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特權,把手下打發回去加班做好準備,自己也關了工作線的呼機了。”霸道地關了他的手機呼機,她抬起頭,望著他的眼睛,“今天,就要吃周教授老早許諾給我做的魚!”
“小禾,”周明手足無措地瞧著她,許久以來 自'霸*氣*書*庫'己心裡的願望,突然就在這一刻,最不敢想的這一刻,似乎落成了現實,反倒是茫然,除了叫她名字之外,再度地頭腦徹底短路,完全不知能夠有什麼話說。
這時,卻被她牽住了手。
“周明,就是這個工作讓我認識了你,讓咱們從針鋒相對的對頭,做了朋友,然後,又……比朋友多了點兒。”她說著,有些羞澀地微笑,過了會兒,才又繼續道,“但因為好多客觀情況,各自不同立場,我想,你我以後一定也還有機會衝突……但是,其實我想說,既然咱們都很瞭解對方是什麼樣的人,答應我,”她抬起頭,望著他,極認真地道,“可能我會在這條路上走得很遠,以後並不只是新聞處的謝主任,但是,就像我相信你永遠是周明一樣,你要知道,我一直是你喜 歡'炫。書。網'的小禾。而且,無論什麼時候,如果你確實懷疑了,認為我的權衡和妥協,讓你不能接受,那麼我可以回頭。不做這個新聞處的謝主任,或者以後的其它,我做你喜 歡'炫。書。網'的小禾。”她將他的手握緊,望著他的目光,柔情無限,“因為,到今天我才知道,生活裡,有一個周明在,被周明喜 歡'炫。書。網',這是最重要最不能放棄的……”
電梯間門口,林念初和凌遠一起,站了已經好一陣子。
遠遠地看見謝小禾一臉笑容地講著電話走過去,她就停在那裡,凌遠沒有說話,便也就與她一起停下;然後,他們手牽著手走出來的時候,林念初下意識地退後,靠在了拐角處的玻璃窗邊。
很久。
直到,凌遠叫她。
林念初微微苦笑,“你知道嗎?那麼多年裡,除了最初,因為男孩子們的起鬨,我尷尬了,周明很義氣地挽起我手,做出‘她是我女朋友,你們再欺負我饒不過你們’的架勢,除了那一次,從來,他不願意在工作的地方,跟我拉手。我曾經就為了這個,心裡特別不樂意,卻也不願意自己說出來,覺得自己說,沒意思,就找了不知道多少其它的彆扭,跟他吵架,他持之以恆地跟我就每一個我找的彆扭,與我據理力爭,卻從來沒有明白過,我為什麼這樣不講道理,總找彆扭。”
“念初,你的彆扭,我從來都明白,程學文也明白,恐怕連三牛都能猜出一二”凌遠笑笑,“唯獨周明,永遠不會明白。永遠特別憤怒而驚詫地,覺得你為什麼只有對他,永遠都在無理取鬧。”
林念初站了一會兒,然後深吸了口氣,衝他笑道,“好了,看來我是多慮。其實死乞白賴地找你們一起吃飯,是怕因為這件事……”她搖搖頭,聳聳肩“我又………用個學生用的新鮮詞………又茄子了。你要做的,周明要做的,自然不會因為任何事情,改變方向。這個方向,到最後,也一定是一起的。”她抬起手腕,看了看錶,“我想起來,還有套材料答應了無國界醫生組織要寫,不耽誤你,我回家了。”
“沒有周明,這頓晚飯,就不能跟我一起?”凌遠望著她。
“我……”
“或者說,不再需要以私情協調公事,你就沒心思跟我吃頓晚飯了?”
“凌遠,”林念初皺眉,卻再度被他打斷,
“還是,其實你不過只是怕這件事,傷了周明?”凌遠微笑,“你只是想跟他解釋,讓他知道,強權派凌遠,也有其它考慮,也尊重理解他的堅持,始終,你死乞白賴地非要他理解我,就是為了怕他不痛快。”
林念初嘆了口氣,再度好脾氣地賠笑,“院長啊,是你說你忙得要命,是你說你只有一個鐘頭時間,這一個鐘頭,如果浪費在這兒了,全都是要記在我的人情上,以後得還你,我這不是擔心,以後保不齊還要用你我之間的人情,很怕用得盡了,我得省著用啊!”
“你我的人情,你想怎麼用,就怎麼用,怎麼都不會盡。”凌遠突然望住她說道,“這一點你從來都知道,跟我裝什麼傻。”
“哎呀,得到保證就好了。”林念初微笑,“那麼,你今天想吃什麼?我請你好了。”她想了想,做出凜然的神態,“哪怕你想讓我做給你吃,我……我都給你煮麵!炒飯!我還會做什麼來的……你提醒提醒……”
“我想聽你彈琴。”凌遠打斷她。
“彈琴?”林念初一呆,心裡十分抗拒,有些不安,這時,卻並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