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寡不敵眾,被兩位美女生拉硬拽的帶出了包房,“你們兩個一起上,我真的會精盡人亡的。”
阿四被帶走,那間豪華的包房又再次的冷清了下來。
夏草剛才看到阿四被戲劇性帶走的畫面,又聽到那兩名女子口中說出的ying蕩話,看看睡在懷中的江瀚,一下子聯想到了什麼畫面,心裡面,突然很不是滋味,又悶又氣又酸,抬手用力的戳戳江瀚的腦袋,黑著臉的問:“江瀚,你老實的給我承認,你是不是找小姐作陪了?”
“呃~”她戳得有些用力,江瀚shen吟一聲,身體一歪,整個人一下子摔倒在了冰涼的地表上。
“呃,瀚~”見狀,夏草自責極了,趕忙蹲下身,用力的扶起他,“瀚,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這一摔,江瀚倒是醒了,睜開眼睛,朦朦朧朧地看著她,忽然眨眨那雙黑曜石般的俊目,扁著嘴的結巴道:“夏草,你、你沒有良心,我、我喝醉了酒,都、都難受成這個樣子了,你、你還欺負我。呃,小心我告訴我老爸老媽,讓他們教、教訓你。”
他倒是童心未泯啊,竟然說出瞭如此童真般的話。
夏草聽得愣愣,忽然情不自禁的笑起來,“呵呵呵哈哈……”
“夏草,你、你笑什麼?”
“呵呵呵,我在笑你啊。”夏草很開心的笑著說,“我在笑你,喝醉了酒,怎麼可以這麼的可愛呢?”邊說,邊忍不住的抬手揪住他發紅發燙的耳朵,“呵呵呵,瀚,你真的好可愛哦,知道嗎,我喜歡這樣的你。”
“呃,別說我可愛,我、我是男人,不要用可愛來形容我。”他一直都不喜歡‘可愛’這個詞用在自己的身上,即使喝醉了酒,也一樣本能的排斥著。
“呵呵,好好好,我不說你可愛了。”見他好像是生了氣,夏草也就依著他了,“瀚,快起來吧,我們回去。”
“回哪去啊?”他皺著眉的問,偶爾打著酒嗝。
“回我們住的地方。”夏草一邊用力的扶著他往外走,一邊耐心的微笑著說。
“咕~我們住的地方又是哪兒啊?”此時的他,想個什麼都想知道的小孩。
“我們住的地方就是我們的家啊。”
“家?呵呵呵,什麼是家啊?家是什麼樣子的?”
“裡面住著自己最喜歡的人,就是自己的家了,家啊,是溫暖的。”此時的她,則像個幼稚園的老師,那般的賦有耐心和愛心。
…
離開娛樂會所,坐進計程車裡後,江瀚又昏昏欲睡的了,身子靠在夏草的身上,頭,貼著她的胸部。
夏草理解這個時候的他,車子顛簸的時候,立即伸出手緊緊的抱住他,讓他和自己的身子緊密的相貼在一起,偶爾會在他的耳邊輕輕的和他說話,“瀚,睡吧,到家的時候,我會叫醒你的。”
車開到一條僻靜的街道上時,江瀚醒了,推開夏草溫暖的懷抱,一臉難受的說:“停車停車……”
“瀚,怎麼了?”夏草滿臉的擔憂。
“我、我要吐,我要吐。”
司機一聽這話,立馬就停了車。
開啟車門快速下車後,江瀚就在旁邊的一棵樹下難受的吐了起來,“嘔~嘔~嘔~”
夏草擔心著他,也跟著下了車,在他吐的時候,一邊拿出紙巾,一邊撫摸他的背脊。
過了好一會,江瀚才沒有再吐了,揚揚頭,忽然看到了什麼,微微的站直身子,目不轉睛的看著一個地方。
“瀚,好點了嗎?”夏草給他擦乾淨了嘴角,撫著他的背脊憂聲的問道。
他沒有說話,那雙深黑好看的俊目,依舊專注的看著某個地方,漸漸的充滿渴望的淚光。
他,在看什麼?為什麼,會有了這樣的眼神呢?
夏草滿腦的疑惑,扭扭頭,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原來,他看的,是一家生日蛋糕店,那櫥窗裡,大大小小的擺了十來個不同品種的生日蛋糕。
“喂,你們兩個到底走不走啊?”司機等得不耐煩了,在車裡大聲的吼道。
“哦,師傅,對不起,我們不走了。”夏草看看江瀚那令人心疼的眼神,想了想,忙抱歉的說,於是跑到車窗邊付了車費,再快步的走到江瀚的身邊,抱著他的手臂。
“瀚,你是想吃生日蛋糕了嗎?”陪他靜默的看了一會兒蛋糕後,她睨著他在這個夜晚柔和了許多的俊酷臉龐,十分溫柔地問道。
“是。”他點著頭說,忽然酸澀的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