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院長,到底怎麼回事?你不是讓人在路上攔住她了嗎?”陸希南點出要點。
張忠召摸著下巴,也是很不解的樣子,“就是啊,我也奇怪呢,我安排在那裡的人明明看她走近了,正想攔住她,她自己卻回頭了。”
“什麼?”
“什麼?”
又是兩道一起響起的聲音,張忠召捂住耳朵,掀起眼,朝一左一右兩個男人,又是各拋去個不耐煩的白眼,“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照顧一下我這個老年人的耳朵,這麼一驚一乍,是打算把我的耳朵給震聾嗎?”
陸希南笑著扶上張忠召的胳膊,“師傅,您哪裡老了,正當年輕呢。”
慕容清狠狠的朝他翻了個眼白,陸希南卻毫不在意,就在慕容清朝他反白眼的工夫,他的手已經移到張忠召的肩膀上,拿捏正好的替他垂著背,“師傅,舒不舒服?要不要再捏重點?”
張忠召呵呵笑了,半嗔的看著身後人,“你這臭小子,我看你這是黃鼠狼給雞在拜年。”
慕容清終於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張院長,現在可是有禽流感的,你把有些不討人喜歡的人比喻成黃鼠狼也就算了,怎麼順帶著把自己給比喻成了……”
話沒說完,就被人拿什麼東西堵上了,慕容清朝那人狠狠瞪去,才發現塞進自己嘴巴的是雙一次性的手套,暗暗罵了兩聲,也沒再開口。
在被陸希南既是嘴上又是手上的“賄賂”後,張忠召終於說出了點線索,不過,他終究還是護短偏心的,只說溫鬱很聰明,估計是猜到沈從沒安什麼好心,等沈從一走,自己又返回到縣城了。
換句話說,想找溫鬱,與其在這裡和他這個老頭子浪費時間,不如去排查縣城大大小小的賓館。
說孺子可教也好,孺子好騙也罷,反正,聽張忠召這麼一說後,慕容清是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不見。
等慕容清一走,張忠召才對陸希南說了實話,“臭小子,你放心吧,那個丫頭啊,已經坐飛機回去了。”
頓了頓,又百思不得其解的摸摸下巴,“我怎麼覺得這個丫頭說是來找你的,卻是來了又走了,這麼快,感覺像是在做給誰看的。”
看了陸希南一眼,又說:“希南啊,那丫頭說那番話可真是真心實意的,我感覺她眼睛都在發亮,怎麼……”
陸希南卻像是想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臉色變的慘白,毫無任何血色,腳下一軟,如果不是張忠召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只怕就摔到地上去了。
張忠召看了他一眼,有些無奈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啊,整天情和愛的,算了,我也是過來人,看你這樣子,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大忙,還是給我滾回去吧。”
……
辦公室的門再次被人推開,有人走了進來,凌良辰靠在大班椅上,都懶的睜開眼睛,“林嫣然,你心煩不心煩,怎麼比我媽還囉嗦。”
“凌總的媽?”來人笑著接上話,“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凌總的媽可是在你五歲那年,就車禍去世了,看樣子凌總的確很與眾不同,連那麼小的事都記得。”
凌良辰猛地睜開眼,看到眼前人,像是看到了鬼一樣,眼睛瞪到最大,死死的看著她,似乎在辨認自己是不是在夢裡,手一個用力,酒杯被捏成兩瓣,冰涼的液體順著手心滑到手腕,冰冰涼涼,他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
眯起眼睛,冷冷的打量著眼前人,“你騙我!”
------題外話------
再次謝謝訂閱的親愛的們,我呢,有的時候不大好意思表達出來,抱抱吧,另外下一章就會說溫葉清告訴溫鬱的那個,關於陸家的秘密。
正文 第六十七章:真正對敵
溫鬱輕笑,連著趕路,沒睡好,也沒吃好,臉上的倦意不是看不出來,實在是她的臉色太過於平靜,平靜到彷彿一碗毫無任何漣漪的清水,反倒讓人忽視了。
她眉眼彎彎,點漆的眸子,隱約含著笑意,“看凌總這話說的,如果不是你先騙我,我又怎麼能騙到你呢?”
凌良辰端起酒杯,沒開口,對著眼前人一舉杯,然後仰頭一口飲進,紅酒經喉入肚,他才不緊不慢的開口,“說說吧,你是怎麼猜到,我是故意告訴你陸希南去了西南山區?你是怎麼看出沈從沒安好心?從而反將了我一軍!”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從溫鬱出現在他辦公室,就可以看出沈從肯定是已經出事了。
溫鬱看著他,無聲地笑了,“凌良辰,如果我告訴你,其實從你答應陸希南,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