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她?哼!你們幾個站在那裡不許動!是你們逼我的,我早已提示過不要接近靜園,你們非不聽,是你們自作自受,不要怪我!”
蒙面人一邊說一邊架著溫許繼續退後,越來越接近石門外。
衛盛看住他的意圖是把他們關在裡面活活冷死,“有話好說,我們也沒想到會這樣,以後我們都不再來這裡,一切還是原來的樣子行嗎?”
蒙面人冷笑道:“晚了!你們已經知道了,必須死!” 蒙面人不知道他觸碰到哪裡的機關,冰室的那面牆正在緩緩地關上。
“不!”
忽然架在脖子上的刀掉落在地上,發出哐噹一聲,溫許還處於驚愕之中,忽然一人把拎起她的衣領她往前一拋“走!”
溫許身子不由自主地往衛嶺他們那邊飛去,衛嶺伸手攬住了她,問道:“你沒事吧?”
溫許摸了摸脖子,傷口很淺,放下心來,回道:“沒事。”回頭一看,剛剛救她的人居然是一言,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進來的。
此時一言正與蒙面人纏鬥,衛盛與江鈴上前去幫他,三打一,蒙面人武功再厲害也招架不住很快就被制住了,給他點了穴,衛盛一把拉下他的面巾,除了江鈴一臉茫然,其他人倒抽一口氣。
衛嶺有些不可置信的叫道:“二叔?”
衛盛說:“原來是你!儘管你刻意壓低了聲音,我還是聽出來了,怪不得昨晚能讓你給逃了。”
昨晚衛盛與江鈴追他的時候,出了靜園,那人似乎比他們還熟悉這裡,幾個起落便消失在夜色中,果真是自家人,對衛府熟悉無比。
江鈴睜大了眼睛,終於知道這些人為什麼看見這人真面目這麼驚訝了。
這人是衛盛與衛嶺的二叔衛奕,長得與衛城有幾分相似,相貌英俊,只是有些滄桑的痕跡,兩鬢有些許白髮,有一種成熟的味道。溫許只見過一面,不是很熟,印象中是一個溫文爾雅特別有風度的大叔。
衛奕時年四十二歲,至今未娶,那不可名狀的原因居然是喜歡上了他的嫂子。
衛盛顫聲道:“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是你?”
衛奕冷哼一聲,恢復了本來的聲音:“為什麼是我阿靜本來就是我的,是你父親衛城那個畜生橫刀奪愛!”
所有人愕然。
想起父親與二叔總是爭鋒相對,明明是一家人,卻爭個你死我活,衛家的產業衛城一大半,衛奕只有一小半,這些年來漸漸壯大,兩人明明是親兄弟在生意場上卻不能一致對外,暗流湧動,或許別人不清楚,但是衛盛作為長子,雖然現在家中的生意沒有交給他,卻還是知道的,衛家江州首富的位置岌岌可危。
衛盛說:“你恨他?”
衛奕毫不猶豫地說:“怎能不恨,我恨之入骨。”
衛奕眼神飄遠,陷入了回憶之中,緩緩道:“當年我去京都上學,與阿靜一見鍾情,那段時日是我們最快樂的時光,相互私定終生,本來我決定回家後就與父親說向張家提親的。”
“可是!”衛奕恨聲道:“這件事不知道怎麼被衛城知道了,衛城從小就是什麼都要與我爭,他什麼都不如我,卻什麼都想比我好,要不是他是衛家長子,根本就不會輪到他接管衛家,他知道我有喜歡的人後,暗中謀劃,我一回家,還沒來得及與父親說這事,父親就派我北上去漠北那邊開拓生意,說是對我的一種歷練,如果我能辦好,回家後會分一部分商鋪給我管,我是次子,想要得到的東西只能自己去爭取,去漠北需要三個月,這是個很好的機會,我寫了信給阿靜預定三個月後就回來娶她,三個月後,當我躊躇滿志的從漠北迴來,阿靜卻成為了我的嫂子!他們瞞著我辦了婚事!!!”
眾人沉默的聽著,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衛家像張家提了親,阿靜本以為是要嫁給我,興高采烈地嫁進衛家,直到新婚之夜才發現錯了!她想尋死!但是衛城那個畜生逼迫她,如果她死了,張家也不好過,他會讓張家以後的生意做不下去!張家是做絲綢生意的,衛家本來就是張家最大的合作者,只要衛家撤資,張家就會支撐不下去而倒閉,阿靜為了整個家族,屈服於衛城那個淫賊!我好恨!但我什麼都做不了,一切都太晚了。”
衛奕堅毅的面龐不知什麼時候流下了兩行淚水,紅著眼睛厲聲道:“要是衛城對阿靜好,我也認了,可是,這個畜生根本就不是真心對她,娶了阿靜又冷落她,接著娶別的女人,這樣糟踐她,我怎能安心,怎能坐視不管!我想要帶她走,她居然不願意,她已經懷了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