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能佔到上風。
這麼一想,會長也知道自己剛才失言了,忙出聲補求:“請幫助救人,我們可以重金相酬。”這份解毒的辦法在人家的手中,如何強求?
“我不缺錢。”米拉搖了搖手。
呃…只說不缺錢。那就是還有商量的餘地,會長大喜:“那您要什麼做為報酬?”
米拉笑了笑:“是不是我要什麼東西都可以答應?”
“對!”會長一口承諾。但最末還是加了一句:“當然,必須是要我們現在手上有的,能拿得出來的東西。”
米拉露出了一個可愛的笑容來,這個笑容讓貝亞特痴迷。可是四隊長卻忍不住後退了兩步,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這個笑容特別的,特別的,讓他不安。
“我要你們烈虎傭兵團的人。你也給嗎?”米拉慢慢的躍上了窗臺,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冷的問:“比如。你身邊的這個武士,我看他就順眼,能把他給我做看門人嗎?”
武士,米拉手指的是四隊長。她半點也沒有看不起四隊長的意思,只是想著試一下,在烈虎傭兵團的上層人物的心目中,是部下重要,還是未來的利益更重要。
這要求一出,在場的人都大吃一驚。四隊長更是像被紅布矇眼了的牛,瞪著眼睛,鼻子裡喘著粗氣,像隨時都會撲過來跟人拼命一樣。
會長臉色一怔,眼珠子飛快的轉了兩下,應道:“不,我們烈虎傭兵團只是一個傭兵團,每個人都是自由的,我不能將他拱手送於你。”
“是。”米拉薄薄的唇角泛起一絲的笑意,烏黑深邃的眸子瞬也不瞬地看著會長:“沒錯,任何人都是自由的,我也是,我也能按我自己的意思行事。”
“那條金絲蟒可是你帶到傭兵工會的!”會長怒斥著:“你可要知道,今天這些倒在工會里的人,可都是間接的死在你的手上。”他的聲音很大,大得幾乎兩條街外都可以聽得一清二楚。
“呵呵~~~~呵呵~~~~”米拉大笑起來:“我頭一回見到,這種青天白日裡可以顛倒黑白的人。還是一會之長,真不知道,烈虎怎麼會讓這種人出任一鎮的會長之職呢?就不怕丟掉你們S級傭兵團的臉面?”
會長被這話給氣了個正著,他驚奇的發現,明明自己這邊人多勢眾,為何總感覺氣勢不如人。很快,他就明白了,剛才他的指責,四周的人沒有一個附和的。
米拉得勢可就不讓人:“傭兵工會發出要金絲蟒的委託,我們就接,並且完成了,按傭兵工會的規矩,交付委託之後就再無瓜葛。至於你們傭兵工會如何將委託物交給委託者,無何對付委託物,那就是你們自己的事了。為什麼金絲蟒會從籠子裡出來,為什麼它還會咬了人,那是你們的事,該你們善後的,與我無關。憑什麼你帶著我闖到這裡非逼我救人不可?並且想將這一切都強加到我頭上?我到不明白了,難不成,我接一次金絲蟒的委託,我就得責任這條蟒所有的事嗎?它毒人,我就得救人;你們想知道解毒之法我就得雙手奉上,不然就是罪大惡極了?”
米拉冷冷的笑道:“要是這樣任由你們搓扁揉圓,那我還做什麼遊賞獵人,我舉個旗子去大街頭上當聖母得了。
眼見自己的私心被米拉當眾撕開來,會長的臉氣得如豬肝一樣,他忍不想揮手將那可惡的小女人打成肉醬。可這個念頭才一起,就感覺到身上一寒,一股強大的威壓緊緊的鎖住了他,那股寒意裡還透著濃濃的殺氣,相信只要他身形微微一動,下一秒,他就會死於非命。
會長則是一臉的死灰,他的算盤打得很好,以為是先威逼一番,再利誘一陣,就可以成功讓他們乖乖的奉上解毒方法,最後再將他們網落進烈虎傭兵團裡。可是他忘了…這個世界的有實力的人並非都是好欺的,而烈虎傭兵團在這十幾年裡一直暫代著傭兵工會的各地會長,也是不是能一手遮天的權勢。
米拉的這番話四周的不少人讓很多人都想喝彩。
沒錯,做為傭兵,哪有那麼多的舉為規範。率直而行,依心情處置,按契約規定辦事。哪怕是剛剛與契約錢貨兩清,再對契主暗下黑手,也不會在意別人的議論。
再說…聽知情者說,好像這金絲蟒的委託就是烈虎傭兵團裡放出來的,他們得到了金絲蟒後並沒有立即採取制住金絲蟒的辦法,更沒有將這條蛇帶出工會,才會造成蛇醒失控咬傷人的局面。
也有不少人看出了會長的心思,但卻心知肚明的站在了會長這邊。想著一起威迫他們交出解毒的方法,最好是能從中間分得一杯羹。可每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