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看一眼對面的歐陽健宇,對他抱歉的笑笑,道:“花魁,你和健宇一起合唱吧,我嗓子有點不舒服,我去外面透透氣。”說完,站起身微微快步的走出包房。
她起身往外走的那刻,莫花魁的心,會有著一種隱隱寒涼的感覺。
他想追出去,陪著她一起到外面透透氣的,可是歐陽健宇還在包房,一方面礙於面子,一方面是礙於兄弟間的情義,也不怎麼好意思追上去,只得壓制住那種不爽的感覺,裝作無所謂的坐在原位上。
“健宇,我們兩兄弟唱一首《兄弟》如何?”他極快的調整好心情,對歐陽健宇貌似愉悅的說。
歐陽健宇看一眼秋小君離去的方向,想一想,淡笑的點點頭,隨即拿上話筒,率先的唱起來,“輕輕的風~像舊夢的聲音~不是我不夠堅強~是現實太多堅硬……”
秋小君不在身邊,莫花魁總會覺得少了點什麼。
歐陽健宇唱得好還是不好,他一點都不在意,該輪到他唱的時候,他忽然想起離開包房有一段時間的莫少霆,俊眉若有所思的一皺,“莫少霆去哪兒呢?該不會招呼也不打一聲就回去了吧?”
“他這會兒可能在酒吧大廳吧。”歐陽健宇猜測道。
莫花魁立馬的站了起來,“你先一個人唱著,我去外面找找他。”一邊說,一邊快步的走出包房門。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原本熱熱鬧鬧的豪華包房裡,就只有歐陽健宇一個人了。
歐陽健宇並不喜歡唱歌,回想和秋小君合唱《知心愛人》的情景,情不自禁的想著在兩年前就離開了他的那個女人,心裡突然止不住的爬滿了哀傷。
在沙發上靜默的坐了一會,他起身走到了點歌處,再次的點出那一首叫做《知心愛人》的經典老歌,聽著那悠揚動聽的旋律,眼睛漸漸的泛起憂傷的溼意……
小君,兩年前的那一場車禍中,警方並沒有找到你的屍體,你是不是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呢?
小君,如果你還活著的話,我一定會對你說,我愛你。
小君,有個叫白逐月的女人,她的相貌和你不一樣,可是,她的性格和身材都挺像你的,很多時候,我一看到她,就會想起你。
小君,秋小君,我真的很想你。
…
離開包房,秋小君走到了酒吧後方的一個小小花園。
這個花園只有酒吧裡的員工才知道,很少會有客人會闖進這個地方。
這個時候,所有的員工都忙碌著,整個小花園裡就她一個人,她可以在這個地方靜靜的待一段時間,彎彎身子聞聞夜來香的味道,摘下一株狗尾巴草,沒什麼表情的朝著不遠處的長椅走去,“呃~”沒想剛走了幾步,整個人就被一隻有力的手拉進了一個溫暖又健壯的懷抱中,頭一抬,對上一張帶著些許邪氣的優質俊臉,眉心深沉的一皺,“你幹嘛?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我一直跟在你的身後。”莫少霆緊盯她的臉,冷著臉的說,“告訴我,莫花魁今晚穿的那件白色襯衣,是不是我留給你作紀念的那件襯衣?”
“是。”她毫不猶豫的點頭承認,“怎麼,我把那件衣服送給他穿了,你有意見?”
他揚起嘴角冷冷的笑,“呵呵,你覺得呢?”
“用不著吧?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她一點也不覺得這有什麼。“你堂堂霧帝國的皇太子殿下,有必要這麼小氣嗎?”
“你說什麼?”聽到後面的一句話,莫少霆的俊臉上滿是驚愕,“你知道我是皇太子?”
“是的,我知道。”
“你怎麼知道的?”對於自己的真實身份,他一向保密,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麼她會知道。
她想了想,對他頑皮的眨眨眼,“你猜啊。”
“我不喜歡猜。”他緊盯她的臉,聲音超冷的說,英俊的眉宇間,隱隱的聚積了不少的怒氣。
她不怕他生氣,也不怕他動怒,“你不猜,我就不說唄。”迷人的笑著說完,拿起手上的狗尾巴草輕輕的撓他的鼻子,殊不知,這個動作是多麼的曖昧與惹火。
呃,她這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實在是可愛又可恨。
莫少霆高挺的鼻子被她弄得癢癢的了,不多一會,連心,以及全身的細胞被她弄得癢癢的,“呃~”忽然的惡嘆一聲,快速奪走她手上的狗尾巴草,俯下頭急速的吻上她那張甜味甚好的小嘴兒……
…
離開包房,莫花魁並不是急著尋找莫少霆,而是急著尋找秋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