要多解釋一句,喊人起床事倒不是非得蘇嬌不可,但小姐怎麼說也是個姑娘家,由夏寞和車伕去叫起床。多少有點不妥當,這事自然就落到了蘇嬌頭上。而她心裡有氣不想看小姐一眼,自然來了個不小心忘掉小姐存。

蘇嬌裝失憶不去喊小姐。有人卻很貼心提醒著她。當然這個貼心得打上引號才行。

“你不去喊她?”夏寞唇角浮著促狹淺笑看著蘇嬌,眸子裡分明帶著她器量小暗示,看得蘇嬌額角發緊地哼了哼,說:“你願意叫就自己去叫啊!”

夏寞聳聳肩,丟了句:“那就便宜車伕了。”直接跨上車頭。再伸了手向蘇嬌,又說:“上來。走了!”

他倆人對話落到車伕耳裡,聽得他只能哭笑不得。本來他不可能和小姐離這麼近,由於路上危險說來就來,他才有了和小姐對坐機會。可離得近不等於榮幸,和驕傲小姐對坐,時不時感受到刺背目光,完全就是種煎熬。現聽這二位意思是不打算叫躺著小姐起身就要出發,而且還用了“便宜”倆字,意思是讓他去喊小姐起來。

要是可以,他只想說,這種便宜又不是他想撈。

“那個……”向來對他倆安排沒反對過車伕終於忍不住開口說了話,然而話才起了個頭,夏寞就接了後話,道:“不想被留這裡話,就上車!”

於是,車伕妥協了,硬著頭皮跨進了車廂裡。

這時小姐睡得正爽,鬆開衣領露著白嫩肌膚,看得車伕呼吸困難。

車伕有沒有趁著叫醒小姐空檔吃豆腐,坐車頭二人就不得而知了,加上他倆對這事統一沒啥八卦興趣,唯一知道只有沒多久和埋伏黑巫對上停車時,車伕被小姐狠狠地踹下了車。

靠,這是踹上癮了?蘇嬌回頭瞥了一眼,但沒時間去顧滾下馬車來車伕,她和夏寞一人一個方向,將埋伏黑巫包抄圍堵,一如既往順利且大獲全勝回來才注意到跪馬車旁車伕臉都被刨爛了,而馬車裡小姐衣衫也是非常凌亂。

“我要回禮鎮!我要向父親告你!”小姐帶著怨懟表情,一手指著蘇嬌,一手抱著半露酥胸伸了條腿跨踏腳板上,看那動作是要跨下馬車。

告她?怎麼是告她?!尼妹要告也是告夏寞呀!吖吖明明是夏寞把人家小姐給拐來好不好!蘇嬌滿臉冤枉外帶不解看了夏寞一眼,後者不忙不慌地瞥了她一眼,青色眸子裡戲謔閃過,再看向衣冠不整小姐,淡淡地說道:“要回去可以,那就麻煩你給領主說一聲,你是主動想回去。”說完拉了蘇嬌轉身去車頭,那意思分明是不乎小姐去留。

“你想得美,我偏要說是你趕我走!”小姐氣鼓鼓地說著威脅話,邊說著邊跳下車,果斷要走。

被威脅了夏寞也不急,仍然沒上前阻止,只是幽幽地說道:“你知道之後禮鎮會怎麼樣嗎?城門前對話你是聽到了,真笨得想不到領主讓你和我們離開原因嗎?”

毫不客氣話說得小姐步子躊躇了。

小姐鬧騰,主要原因是夏寞不識趣,次要原因是蘇嬌不來氣,末要原因是被車伕調戲。可她不是真傻得沒邊,一路上她也仔細琢磨她爹意思,想來想去都只有唯一答案,那就是禮鎮要和黑巫決裂。

她當然知道她哥哥是怎麼死,也就明白她父親明面對黑巫畢恭畢敬,實則對黑巫是恨到了底,有了阿根,就是夏寞他這個白巫出現,定然是反叛契機,沒道理不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