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狼微微一沉吟,道:“難道說太上皇也和皇上一樣,都懷疑是我做的?”
“應該不僅僅我和他而已!”
英宗不緊不慢的說道,淺淺的喝了一口,道:“在幾個月之前,這錢公公用自己東廠副長督的身份更換了兩個東廠的千戶,而且這事情好像事先並沒有經過你同意,這分明就是一種越級的行為,身為長督的你難道甘願就被人當傀儡?你可以把原來倭寇的大名足利義政和山名持豐當傀儡來穩定那片土地,但是,這東廠,可沒有人膽子大到可以把你當傀儡,更何況,這錢公公不過是個副職而已!”
江狼淡淡一笑。道:“不錯,東廠的官員被他隨意的給調換了我的確並不知情,但是難道說因為這個我就得殺了他?而是事後我調查了一下,這新來的兩個千戶也算得上人才,讓他們當千戶也無可厚非,我這東廠講究地有才便可以。至於來路,下官也不過是個獵戶出生而已,所謂英雄不問出處,那我又何必去在意別人出處?只要是人才,我都來不拒!”
不拘一格降人才,這是當初龔自珍的名言,現在的江狼不過仿效了而已,當然,真正的原因也並不是他們是人才。現在這個時候,得穩定局勢。
英宗並沒有立即回答。微微沉吟了一下。這才道:“皇上對於此也懷疑過?”
“太上皇不是說過。您也懷疑過嗎?”
江狼反問道。
“我地確懷疑過!”
英宗顯得非常地坦白。道:“這朋黨勾結。無論什麼時候都有。這錢公公也不是什麼好鳥。怎麼可能願意屈居你之下。這人地野心。唉……!”
英宗說到這裡不由地一聲長嘆。很大地程度已經想起了王振。當初要不是這王振地野心太大。而自己當時又太寵信王振。自己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田地。年紀輕輕就當了太上皇。在景泰帝享受開疆裂土地時候。自己卻只能在這裡當一個太上皇。
微微感慨了一下之後,英宗這才接著說道:“也因為如此,所以這才千方百計的要取代你,生為東廠廠督的你難道說願意就這樣被人**鼓掌之間。”
“**鼓掌之間?”
江狼淡淡一笑。這才道:“太上皇難道認為他能把我**在鼓掌之間?”
“當然不能!”
英宗搖搖頭,笑道:“能把你**在股掌之間到人或許有,但是絕對不是這個錢公公,他還沒有這個本事,所以他死得早!”
江狼哈哈一笑,道:“皇上還是認為我是殺人兇手啊,哎,這錢公公也死得實在不是時候,回國死多好。或在來得時候掉到海里之類的。這樣便沒有人會懷疑我了,現在倒好。就連太上皇也懷疑是我動手了手腳!”
英宗搖搖頭,這才道:“是不是你殺得現在也無所謂樂,反正這人已經死來,而且這種也該死,說心裡話,我現在情願他死,現在得你,可是這大明朝得頂樑柱啊!”
說道這裡,英宗長長一嘆,道:“父皇當初把這江山交給,但是卻在我的手上葬送,看到現在這大明江山在皇兄和你地手上能有如此得光景,我這心裡,多少有些感觸!”
江狼一想,這多少是有些感觸,自己老爸交到自己手裡得東西自己沒有珍惜好,現在反而在別人得手裡揚光大,無論是誰估計都沒有這個好心情。
英宗能這樣說,多少也因為感觸頗多吧。
江狼現在也不知道怎麼來安慰英宗,這心裡也唯有暗暗得嘆來一口氣,端起桌子上的酒杯,淺淺得喝了一口,而英宗也有些蒙悶悶不樂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皇上,好了,酒喝多來傷身!”
女子這時候搶過來英宗手中的酒杯,然後不讓他喝酒。
英宗剛才一臉得鬱悶這時候變成來求饒,道:“愛妃,我現在也就這一點愛好來,這酒給我吧!”
女子卻不讓,把手中得酒杯一藏,道:“不行,今天你已經喝了不少。”
英宗這時候一指江狼,這才道:“愛妃,這王大人現在可在這裡啊,這來都是客,我多少也得做陪啊,總不能讓他一個人自酌自飲吧,這多不好意思!”
說完得時候,英宗看看江狼,又道:“王大人,你也幫我說說吧,不然今晚上這酒我可就喝不上來!”
江狼哈哈一笑,這才道:“太上皇,今晚上也就道這裡吧,這時候也不早來,我也該回去了!”
說完,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地衣服。
英宗不由的微微鄒鄒眉頭,道:“現在就要走了?”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