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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劉辰愣了,倒是想不明白誰能拿許楠名義要約見自己。想想確實許楠這時在四處打聽自己,或者又是哪個去國外留學了的無聊的高中同學,回來一趟生怕見不到自己,總是浪漫地覺得許楠在自己心裡不同凡響,開的玩笑…………這在2年前本也有過一次。

劉辰只對許楠道,“檢日不如撞日,真的假的許楠,就今天夜裡1點,酒池吧見。”

到了鄰近晚上,劉辰卻心神不定的利害,說不出哪裡不對,幾乎就想跟許楠說,改了時間,但是電話沒按傳送,就覺得在她跟前這樣小心,實在沒臉,就這麼猶豫著心裡微亂著,演出完,換了衣服,點了根菸,從雲夢出去,往約好見面的那間店走,中間的4家都被封了,路上甚是冷清,劉辰覺得不大習慣,正側頭看著那幾間店的當兒,迎面一個顯然是喝多了的女人搖搖晃晃地走過來,手裡還提著酒瓶子,長髮亂七八糟地擋住了半邊臉,他剛想往旁邊讓讓,那女人卻一個趔趄朝他倒過來,他慢了半秒沒躲開,那女人居然一把摟住了他腰,下巴架在他肩膀上,調笑地道,

“帥哥,我們聊聊。”

劉辰聽清楚這聲音的時候,心中電光火石地什麼都明白了,立刻想要脫身,然而只覺得自己的頸側和□都冰涼涼地刺痛,那個女人的下巴還墊在他肩膀上,大聲說著帥哥,間隙中卻極低聲音低道,

“跟我走。我只是跟你問點事。問完就放了你。你別亂動,跟我上車,否則我廢了你。讓你一輩子半死不活。”

劉辰又是驚怒,又覺得荒唐…………這麼多年沒少打架鬥毆,打傷別人或者被人打傷都不是一次兩次,然而那卻都是為了洩憤的打架,情緒到了那個地步,感覺不到怕字,這番,自己關鍵部位那冰涼的刺痛竟然真切地讓他恐懼,腦子有片刻的空白,就這樣,被這‘醉女人’親熱地‘摟’著,被塞上了車,車門一關上,那女人極利索地把他的嘴堵住,手腳都用極粗的繩索捆了,卻並沒有蒙他的眼睛;然後,她坐回駕駛座上,一把抓下來那頭染了色的亂七八糟的長髮丟到一邊,扯了幾張面巾紙擦掉了臉上濃重得遮掉了本來面目的彩妝。劉辰從後視鏡裡看見黑暗中蔣罡蒼白的臉和那副冷冽的眼神時候,心裡忍不住打了個突。

一路上50多分鐘,蔣罡並沒說半句話,直到開到了航院宿舍區,蔣罡按了密碼大門開啟,她把車開到了後操場,穿過柏油的籃球場,停在了草地的足球場邊,下來看了一圈,已經是夜裡一點多鐘,操場上空無一人,她開啟車門,把劉辰拽下來拖著,低聲說了句,“得罪。進去我就鬆了你腳上的繩子。”自己拿腳尖鉤起地上的一面鐵蓋,露出了通往防空洞的臺階。

第三十章 4

這是個廢棄多年的防空洞,當年號召‘深挖洞,廣積糧’時候的產物,這個位於航院宿舍區的洞,大約由於畢竟所屬國防工業單位,即是‘專業人士’挖的,也將作為‘專業人士’可能的藏身之所,所以比其他深洞更加深,也更加四通八達,簡直有些個地下城堡的規格。

蔣罡一路拖著劉辰下了三層,轉了七拐八彎,最終停在了個不到兩米高,有10來平米的空間的‘房間’裡,這間房裡有兩張頭尾相接的半舊工作臺,工作臺上零散地放著些電線和電路板,幾個未完成的模型船板,鐵皮車架,4張木凳,其中一張上放著些無線電和航模的書。

蔣罡將劉辰拽到張凳子上坐下,把他腳上的繩子鬆了,卻又綁在了椅子上,把他嘴上貼的膠布揭下來,海綿球扯出來,坐在了他的對面。

劉辰活動了活動被撐得痠痛的臉頰,斜睨著蔣罡,“李家的老么傷了,居然讓個沒過門的女人出頭?裝慫以示清正廉潔?”

蔣罡表情木然,並不答他這句嘲諷的問話,眼睛一瞬地瞧著他有幾分鐘的工夫,開口緩緩說道,

“我跟你沒什麼交情,自然不能‘有話好好問’,那我也不跟你兜圈子,就三個問題,就我手裡掌握的資料,這三個問題,你就算不都百分百地知道,也知道不少。你好好地回答了我,我在這兒委屈你幾天,會給你來送飯送水,我查明白了你沒騙我,自然放了你,如果發現你有半點騙了我,我回來廢了你,讓你這輩子彈不了琴,唱不了歌。攜兇器劫持你這種事情我既然已經幹了出來,絕不是隨便威脅你。”

蔣罡語氣平淡,神色也甚平靜,眼裡卻隱然有著淚光。

劉辰皺皺眉,腦子裡轉了無數念頭,終於往椅背上一靠,“你先說來聽聽。”

“第一個,頂峰的人,是不是衝我去的?到底是什麼時候,懷疑了我的身分?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