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對他這樣的做法,也很是感激,覺得這個小隊長,也是個可交的朋友。但是呢,他也沒再多言,只是與古天站在那裡靜靜的等候。
沒過多久,就有一個年近五十許,頭上有些許白髮的中年人急匆匆的走了出來。
就當他看到古天時,也是眼睛一亮,因為古天太像他父親十歲時的樣子了,那簡直就是同一人一般。見到這樣的古天,他又如何不眼睛發亮呢。
他可是有十多年沒見到古參了,但是他知道古參那次逃離後沒死,他在這血虎門過的倒也是很放心。而現在來見他的卻只是古天,帶古天來的卻並不是他的兒子古參。見到這樣的一幕,他又如何不眼睛一亮呢?
他眼睛一亮後,頓時加快腳步來到古天面前急切的道:“你是小天?你父親古參呢?為什麼不是他帶你來?這位小兄弟又是誰?”
聽得他的話,古天又是傷心的淚流滿面,已經是泣不成聲。
莫名見得如此,也就代他回答道:“您就是古天的爺爺古木?你們祖孫三代長的也都挺像的,古大伯,事情是這樣的……。古大哥在臨死前讓我帶古天來找您,我們就來了。”
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古木也相信莫名所說,於是感激的道:“多謝莫賢侄搭救古天,才讓我們古家不至於斷子絕孫。你們隨我一起去見門主吧,這些年我也為血虎門立下過不少汗馬功勞,我想請門主派給我些兄弟去為我參兒報仇。”
“好,若你們門主同意,我也願意為古大哥報仇出點力。若是不同意,那就等一段時間再說。”
“好吧,莫賢侄果然非同一般,也難怪我兒能和你一見如故,並且能將小天生死交於你手。走吧,先去見見門主再說。”話畢,他便領路向大樓上走去。
古天倒還是由莫名牽著,畢竟古天與古木不熟,還沒有和莫名更加親切。
其實呢,十歲的古天由於從小習武,家庭條件又好,身材也非一般十歲小孩可比的。只是,現在他才十歲,又深受失去雙親的打擊,才另他有些虛弱。
若換在平時,就是一般的成年男子,也不是他的對手。
也正因為他家境好,才讓他的內心不是很堅強,在這種頓失雙親的極悲情況下,才會讓他所受的打擊更大。打擊雖大,但是隻要挺過去,將來成長的速度也會更快。如果挺不過去,很可能就是個廢人。
沒過多久,他們一行就到了大樓的頂層。
在一個大的會議廳內,有一張大的議事桌,在桌周圍已經落坐了數位門內領導。
這時古木已經將事情彙報過,並且請求派人實施報仇行動。
而門主卻並沒有馬上理他所說之事,而是對站在一邊的莫名問道:“這位小兄弟身手不凡啊,竟能從血狼門數十人包圍圈中逃出來。而且僅憑雙腿之力,竟能讓血狼門的騎兵都追之不上,實在是另人刮目相看,不知小兄弟可否加入我血虎門呢?”
“多謝梁門主好意,莫名只是個鄉下獵人,沒什麼大本事。只是練了些逃跑的本事而已,實在不敢為門主效勞,以免有損血虎門的威風。”
這回換了位濃眉虎目滿臉絡腮鬍子的大漢道:“我看你小子就是不實抬舉,門主難得看中幾個人,你卻是在那推三阻四的好不爽快。”
他是血虎門演武堂的堂主,倒是個爽快人,他名叫章顯。
隨後又一個看似慈眉善目仙風道骨,留著一搓山羊鬍子的中年人道:“章大哥說的好啊,只怕這小子不是不實抬舉,而是另有目的。看他也就十八九歲,如何能從血狼門數十人的追擊圍攻中逃出來呢?我看他就是血狼門派出來的奸細,門主,還是先將他收押,讓執法堂好好審問一番才好。”
聽得他的話,莫名怒了,不過,還沒等他說話,古木搶先道:“仇堂主,還請你留點口德。我古木在血虎門三十餘年,可曾有對不住血虎門的嗎?要說對不住的,也就我妻兒沒有加入血虎門。可是,為此,我古木也為血虎門付出的夠多了,也並不欠血虎門什麼情吧?現在我兒子死在血狼門領地,血虎門不派人報仇也就算了,為何還要把我古家恩人說成是血狼門的奸細?你練不成好本事,不代表別人不行。莫名、古天,我們走。”
見古木要離開,梁門主連忙笑道:“古木大隊長,仇堂主也是說說而已,那是他份內之事,哪裡真能把莫兄弟弄到執法堂去審問呢。看古天那長像,與大隊長可是很像的,說是你孫子,我梁某人決對相信。大隊長這些年確實為血虎門做了很多實事,就衝他能將古天帶來血虎門這點,我們血虎門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