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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可捅了馬蜂窩了,若離馬上就眼睛瞪得賊圓,像是終於嗅到了雞蛋裂縫的蒼蠅一般,毫不留情地咬了上去,叫囂著抗議起來:“喂,原來你只是關心藏寶圖而已啊!那你剛才何必那麼假惺惺地說你忽然很想我呢,真虛偽,真做作,真小人!竟然無恥到把危險轉移到我的身上,你就不怕遭雷劈嗎?”
“……怎麼了,人和圖我都擔心,不可以嗎?!”瘟神的怒火也被點燃了,該死的笨女人,越是關鍵時刻,越知道添亂!
廢話,不給你添亂,木頭怎麼逃脫你的魔掌啊!
若離邪惡地繼續擴大戰火,將爭吵升級,更加大聲地喊道:“你就睜著眼睛說瞎話吧,你心裡想的,嘴裡唸的,從來都只有謹眉一個,月樂也好,妃然也好,都不過是個替身而已,我也就沾了一點相貌類似的光,在你的眼裡,充其量也不過是個冒牌王妃而已,不,是前王妃。1…所以,你對我的羞辱,對我的喜怒無常,對月樂的縱容,對妃然的欲迎還休,都不過是為了從中看到謹眉的影子,得到謹眉的訊息罷了,你以為別人都是傻瓜啊……”
“阮若離?!”謹眉的名字深深地刺痛了瘟神敏感的神經,那是他小心隱藏,不願意讓任何人看到的脆弱之處,也是他一直都困惑和猶豫的源泉。謹眉帶給他的尷尬和傷痛,已經遠遠超越了曾經的歡愉和幸福,他,一直想要的不過是一個答案而已,種種事實表明:謹眉也許就躲在某個角落裡,看著自己在沒有她的日子裡,一天天憔悴沉淪呢…曾經愛得那麼純粹而熾熱,她怎麼就忍心不給自己一句解釋就消失了呢。隨著她的資訊一點點在自己的世界裡浮現,瘟神相信,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也許很快就會到來了。
可是,所有這些,他都不能對若離講,這個傻丫頭總是一根筋,他寧願意自己一直活在糾結而煎熬的世界裡,也不想這個傻丫頭為他憂心為他難過,她的世界裡,應該永遠都是明媚而單純的,就如她的傻笑一般,總能輕易地俘獲自己挑剔的欣賞力,甚至還能混淆自己敏銳的判斷力,她,註定就是自己的剋星吧……瘟神苦笑著搖頭,可惜自己的一番苦心,在她眼裡永遠都是驢肝肺一般,可以隨意嫌棄地丟掉。
瘟神厲聲制止住了義憤填膺狀的若離,好看的俊臉都憋成了青紫色了,他的面部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幾下,恨鐵不成鋼地警告:“你再胡說的話,小心……”
“小心怎樣?說到你的心坎裡去了吧,被人戳穿的滋味不好受吧,從頭到尾,你樓君逸都只是一個偽君子,你就死不承認吧。”從來沒有這麼大膽地頂撞過一個人,一旦邁開了那一步,若離就感到爽得一發不可收拾,心中久積的鬱氣也一掃而光。
死要面子的傢伙,原來你的死穴在這裡呢,若離冷笑不已,從沒有看到過如此失態的瘟神,看來,謹眉就是他心頭一根永遠都碰不得的刺呢。還好,自己靈機一動的討伐,多少能拖延一些時間,分散一下瘟神對木頭的注意力。
“……”瘟神冷冷地看著略帶沾沾自喜之色的若離,嘴角忽然逸出了一絲瞭然的冷笑,彷彿看透了她的靈魂一般,出其不意地打擊道,“你以為你這麼胡攪蠻纏地和我爭吵,就能阻止我對木頭的懷疑,就能拖延木頭被抓的時間嗎?告訴你,就算你再拖延幾個時辰,木頭這次也插翅難飛了!”
“……”若離要崩潰了,眼前這個傢伙究竟是妖人,還是魔鬼啊,怎麼可以一邊和你爭吵不休,一副激動暴躁的失態模樣,一邊還能冷靜地分析事情的走勢,做出反應呢,對上瘟神冷酷而自信的眼神,若離十分不安地問,“瘟神,這,這難道是你故意佈下的局嗎?”
“哈哈,恭喜你,現在終於想通了呢,怎麼樣?這個引蛇出洞計劃還可以吧?”瘟神這才爽朗一笑,一臉的得意,張揚又充滿了霸氣,他故意衝若離好笑地一抱拳,“多虧了你,這個計劃才得以完美進行!”
暈死了,若離現在渾身都在發抖,有些不敢相信地搖頭:“原來你從頭到尾,都只是在利用我?”
瘟神,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麼殘忍地破壞自己的形象呢,若離很是失望,冰涼的失望從頭蔓延到腳趾,他多麼希望瘟神能夠馬上否認。
可是,瘟神卻只是不以為然地笑笑,眼地閃過一絲輕蔑:“和大印的社稷安危相比,個人的犧牲又算得了什麼呢?何況,你也沒有損失什麼呀!”
“瘟神,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也是為了利益,可以不擇手段的人!”我損失了對你的信任!
“若離,不要把人都想象得那麼好,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