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事而一驚一乍了。
那兩個年輕人,絕對不可小覷。
安格並不知道因為自己和清戈的“失蹤”而引發了“尾巴”的一系列感嘆,他們這一次前往噩夢森林,並不是無的放矢,而是兩人之前考慮了良久,做出的決定。
噩夢森林中哪個禁地的禁錮,說不定有助於他們兩人的突破。
所以,他們準備去走一趟。
這是一種屬於修士的直覺,就好似當年安格還是個孩子,卻總覺的噩夢叢林中有什麼東西,一直在冥冥之中招喚她一般。修真界的修士們大多相信自己的直覺,也經常因為直覺,而躲過一次又一次的危機·更是獲得了無數突破的機緣。
一靠近噩夢叢林的外圍,這種感覺越發強烈。安格和清戈的心頭直跳,彼此對看了一眼。
清戈皺了皺眉頭:“這裡給我的感覺很不好,那個禁錮·恐怕不單單是對九級魔獸有威脅,就是我們,也是有的······只不過,這到底是怎麼判定的?”
原本金丹期的時候,他們已經能夠感受到禁制對修為的壓制,雖然不明顯,但卻很惱人。**如今雙雙到了金丹大圓滿·這種感覺越發沉重,哪怕只是靠近,都覺察到了重重危機感。
進入其中,等待他們的恐怕將是兩個結果,一個是修為無法託破,將永遠被束縛其中,無法脫離,另一個·則是破除禁制,帶著一干九階魔獸,回去這個囚牢。
只是有一點·清戈一直想不明白,那些原本的高階魔獸且不提,為什麼那些低階的也一直不離開這裡?科芙娜也不曾提起,它也僅僅是要求安格將西德帶走,那麼她的其他孩子呢?
再者,雖說魔獸只要突破九級,就能成為類似於妖獸的存在,也就等同於金丹期修士,但那畢竟只是金丹初期。到了人類修士身上,則生生提升了一個等級?
元嬰修士······哪怕是天賦出眾的修士·有些人也同樣一生都無法突破吧?佈下這個人陣法的人,究竟想做什麼?
只是想到這個陣法的久遠端度,清戈有理由相信,那個佈下這個陣法的人,一生都沒有等到同類出現的那一天…···若是萬年前他早些恢復記憶,或許還有可能見上一面·如今卻是無法了。萬年過去,那人要麼早就飛昇,要麼就已經殞落,哪裡還可能在這一界繼續等著?
“不管它是如可判定的,終究還是要突破了才能徹底去除禁制。”安格笑了笑,說道。她隱約已經知道,當年她應下這件事情其實是有些魯莽了。說不定,這就是她一直遲遲無法突破元嬰的原由,因而一靠近這個地方,她金丹期大圓滿的境界竟然隱隱有些鬆動。
“那我們就進去吧!是不是,也要面對了才知道。”對上安格明亮的眸子,清戈心頭一鬆,溫柔的笑笑,捏了捏她的臉頰。他從不是怕事的人,況且有些事情,也只能面對。
“好。”安格點了點頭,成敗在此一舉。
兩道光影飛快的沒入叢林之中,見到的人只覺得是自己眼花,沒見到的,也並不放在心上。
“你剛剛有沒有看到什麼東西過去?”靜謐的森林中,一隊已經靠近噩夢森林中間地帶的冒險者忽然感覺身上一涼,莫名地緊了緊身上的皮甲。
今天明明是個大晴天,這又是哪裡吹來的風?髮絲甩在臉上,有些隱隱的刺痛。
“沒有啊!”年紀最輕的新隊員奇怪的喈看四周:“什麼都沒有嘛!”
“難道是我太敏感了?”他身旁的老隊員疑神疑鬼的看了看,確實什麼都沒發現,不由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難道是因為上次受傷的後遺症?我最近看什麼都覺得有問題!”
“哈哈,老約翰,我看你是在女人肚皮上滾多了腿軟了吧?”身旁的大漢聞言嗤笑道。
“滾,你才腿軟了!”老約翰瞪了大漢一眼:“皮癢了嗎?”
大漢悶笑一聲,不說話了。論實力,他還真不是老約翰的對手!
因為一陣風引發的插曲就此結束,餘下的時間他們還要繼續在噩夢森林中奮鬥,以換取更多的冒險者積分和金幣。然而他們此時此刻絕對想不到,那被他們忽略不提的小小插曲,會引發了整個噩夢森林中翻天覆地的變化。
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不是跟不上時代,而是世界變太快。
大約某兩隻也不曾想過會引發什麼樣的驚天大變故,畢竟只是突破而已。哪怕從金丹到元嬰是質的變化,但前世不是都已經經歷過了嗎?人總會潛意識的淡化已經過去的傷害,就算修士也是如此。
扛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