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沉迷在夢中了,居然忘掉了這最關鍵的一環。
九江公主思考了一會兒,忽然對雪嵐說道:“雪嵐,我求你一件事。”
“公主,你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奴婢就是,千萬不要說求,您這不是折煞奴婢嘛!”
九江公主道:“雪嵐,你進宮伺候了我三年了。你我雖為主僕,可卻情似姐妹。今天,我求求幫幫我。今夜的洞房之夜,你能不能……能不能……替我與長孫嘉慶同床?”
“啊?!”雪嵐大腦一片空白了。
九江公主又道:“你是要跟著我去公主府的。要是在民間,你就是我的陪嫁丫頭,給姑爺當個通房丫頭,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可是在皇家,就算你與駙馬通房,也得不到名分。你不願意,我也能理解。可是,我現在這情況……為了孩子能名正言順的出生,我也只有委屈你了。”
“公主的意思是……今夜讓我冒充您,與長孫嘉慶洞房?”
“你願意幫我這一把嗎?”
雪嵐猶豫了一會兒,道:“為了公主,別說是讓我失身於長孫嘉慶,就是要我去死,我也願意。只是,我們該如何瞞過長孫嘉慶呢?”
九江公主想了想,就小聲叮囑起了雪嵐。雪嵐不停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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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嘉慶的迎親隊伍進入太極宮,接上九江公主後,他們二人又一起來到太極殿。
太極殿內,李淵和李世民坐在主位上,下方,是皇室諸王公及文武大臣。今日,眾人都是一身只有在慶典、祭祀場合才穿的冕服,來參加九江公主的婚禮。太極殿內,也裝點的喜氣洋洋。
一名內侍宣讀了李世民的賜婚詔書,然後,婚禮就正式開始了。長孫嘉慶和九江公主在司儀官的指揮下,進行了一系列繁瑣的儀式。之後,二人拜別李淵和李世民,出了太極殿。九江公主乘車,長孫嘉慶騎馬,帶著大隊的接親送親隊伍,往懷德坊開進。
皇宮內,今夜大擺筵席,慶祝九江公主的大婚。
懷德坊的九江公主府內,長孫嘉慶進了洞房。
九江公主一身大紅西服,頭上罩著紅蓋頭,坐於床上。
長孫嘉慶在一名宮中派出的中年宮女的指點下,先對著九江公主拱手施禮。公主代表著皇家,有君的名分,駙馬是臣,因此,即使是洞房之夜,駙馬也要先給公主見禮。
之後,長孫嘉慶用秤桿挑開九江公主的蓋頭,二人又進行了諸般儀式,喝了合巹酒。
“公主與駙馬可以安歇了,奴婢們就不打擾了。”那名中年宮女對著九江公主和長孫嘉慶笑著說道。隨即,她就招呼洞房內的宮女們出了房間。
長孫嘉慶看著面前美豔不可方物的九江公主,樂的一個勁的搓手,大嘴都裂到耳根了。
九江公主見長孫嘉慶那份模樣,對他更為生厭了。
“嘿嘿,公主,天色已不早了,我們這便安歇吧。”
“駙馬,本宮不習慣在你面前寬衣解帶,你可否先出去一下。”九江公主低著頭,故作羞澀的小聲說道。
“啊?這個這個……嘿嘿,好的,我先出去,一會兒就進來陪公主就寢。”長孫嘉慶樂不顛的出了洞房。
“雪嵐,快出來!”九江公主忽然低下頭,對著床底下喊道。
原來,雪嵐趁著公主府內熱鬧之時,偷偷潛進洞房鑽進了床下。也幸虧公主府內的傢俱都是用的程咬金和趙雲澤合辦的傢俱廠生產的新式傢俱。床是高腳的筐床,如果是以前那種貼地的睡榻,雪嵐還真沒地兒躲。
雪嵐從床下鑽了出來。
“雪嵐,委屈你了。”九江公主滿面愧色的說道。
“公主,您別說了,奴婢都是自願的。您快躲起來吧。”雪嵐說道。
九江公主點了點頭,就鑽進了床底下。堂堂金枝玉葉的皇家公主,大婚之夜鑽床底,這也算是千古奇聞了。
雪嵐吹熄了蠟燭,然後上床脫掉衣服,鑽進了被窩。
“公主,可以了。”雪嵐小聲說道。
“駙馬,進來吧!”床底下的九江公主露出腦袋,對著房門喊了一聲。然後,她就又鑽進了床底。
房門吱嘎一聲輕響,長孫嘉慶進來了。
“公主,怎麼熄掉蠟燭了,這不吉利吧?”房門處,長孫嘉慶詫異的問道。
“駙馬,本宮害羞。還是不要點蠟燭了。吉利不吉利的,只要你我恩愛,也就是了。”床底下的九江公主答道。
“公主說的有道理。”長孫嘉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