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祖師的允諾,我等自然不敢忘懷,但是關於三神宗之事,當初三宗的祖師只是定下這三宗負責水靈山脈大小事務,可從沒有說過,這三神宗萬年就是一成不變的,我等仙人一向都是講究優勝劣汰,若是外姓宗門羸弱,難道說還要我們數十土著宗門,聽著你們外姓宗門的指手畫腳嗎?”
“好個指手畫腳?!”崇明真仙一拍桌子,碰得一聲炸響,那黑石所做的長桌,竟然被排的炸開,“好個優勝劣汰,當真以為你們這千萬年羽翼豐滿,回頭來咬我們一口嗎?既然你這麼說,那這競技大會,咱們外姓宗門接了!我倒想看看你們這幫土鱉子們到底學了什麼本事?”
那崇明真仙不怒則已,火大起來,說起話來絕對不會客氣,那土鱉兩字一出,算是徹底公然的挑釁了,也算是表達了內心的不屑之情。
那避寒七宗的七位宗主聽到那土鱉的反應更大,瞬間全都站起,個個怒視崇明真仙,那崇明真仙怡然不懼,誰敢瞪他,他照樣瞪回去。
這些土著仙人們最痛恨聽到的就是外姓宗門說他們是土鱉,這是不下於侮辱的詞彙,那羅峰也面色連變,好在他修養出眾,當下嘴唇微動,強自忍下了這口惡氣,一揮衣袖,陰陽怪氣的道:“可惜,崇明道友,你的信誓旦旦,我想你們風空宗還沒有代表外姓宗門的話語權吧?”
同氣連枝
他這話說出來,不單單是羅峰,他身旁的六位宗主都不屑的笑了起來,那崇明氣的語塞,惱恨的回頭看向一旁的素心,那素心見事已至此,雙方在這個問題上面,肯定會撕破面皮,只不過會是採取這種方式,不由得道:“我們外域宗門同氣連枝,風空宗說的話便是我們外域宗門的意思!他的話語權,自然是有代表性的!”
素心說到這裡,朝著崇明真仙一笑,那崇明真仙感激的看了素心一眼,腰板兒瞬間就直了起來,中氣十足道:“羅峰仙友,素心上仙說的話兒,你可是聽清楚了?”
那羅峰一看外姓宗門已然一個鼻孔出氣,當下就知道箇中緣由,想必之前傳出的訊息,就讓這幫宗門們意識到了大事不妙,這次是抱成一團,不肯相讓了。
也好!這次就將你們連根拔起,那羅峰也不惱怒,笑道:“既然如此,那麼在下也不多說什麼,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不過,這賭約的分量,外域宗門可有了承接的膽量?”
“不就是三神宗的換位嗎?若是我們陰陽宗、東昇門敗給了那些土著宗門,我們自然讓出這兩個神宗的空額!難道說,這不是你們的賭注?”那別禪粗著嗓子,質問道。
羅峰見氣氛也差不多了,乾脆示意他的師兄弟們坐下,抬手道:“三神宗的筆試,牽扯的可不是我避寒七宗的事情!而是我們這土著新晉的宗門!你們要比試的,自然不是我這避寒宗門,同理,若是你們外域宗門能夠擊敗我們避寒七宗,我這神宗之位自然也讓出來。”
這羅峰說的輕巧,可是他成功的將這個避寒七宗與外域宗門的直接矛盾,牽扯到了土著宗門與外域宗門的紛爭上去的時候,眾人只覺得一拳頭就好像是打在了棉花之上,頗為無力。
素心幾人互相看了幾眼,眾人自然知道這個老傢伙的心思,要知道,這麼做的目的,那所謂的土著宗門定然有避寒七宗在其中使得手段,若當真敗給了那些土著宗門,避寒七宗定會藉著發難,其用心可謂狠毒。
先知先覺
何若去忽而起身道:“羅峰道友,這競技鬥會,每屆都以五花神果為終極獎勵,今日你們擅自做下了這等賭約,我們外域宗門也不為難你們,不過,我想知道,若是我們勝了這神宗之爭,避寒七宗,你們難道以為就可以置身事外,看著我們外域宗門相鬥?”
那羅峰接著他的話道:“此話不能這麼說,你們外域宗門也可以挑戰我避寒七宗,只是,若是最後比試外域宗門若是不到最後巔峰對決之時,就已然全軍覆沒了,你說,還有資格與我們避寒七宗談論我們之間的賭約嗎?”
狂妄?!張通天低著頭,輕聲嘀咕著,那何若去也是怒極反笑,道:“我看羅峰仙友也是善做口舌之辯,對於失敗還沒有必要的心理準備,還是說,不敢與我等外域宗門立下賭約。”
“你們……”那羅峰張口就要反駁,忽而像是想到了什麼,哈哈大笑起來,語氣不善的道,“這可是你們說的,我們避寒七宗與你們外域宗門若是決賽相遇,若是避寒七宗勝,那日後外域宗門便將歸土著宗門制約,將開闢水靈山脈東江之地聚集。”
那羅峰說到這裡,不免有些志得意滿的快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