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關閉戶,不用家奴們叫喊,都像躲避瘟疫一樣躲了。
但宇文成都覺得這樣才爽,才更適合自己的身份,他揚著頭,撇著嘴正坐在赤兔火龍駒上挺有優越感地往前走,突然看見前面的有一個撥馬跑了,手裡還提著大槍。
宇文成都眼尖,一眼就認出了楊勇。心說,這不廢棄太子楊勇嗎?他怎麼跑到這兒了?以前你比我威風,現在我可比你牛逼,你一個人這是幹什麼去?我可得問問。
“追!”想到這裡宇文成都把馬鞭一舉,他手下的家丁打們齊抖絲韁,吶喊著追了上來。
楊勇一看怕什麼來什麼,真追來了,媽的,跑吧!他拼命打馬,他這匹馬叫雪裡豹,曾經是太子的馬,當然是寶馬良駒,速度很快,四蹄亮掌,像騰雲駕霧一樣沿著街道就跑下去了。
按說宇文成都的人追不上他,但他們人多勢眾,楊勇現在也不知道往哪跑,而且武功初成,對騎馬他還不適應,幾次都差點摔下來,後來倒託大槍,趴在馬脖子上也不管,任由馬隨便跑。
這馬兒更不知道主人要幹什麼,還認為是賽馬,因此沿著大街跑了一圈又折回來了,很快被宇文成都人馬結堵在了正街當中。
宇文成都催馬衝過來了,楊勇一看,心裡一涼:齊乎,我命休矣!
“對面可是楊勇?”宇文成都衝到他面前勒住絲韁,用手中的馬鞭一指,高聲喝喊。
要在四年前,嚇死這小子他也不敢這麼直呼其名地造次,當朝太子,那是一國的儲君,皇上不在的時候或者按照皇上的授意,太子就可以臨朝,跟真命天子也差不多。
可如今,太子被貶為庶民,成了平頭百姓,現在又要被處死,金條成了草芥,人人皆可直呼其名,況且他宇文成都還是堂堂的少將軍?!
“正是老子!”楊勇一看,既然到了這步田地,也不能裝慫不認賬,老子現在好歹有楚霸王的一成功力,我也不能給他老人家丟人,至少得有他幾分豪氣。剛才楊達等人已經死在我手了,想到這裡,楊勇又有了點信心。
宇文成都趾高氣揚地說:“楊勇,你這要幹什麼去呀?見了本少爺不過來行禮,卻為何要跑哇?”
“呸,宇文小兒,老子的事還掄不到你管,要不讓開讓你在槍下做鬼!”楊勇跟他沒什麼說的,只有拼命,學著古人大喊了一聲也算是為自己壯膽,並把大槍一抖,槍花驟現,金雞亂點頭,煞是好看。
“哈哈哈……你的事本少爺可以不管,不過你現在已經被貶為庶民了,你剛才衝撞了本少爺的馬頭,下馬給本少爺跪下,陪禮認罪,本少爺一高興或許放你走!”
宇文成都得意地剛說到這兒,跑過來一個家人,在他馬前低語了幾句,宇文成都一聽眼睛就瞪圓了:“什麼?……好你個楊勇,竟敢抗旨不遵,殺官造反,按大隋例律當滿門抄斬,誅滅九族!”
宇文成都剛說到這兒,又覺得自己有些失口,因為將楊勇滿門抄斬,誅滅九族,新君楊廣是第一個受誅連的,接著還有靠山王楊林,越王楊素等等,這些皇族都在其中,自己這麼說這不是找死嗎!
於是他趕緊改口:“楊勇罪大惡極,你現在就是給少爺跪下陪禮認罪,本少爺也不能放你了,來呀,將兇犯楊勇給本少爺拿下!”
宇文成都一聲令下,他手下的這些家丁護院打手們答應一聲,呼啦一下子衝上去一二十個,各執刀槍往上就闖。
“狗使的奴才,看槍!”楊勇火往上撞,到了現在只有拼命,掄開大槍上下翻飛,啪啪啪一頓大槍之後,這一二十個家丁被打得七零八落,四散奔逃,有兩個當場被楊勇穿了蛤蟆,剩下的都躲在宇文成都的後面。
楊勇這是第一次騎在馬上打仗,雖然有點彆扭,但一看這麼多人都不是自己的對手,心裡還有點得瑟,這也算是找到了當大將的感覺。
“停!廢物,都給我退下!”宇文成都大喝一聲,馬往前提要親自動手。
“少爺,殺雞焉用牛刀?對付他何勞少爺親自出馬,讓小的去吧!”張成在馬上拱手施禮。
這張成曾是宇文府的武教師之一,早年教過宇文成都的武藝,如今也成了宇文府的家將,今天宇文成都身邊的家奴打手們就歸他統領。
他一看宇文成都要親自上陣,這麼大好的拍馬溜鬚、討好主子的機會他豈能放過?
“嗯,張將軍,這楊勇可是馬上將,武藝純熟,不可大意。”宇文成都雖然年少輕狂,但剛才看了楊勇的身手,也有幾分驚奇。
心裡話,這楊勇風流成性,一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