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鳳輦裡尹妃耐著性子,不冷不熱道。
“娘娘容稟。”程咬金開始編故事,“臣昨晚正睡著呢,一翻身,見有一美若天仙的女子站在臣的床前,臣一驚問她要幹什麼,她抿嘴一笑說要你的命,瞬間,美若天仙的女子露出了青面獠牙,雙眼流血,十指如鋼鉤,向臣撲來。驚得臣連喊帶叫,嘴卻不聽使喚,一個字也喊不出來。臣拼命地掙扎,企圖逃跑,可手腳都不聽使喚,一下子裁倒在床下。這時臣醒了,渾身者是汗,卻是一場南柯一夢,此時,四姐妹玉春樓頭牌的話,又在臣耳邊響起,臣品味著頭牌的話,回味著這個惡夢,越想越怕,一直到天亮再也沒睡著。這才一大早起來往玉春樓來了,回來時聽說娘娘的鳳駕要從這條路上過,本來想回避,但四姐妹玉春樓頭牌的話令臣不敢迴避,這才迫不得已衝撞了娘娘的鳳駕。”
程咬金說著,用眼睛偷偷地盯著鳳輦裡的動靜。
二妃聽著程咬金的話,開始他們倆覺得好笑,心裡話,這麼大一個男人了,還是堂堂的正三品武官,叱詫沙場的大將,卻被一個惡夢嚇成這樣,怎麼跟小屁孩兒一樣啊,可是聽到後面幾句,二妃便疑惑了,不禁問:“程咬金,你做惡夢跟說明你心術不正,夢是心頭想嘛,可是這跟四姐妹玉春樓的頭牌有什麼關係?她對你說什麼了,令你連我們姐倆的鳳輦也敢衝撞,你把話說明白點。”
程咬金一聽,知道他們倆快要上當了,煞有介事道:“哎呀娘娘,你有所不知呀,這事當然與那個頭牌有關了。三天前,臣去了四姐妹玉春樓會那頭牌,頭牌給臣看相算命後告訴臣,說臣三日內必有血光之災。她建議臣行破兇化吉**,臣不以為然。臨走時她再次告訴臣,說臣可以不信,但三日之內若夢見女鬼殺人,讓臣立即去找她,否則,在劫難逃,悔之晚矣。臣仍然沒信她的話,一連兩天沒有這樣的夢的,也沒有什麼血光之災。可沒想到昨天晚上竟然應驗了,果然夢見女鬼要殺臣,臣這才不得不信,一大早就趕緊找那個頭牌讓她給臣行了破兇化吉**。頭牌說,多虧臣來得及時,再晚來半個時辰,怕是神仙也救不了臣了。她給臣破完之後告訴臣說,你現在就走,切記走來時之道,不可改道,介時必然遇到貴人,你的血光之災就破了,自然能夠逢凶化吉,遇難呈祥。臣就牢牢地記下了,臣出了玉春樓卻知道娘娘要走這條道,但頭牌說得太靈驗了,臣沒法迴避也不敢變道迴避,因此,臣這才不得已驚撞了鳳駕。”
程咬金一本正經說得有板有眼,在場的御林軍、宮女、太監及程咬金的兩個親隨都聽得入了迷,覺得這個青樓頭牌太神奇了。
古代的人大都迷信。張妃聽完了驚道,“程咬金,此話當真,一個青樓女子能有這麼大能耐?她難道會看相占卜之術?”
“臣不敢有半字虛言,娘娘要不要小看了青樓頭牌,哪個青樓頭牌不是多才多藝之人,女人單憑臉蛋和身段是坐不到這個位置的。而且這春姑娘是玉春樓的頭牌,這可是京師最大青樓的頭牌!春姑娘不但人長得漂亮,琴棋書畫、吹拉彈唱,樣樣在行。春姑娘最拿手是看相占卜,她會行破兇化吉**,小到雞毛蒜皮的小難題,大到殺頭害命的滅頂之災,她只要給你行了破兇化吉**,一切都會迎刃而解。可惜的是,春姑娘只賣藝不賣身。”
看眾人全都聽得入迷,程咬金又提醒道,“不過二位娘娘,頭牌固然神奇,可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想讓她伺候,首先得有尊貴的身份,而且你得肯化大價錢,最關鍵的是,還得看跟頭牌有沒有緣分,否則,再有權勢花再多的錢也不成。”
程咬金這幾句話,等於把那些賴蛤蟆想吃天肉的傢伙拒之門外了,就是那些有些權勢的王宮大臣也不敢輕易覬覦。
尹妃不屑道:“程咬金,你說得也太玄了吧,你糊弄小孩子呢,難不成這頭牌是天神下界不成?”
“二位娘娘,您說得太對了,開始臣也不信,但是現在臣完全信了,信不信由你們。反正她把臣的血光之災給破了,想不到,她說的貴人就是二位娘娘,娘娘肯定不會治臣的罪了,臣謝謝二位娘娘不殺之恩。”程咬金說著,二次跪倒在地往上磕頭。
二妃一聽,這程咬金說得是真的假的?要說是真的吧,也太玄乎了吧,世還有這樣的人?別說是一個青樓的頭牌,就是修煉多少年的世外僧道,也不敢說有這樣的神通。但要說是假的吧,這些故事不像程咬金臨時能編出來的。
二妃疑惑之餘,相互對了一下眼神點了點頭,張妃道:“程咬金,算你說得在理,本宮這次就饒了你,帶著他們兩個不長眼的東西,即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