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朝白雲鵬走去,手腕卻被人拉住了,陸希南的聲音閒閒的,落在溫鬱耳朵裡,有點貓捉貓鼠的感覺,“手機關機,是東西不想要了嗎?”
溫鬱怔了下,感覺到陸希南傳遞到她手腕的溫度,這才想起來,被那些遠方親戚弄怕了,她把手機設定成了拒絕接聽所有來電,難怪今天會這麼清淨。
至於陸希南嘴裡的東西,溫鬱當然知道是什麼,無非是那塊手錶。
她看著陸希南的眼睛,不以為然的笑了,“不好意思,陸先生,又或者,我也應該稱你為陸少,網上面說,那些個公子哥,都喜歡別人叫他們什麼少,我想你也不例外吧。”
頓了頓,看著男人俊美到不像凡人的臉,語調甚至有些輕佻,“陸大少爺,你恐怕要失望了,我失憶了,不管那塊手錶以前對我來說,有多重要,現在……呵呵,不好意思,一塊進過水,已經廢掉的手錶,我已經不再需要了,你要喜歡,那就送給你好了。”
陸希南看著她,沒動怒,兩秒鐘後,淡淡道:“如果是徐強送給你的,你也不想要了嗎?”
徐強,記憶裡,十五歲以前,唯一給過這具身軀溫暖的人,溫鬱感同原本那個溫鬱的感覺,對他有著像大哥哥的依戀和敬仰。
陸希南真狠!不需多,只需要一招就直制人手擎,是不是學醫的人,必定要修心理學,不然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就洞察她的心思。
她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卻還是被他激怒了,如果不是在食堂,如果不是白雲鵬察覺到異樣,已經站起來朝他們走來,她早朝他揮去一巴掌。
偏偏的,陸希南像是很欠扁一樣的揚起弧線優美的下頜,“又想打我嗎?”
溫鬱咬咬牙,正想壓低聲音,對眼前這個囂張的男人說點什麼,白雲鵬已經走到她身邊,“溫同學,你們認識?”
別看白雲鵬只是一介書生,人卻是很仗義,他這樣問,無非是修養讓他在任何動怒前,都詢問清楚一些相關的事。
溫鬱用力抽回手,勉強擠出一絲笑,“白老師,真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看她故意岔開話題,白雲鵬也沒有問難她多問什麼,只說:“沒關係,我也剛到。”
溫鬱沒看陸希南,朝不遠處空著的餐桌走去,“白老師,我有幾個問題想請教你。”
白雲鵬對陸希南笑了笑,算是打過招呼後,就跟上溫鬱。
溫鬱很謹慎,為了不落那些不服她的股東口舌,並沒把檔案帶出來,那些不懂的,她都抄在了紙上。
為了回答方便,白雲鵬就坐在她邊上,靠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