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含雅差點氣得牙齒打架,在心頭腹誹一句,閉閉眼,全力以赴的忍著氣,繼續不受影響的唱下一段歌,“彩虹是微笑的臉~難過就抬起頭大聲唱~愛很easy~很easy~ye~心情很easy~很easy~喔……”
東方望沒想到她會無視自己的問話,心頭,很快生出一股邪戾的火氣,迷死人不償命的眼睛危險十足的緩緩一眨,漸漸提高音量,不疾不徐的說:“醜八怪,快回答,別讓我再問第二次。”
再溫馴,再弱小的人,也是有脾氣的。
莫含雅聽到他口中的那聲醜八怪,心頭真的很不是滋味,一是不想回答他,二是不好意思說出他在自己滾下石梯時與自己見過面的事,也就裝作聽不見,依舊唱自己的歌,別開頭,不看他那張狐狸精似地臉,不聽他咄咄逼人的話。
她不僅無視自己的話?還無視自己這個人 ?'…99down'
“呵呵~”東方望心裡有氣,嘴裡卻出人意料的笑出聲,陰柔邪美的一張臉,笑得既妖嬈又相當的滲人,“醜八……”
沒想他醜八怪的‘怪’字還沒有說出口,不知何時走進酒吧的東方欲就從他後面俊酷無敵的走了過來,憋著一絲嘲弄的笑,正兒八經的揚聲說:“我親愛的弟弟,你確實是在某個地方見過她。”
東方望翻個白眼,“我沒問你,離我遠一點,別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東方欲置若罔聞,冷然的扯扯嘴角,繞過沙發,逆水而上的坐到他旁邊,玩味的看一眼在舞臺上唱歌的莫含雅,再看著他吃了大便似地的表情,“還記得我們來這個山莊的第一天,看到的那個從石梯上滾下來的老女人吧?”
經他一提醒,東方望猛然記起,“是她?”俊眉高高的一蹙,再看向臺上的莫含雅的時候,他就感覺自己像是吞了一隻綠頭大蒼蠅,心裡極不舒服,讓他直想吐,立即對著還在臺上唱歌的莫含雅氣急敗壞的大喝道:“醜八怪,馬上給我滾下臺,三秒內,滾出我的視線。”
這個長得像狐狸精似地臭小子,太過分了,太囂張了,自己若是一味的怕他,他日後肯定會變本加厲的欺負自己,羞辱自己,不讓自己好過的。
莫含雅在心頭恨恨的如此一想,也不去理會他的話,堅守自己的崗位,充耳不聞的唱自己歌,“天空是綿綿的糖~就算塌下來又怎樣~深呼吸甩開悲傷~生氣像爆炸就大聲唱~
愛很easy~很easy~心情很easy~很easy~喔……”
看見她這種若無其事的態度,一旁的東方欲蠻有些驚訝,看著她那張黑黝黝的鵝蛋臉,情不自禁的笑出兩聲,“呵呵,這個老女人,挺有性格的嘛?”
東方望氣得臉色發黑,“哼。”鼻子哼一聲,快速拿起桌子上的一瓶紅酒,欲往舞臺上莫含雅的身上砸去。
莫含雅眼一抬,正好看到他舉起酒瓶要朝自己砸過來的畫面,“呃~”心頭一抖,面露驚恐的閉上了眼,嘴裡的歌詞忘到九霄雲外。
說時遲那時快,旁邊的東方欲身子一傾,眼捷手快的拿住東方望險些扔出手、一砸就可見血的還裝著一大半昂貴紅酒的紅酒瓶。
過來好幾秒也沒有聽到酒瓶砸來的聲音,莫含雅的心裡即疑惑又害怕,屏住呼吸,壯著膽子慢慢睜開眼睛,剎間看到東方欲緊緊拿住那個只要一砸來幾乎就可以要人命的紅酒瓶,心頭頓時對他有了一種驚訝的感激,兩隻亮閃閃的丹鳳眼,眨也不眨的看著他。
東方望沒想到東方欲會出手阻攔,愣一秒,眼睛一橫,“東方欲,把你的爪子給我拿開。”
東方欲沒鬆手,看一眼舞臺上朝自己投來感激與崇拜之情的莫含雅,微微拿出哥哥的威嚴,一臉嚴肅的看著他,“別跟一個老女人計較。”
“我叫你放手。”東方望一字一頓道,毫不將他的話聽到耳朵裡。
東方欲的手,依舊沒松,想了想,堅毅的唇角鄙視的一扯,“東方望,你和一個女人計較,也太沒有勁了吧?”
“關你屁事。”
“人家好歹是個女人,你多少大度一點。”東方欲唇角微揚,對他這個比女人還女人的妖孽弟弟百年難得的耐心講解,“對於女人,要懂得憐惜,你在美國沒談過戀愛啊?”
東方望的臉色越發難看,“對於這種醜八怪,我產生不了憐香惜玉之情,我看到她,就有嘔吐的感覺。”
聽到他的這句話,東方欲心念一閃,隱秘的一笑,扭扭頭,又看了一眼莫含雅,隨即提高音量,對他別有深意的說:“我親愛的弟弟,這個老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