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此行的另一個主要目的是把蕭美娘平安護送到平陽,但閆興本帶人進到裡面一看傻眼了,這裡早已人去屋空,一番搜查後,偌大的一座宅院空空如也,連個人影也沒有。
閆興本慌了,趕緊命人四處尋找,很快有人來報,說剛才將軍和王的人馬打鬥時,有人看見王麾下大將張英,率三百多名兵將保護著蕭美娘出了北門跑了。
報事的說得不假,原來,張英是王手下的心腹大將,他帶著三百多名兵將奉了王之命,平時駐紮在這座宅院周圍,專門負責保護蕭美孃的安全。
今天前面打起來了,張英得到報告後大驚,剛要帶兵去看看怎麼回事,王被殺的訊息傳來,說薛舉派來的大將閆興本強行接管了通州。張英嚇得魂不附體,一分析覺得不對勁兒,機警的他趕緊潛散宅院人員,率三百多名兵將護著蕭美娘出城跑了。
“啊追”閆興本氣壞了,覺得回去見了薛舉無法交差,他哪能不急,一聲令下,帶三千騎兵追出去了。
結果出城一口氣追出四五十里連個人影也沒發現,原來,張英抄小道鑽山林跑往胡州去了。
閆興本又在城內城外搜尋了半天,仍然沒有張英和蕭美孃的影子,只得帶著王的腦袋來向薛舉請罪,薛舉也沒怪他,安慰了他幾句,讓他回去帶兵繼續守住通州。
打發走閆興本後,薛仁果施禮道“爹爹,據孩兒分析,張英肯定保著蕭美娘逃到胡州去了,因為目前只剩下一個胡州在楊勇手裡,張英和蕭美娘根本無處可去。孩兒願再走一趟,把蕭美娘捉來,順便將公冶長等人的腦袋提回來,把那幾千兵馬也牢牢地控制在我們手裡,這樣大功告成了。”
薛舉聽了沉思半晌搖了搖頭道“胡州遠居隴北,靠近吐谷馬賊地界,兵不過五千,將不過公冶長、越晟和蔡桓,這些都是小蛤蟆,難掀起什麼大風浪。這邊昏君的大兵虎視壓境,求和之事不成,不宜對胡州用兵。公冶長和蕭美娘如果真的逃到那裡,也未嘗不是好事。我看算了吧,給楊勇小輩留點兒家底吧。也好讓他們給楊勇送個信,讓胡州成為楊勇的活棺材。”
薛仁果聽了茅塞頓開,躬身施禮道“爹爹運籌帷幄,全憑爹爹做主。可眼下我們怎麼辦和昏君求和的事如何進行”
薛舉揹著手走了幾步道“本來用楊勇的女人蕭美娘和他的鐵哥們兒公冶長的人頭可以輕而易舉地擺平昏君的兵馬,如今殺了幾個小蛤蟆,蕭美娘也跑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呢。也罷,用這幾顆腦袋和足夠的金銀財寶充數了。待為父派人賄賂宇化及之後,後再派出信使將這幾顆人頭獻給楊廣,並附求和書一封,向他丟擲橄欖枝,楊廣應該也會退兵的。到那時我們可以騰出手來,專門去胡州對付楊勇那幾個小輩了。”
薛仁果聽了不住點頭,二人商量好後依計而行
鏡頭轉到平陽城外十里處隋軍大營。
隋煬帝楊廣正在召集眾將議事。由於左、、右三路大軍三十萬隋軍,攻打楊勇和薛舉的義軍,半個月過去了,三路大軍均無戰果。
楊廣震怒,在路軍皇宮大帳召集三路兵馬的主將訓話。左軍統帥楊義臣,右軍統帥張須陀,軍主帥來護兒都參加了。
楊廣一拍桌子道“楊義軍,張須陀何在”
“微臣參見陛下,微臣在。”二人趕緊出列跪磕頭。
楊廣厲聲道“朕和來護兒統路軍馬,將賊人主力吸引在平陽城,讓你們兩個從南北兩線攻入敵後,形成戰略迂迴,平陽可破,賊酋可擒。而你們兩個奴才,左軍統帥楊義臣,朕給了你五萬精兵,右軍統帥張須陀,朕也給了你五萬精兵,你們兩個共十萬人馬,卻遲遲拿不下隴南和慶陽這兩個彈丸小郡,是何道理”
二人心說,什麼賊人主力被吸引在平陽平陽有三萬之敵,而隴南之敵和慶陽之敵均超過兩萬,以五萬之師,攻兩萬之敵的堅城,困城不夠,賊人堅守不戰,攻城更難,短時間內如何拿得下來你們路軍是主力,有二十萬人馬,卻拿不下只有三萬之敵的平陽,反而問罪我們這又是何道理
但二將心裡這麼想,嘴裡哪敢這麼說呀,只得往磕頭“微臣無能,微臣請皇降罪。”二人唯唯諾諾。
“嘟無能降罪”楊廣火了,“朕不要再聽這樣的話,朕再給你們五天,五天之內,如果還不能拿下這兩郡,提頭來見”
“微臣遵旨,微臣領旨。”二人磕完頭,站起來抹了一把臉的汗歸班站好。
正在這時,有人來報,平陽來了使者在營帳外求見。
楊廣聞聽是一愣,遂冷笑一聲怒道“使者這些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