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措道:“他倆被咱們捆的像粽子似的,能有什麼異動。”
話剛說完,阿木措臉上忽然現出猥瑣的神態,又道:“那個姓秦的女人可真夠水靈的,要不是王大人不准我們碰她,那今晚弟兄們可就有福了。”
王晊臉色一寒,道:“我再說一遍,這個秦茉兒是我的,你們誰都不準再打她的主意。”
“嘿嘿,知道知道”阿木措忙不迭的點頭,“王大人也是性情中人啊,一個女人嘛,睡了也就睡了,您還偏偏要正兒八經的娶她,嘿嘿”
“閉上你的鳥嘴”王晊怒了。
阿木措翻了個白眼,然後又腆下臉問道:“王大人,咱們是要回陰山,為什麼不往東走,反而往西走呢這不是繞遠路嘛”
王晊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李世民的人一定也會以為咱們往東走。”
“我明白了,用你們漢人的話來說,咱們這就是明明修明修什麼來著”
王晊冷冷一笑,道:“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對對對,就是這句話。你們漢人的話可真夠繞的,我學了整整五年,還沒學全呢。”阿木措說道。
王晊滿眼不屑的瞅了阿木措一眼,又道:“你說我們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雖然不太貼切,但用在我們這次的行動上,倒也應景的很。我打算在陳倉上岸,然後,咱們再折向東北,進朔方。”
“朔方那不是梁師都的地盤嘛”阿木措說道。
王晊點點頭,道:“正是走梁師都的地盤。梁師都是頡利可汗冊封的大度比迦可汗,解事天子。咱們從他的地盤上過,他不敢不小心伺候。再說,梁師都的梁國也最靠近唐朝的國土。”
“嘿嘿,等到了朔方,咱們一定要梁師都那老小子好好伺候伺候,這段時間,可苦了弟兄們了。”阿木措猥瑣的笑道。
“下去告訴弟兄們,再忍耐幾日,等到了朔方,就可以盡情玩樂了。”王晊說道。
“好說,我這就去告訴弟兄們。王大人,您也早點休息。”
王晊拍了拍阿木措的肩膀,鼓勵的一笑道:“阿木措,你很不錯。要不是你幫襯我,那幫弟兄我還真就玩不轉。放心,等回了突厥,我一定向可汗為你請功”
“多謝王大人照拂”阿木措激動的朝王晊一撫胸,然後轉身出了這間船艙。
王晊又盯著地圖看了一會兒,也走出了船艙。他站在甲板上,望著滿天星光出了一會兒神,又回船艙拿起一盞燈籠,走向了關押趙雲澤和秦茉兒的那間船艙。
“這該死的王晊,連頓晚飯也不管,這不是虐待俘虜嘛,我要投訴他”
船艙內,趙雲澤在罵罵咧咧。
“投訴是彈劾吧”秦茉兒一笑,道:“趙郎,你找誰彈劾王晊呀”
接受了趙雲澤的求婚,秦茉兒對他的稱呼也立即改變了。秦茉兒喊出第一聲“趙郎”的那一刻,趙雲澤直打了個哆嗦,幸虧哥們兒我姓趙而不是姓張。
這會兒的秦茉兒,心裡滿滿的都是甜蜜,連當階下囚也當得有滋有味了。
“找找頡利”趙雲澤弱弱的說道。
秦茉兒眨巴著眼睛,玩味的望著趙雲澤,也不說話。
“找頡利彈劾王晊估計夠嗆,我還是找狗投訴他吧。”趙雲澤喪氣道。
“為什麼是找狗”秦茉兒不解的問道。
“因為王晊就是個狗孃養的”趙雲澤咬著牙根,恨恨的說道。
“噗嗤”一聲,秦茉兒忍俊不禁了。“趙郎的嘴巴可真損”
“嘿嘿,我的嘴巴不光損,還很香呢,你要不要嚐嚐”趙雲澤的笑容很爛很欠扁。
“呸,登徒子”秦茉兒的臉兒又紅了。
“吱呀”一聲響,船艙的門又被人開啟了。一股冷風立即鑽了進來,令秦茉兒打了個哆嗦。
進來的是王晊。
一見到王晊,趙雲澤立刻掙扎著站了起來。“我說姓王的,你抓了我們也就罷了,好歹給我們鬆綁,再給弄點晚飯來呀。就這麼一直捆著我們算怎麼回事”
王晊放下手中的燈籠,朝趙雲澤一拱手道:“委屈二位了。不過,二位的本事王某是知道的,我可不敢給二位鬆綁。至於晚飯嘛,離開長安城視太匆忙,並未帶食物。不光是二位,就是王某等人,也是至今粒米未進。”
“那我們什麼時候上岸”趙雲澤又問道。
王晊道:“這會兒船剛過武功縣,咱們是定在陳倉上岸。等上了岸,我們便奔朔方,那裡是突厥的屬國樑國所在。等到了朔方,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