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還只是驚鴻一瞥,還沒有注意到,但這會看清楚了,吳劍的內心底,便就只有一個感受,那就是——
美。實在是太美了。這一刻吳劍甚至都找不到話語來形容。
什麼閉月羞花,什麼沉魚落雁,用它們來做修飾地話
都感覺顯得太過於寒酸。
不錯,兩位女子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但在若是要在兩人之間,非要作個比較地話,那麼這位是要被刁蠻女子稱呼為師姐的女子,卻是要勝出不少。
如果說刁蠻女子是極品美女地話,那麼這位溫柔典雅的師姐便就是人間難得一見的絕色,絕對有迷住任何男人的傲人資本。即便是比起吳劍的小妹吳夢婷來,恐怕都要強出不少呢。
吳劍到底是不凡,迷戀也只是一時的。片刻之後,他便就回過了神來,恢復了正常姿態。
暗惱自己修為不夠到家的同時,吳劍的心中更是有些坎坷。雖然以他此時的修為,即便是她們二人聯手,他也未必會放在眼中,但這畢竟是人家的門派地盤,他若是動手了,那可就真的是與挑釁無異了,這種風險他可不冒。
如此想著,吳劍忙是解釋道:“二位前輩,請不要誤會,我若真是奸細的話,怎麼可能就這樣找上門來?怎麼著也該是想著辦法偷偷地潛入吧?”
那被稱呼為師姐的女子點了點頭。
“按理說確實是這樣,但凡事都有個例外,反其道而行之的行為也不是不可能。”
吳劍心下暗惱。“好吧,就算你說得有理。那你也看清楚了,我才靈寂期地修為好不好?請問會有什麼門派會傻到派如我這樣修為底下的後輩弟子來做奸細的?能有什麼作用?”
誰知,那女子秀口一張,卻是說道:“靈寂期修為?那只有天才知道,即便是神念所感受到的,那也不見得就是真的,要知道如今能夠掩蓋修為的奇異功法也是不少的。而且,就算你只有靈寂期的修為吧,或許這樣地修為更容易行事也說不定,正因為修為底下,才不容易懷嘛。”
這個時候,那刁蠻女子也是插嘴道:“看見了吧,連我師姐都說你是奸細呢,看來你還真就是奸細。快跟我去見派中長老。”
一時間,吳劍只差沒當場吐血。怎麼在三言兩語之間,自己就好像落實了奸細的罪名似地
那刁蠻女頭腦有些簡單,且不去說她。可是這位看似溫柔典雅的師姐也太厲害了一點吧?自己好不容易找的兩條理由,竟然都被她給駁斥得體無完膚。
咦,不對!
怎麼我感覺著這女人似乎是在故意針對我?
吳劍也不是什麼笨人,只是片刻間,便就想明白了其中的緣由。不用說,定然是因為方才沒有禮貌的注視,引起對方地不快了。
想明白這些,吳劍當即就是弓腰行禮。
“抱歉,剛才是晚輩失禮了,目光沒有放正,還請前輩不要見怪才是。
”
聞言,那女子的卻是閃過一絲驚訝之色,雖然只是轉瞬即逝,但還是被吳劍敏銳地目光所察覺。這樣一來,吳劍卻是對自己之前猜測已經是確定無了。
再施一禮。
“晚輩之錯,想來前輩之前的一翻玩笑應該謝過了吧?但不知道晚輩需要任何證明,才能讓兩位相信呢?”
溫柔典雅的女子聽吳劍如此說,卻是不好再為難吳劍了。櫻桃一般的誘人秀嘴微啟:“既然你說你是受師尊之命前來的,那麼總該有信物吧?你總不至於冒冒失失地就跑了吧!”
信物?
雖然吳劍並不認為這兩位僅僅只有元嬰期修為女子會認識是師尊古名真人的專屬令牌,但還是將之取了出來。
他是這麼想地,她們二人認識不了,但這並不就代表清靈派會沒有人認識吧。
然而,當那溫柔典雅的女子將令牌接入手中,並仔細端詳了一會之後,竟然說道:“還真沒錯,是古名真人地令牌。”
而後,她遞還給吳劍,再道:“想來你該是送清心丹來的吧?請隨我來吧!”
說著,就拉起一旁正嘟著小嘴地刁蠻女,蓮步輕盈如風,朝前引路。
吳劍緊隨其後。只是心底難免有些疑惑,按說這清心丹好歹也算是五轉級別的丹藥,蠻貴重地,不至於鬧到隨便一個元嬰期的弟子都能知道的程度吧?”
這一惑,吳劍隨後便就從刁蠻女的小聲嘀咕當中得到的解釋。
“師姐,師尊不是才一個月前說要找古名老道煉製這清心丹的嗎?怎麼可能一個月煉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