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阮豐廷被嗆得險些被過氣去,老臉憋得通紅…
“行了吧,爹爹,你就別裝了,我不會外傳的。對了,你要喜歡人家的話,就趕緊娶回來好了,別整天玩偷情,多難為情啊!”若離繼續不以為然地數落。
“死丫頭,你閉嘴,爹爹心裡裝著大事呢,你懂什麼?!”阮豐廷鬱悶了,衝著若離吹鬍子加瞪眼的。
“大事?該不是又和皇上算計著,怎麼把女兒嫁給他吧?”若離翻翻白眼,直言不諱,直覺告訴她,爹爹最近和皇上肯定在密謀什麼,不然不會每次都回來那麼晚呢。
“瞎說什麼呢,爹爹怎麼會是那種人呢,皇后妹妹找爹爹有事……”
“姑姑找你?什麼事?”若離詫異地問道。
“……啊,沒事,沒事,敘敘舊而已,敘舊,呵呵……”阮豐廷的臉色一滯,馬上掩飾道,聲音明顯帶著異樣。
若離警惕地看著爹爹,臉色不自然,眼神躲閃,她的心裡頓時一顫,忽然想到了林溪澗的話,皇上能偷偷地把宰相的人都換掉,肯定是提前得到了準確訊息,而和皇后走得最近的,就是爹爹了,難道……
“爹爹,你該不是被姑姑叫過去審訊了吧?”若離似笑非笑地看著爹爹,聲音故意帶著幾分頑皮的意味。
“沒,絕對沒有,別瞎講!”阮豐廷馬上搖頭否認,額頭上都冒冷汗了。
此地無銀三百兩!
若離的心裡一陣悲哀,唉,為了諂媚皇上,連親妹妹都敢出賣,爹爹真是給自己長面子啊!
“爹爹,女兒也就是隨便說說,你緊張什麼啊?”
“緊張?誰說我進緊張了,我沒有緊張啊!”阮豐廷一撥愣腦袋,再次矢口否認,看到若離的眼神犀利如刀,訕訕地說,“若離啊,別瞎想,好好養身體,爹爹要回去休息了…”
“嗯,”若離默然地點點頭,等到爹爹快要走出房間時,忽然又可有可無地說了一句,“爹爹最好把衣服換下,後背都溼透了呢。”
“啊?有嗎?”阮豐廷急忙伸手去摸,然後臉色一僵,急匆匆走了出去。
若離看著他猴急的背影,冷笑,都緊張成那樣了,還不敢承認……等確定爹爹走遠了;若離馬上將木訥喊了進來。
木訥故意敲著蘭花指,朝若離炫耀她新染的紅指甲:“郡主,怎麼樣?漂亮吧?”
“切,木訥,你的日子好瀟灑啊,給本郡主當丫頭都當出小姐架子了…”若離不滿地譏誚她,眼睛勉強瞥了一下她猩紅滴血的指甲,馬上哭笑不得,“你呀,難得逮住紅紅的便宜,不佔個滿意自己會罷休?!”
“哪有啊,這樣好看嘛!”木訥狡辯。
“得了吧,紅得跟猴屁股似的……對了,我有事情需要你去辦。”對木訥的驚人之舉已經司空見慣的若離,免疫力超強,已經可以視若無睹了。
“啊?郡主,你要去偷漢子的話,千萬別找我幫忙打掩護哦…”木訥馬上直往後退,一臉的戒備。
“kao,你找死啊,怎麼說話的啊,什麼叫偷漢子啊?”若離在床上氣得直扔枕頭,該死的草包丫頭,嘴巴越來越損了。
“……你不是要去和王爺偷情去嗎?和偷漢子也差不多嘛!”木訥摳了摳鼻孔,不以為然地辯解道。
“喂,偷漢子是指有夫之婦去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幽會,本郡主可是單身呢,和別的男人正常見面最多算是約會而已。”若離又扔了一件衣服,氣急反笑,開始苦口婆心地給她掃盲洗腦。
“喏,你自己都承認要出去偷情了呢,我先宣告,我絕對不再縱容你做壞事了。”木訥一點都不膽怯地回敬。
嗯?這丫頭絕對不正常,若離皺了皺小鼻子:“木訥,是不是又收了別人的賄賂啦?”
“沒有,絕對沒有。”木訥將頭搖成了撥浪鼓。
“我爹爹?”若離不理她,皮笑肉不笑地繼續誘導…
“不是。”
“……皇上?”若離的心開始往下沉。
“不是。”
“不要告訴我是王爺哦?”某人的心越沉越低。
“不是。”
“那是?”某人已經開始冒虛汗了。
“我如實交待了,會有什麼好處?”木訥翻翻眼,眼睛裡閃過一絲狡猾。
“切,你就不會出息點嗎?整天除了做春夢,就是想著貪銀子,真是敗給你了!”若離要抓狂了。
“郡主,你說了這麼一大堆,不就是不想給我好處嗎?那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