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狼可不在意這錢前泉怎麼去攪和,等他帶著人離開之後,他圍著這三具屍體走了了一圈,然後才沉聲道:“來人,把另外兩個人呆上來!”
說完,自己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端起擺放在桌子上的茶水,輕輕的喝了一口,然後等著手下把剩餘的兩人押上來。
不一會,剩餘的個刺客便被帶上了,為了防止他們逃脫,除了手上和腳上的鐐銬之外,每人的旁邊還有兩個人押著,雖說這兩刺客極力想掙扎,但是卻被旁邊兩人給製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押到江狼面前之後,旁邊的孫元彪立即喝道:“給我跪下!”
押著刺客的四個侍衛立即用力,欲降二人壓跪在地上。
剩餘的兩個刺客立即臉漲的通紅,在旁邊兩個人強大的臂力的壓制下他們已經使勁了力氣來抵抗,不過終究不過這侍衛的對手,這身子不由的一點點被壓向地面。
“算了!”
江狼把二人的表情收在眼裡,放下了茶杯,揮揮手,道:“男兒膝下有黃金,只跪君王和父母,就不用為難他們了。”
江狼的話一出,孫元彪便也道:“放了他們!”
四個侍衛當下送了手。本來快要被壓下去地二個刺客頓時感到壓力一鬆,然後立即站直了自己的身子,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而那個刺客的老二這時則恨恨的看到江狼,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他的記憶依舊停在昨天晚上,自己三人被上面派來的特使襲擊的時候,當時只感到眼前漆黑,然後什麼都不知道。等自己等人醒來地時候。發現卻已經到了衙門地大牢。本來以為應該到來地嚴刑打卻沒有,反而是好酒好菜招待,莫名其妙的呆了一段時間之後,卻被人押上了囚車,不知道將被押運到何處,而在路上的時候,被人刺殺。五人死了三人。
想到這些,他不由的微微扭頭,在他的旁邊擺放這三人的屍體,他們的臉上都一片鐵青,那分明是中毒,看到自己朝夕相處地兄弟變成了一句死屍,他頓時感到眼角一酸。
江狼把他的表現頓收眼底,他當然明白刺客現在的感受。雖說此人是刺客。但是江狼相信此人的意志絕對比不上自己,自己當初在兄弟犧牲的時候都忍不住落淚,更何況現在這個刺客?
雖然這些人是自己安排人刺殺的。但在心裡,江狼並沒有絲毫的內疚,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為了達到目的,自然要用盡手段,虛偽也罷,狡猾也罷,能用地自然要用。更何況這些人刺殺自己等人在先,所謂殺人者人衡殺之,要不是考慮這些人背後可能還有人,為了永訣後患,江狼這才留下他們地一條命,不然按照江狼一慣做法,早就要了這些人的性命。
“我嗎?”
江狼微微一笑,道:“我可就是你們要刺殺的人地僱主,怎麼?在刺殺之前,你們連這個都沒有打聽清楚?那現在,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你的名字?現在你們可是我的階下囚,也沒有必要在隱瞞。”
老二頓時有些吃驚的看著江狼,然後在看看和他一樣還留了一條性命的老四,而老四則微微點頭,昨天是他負責盯住江狼等人,對於江狼他自然認識。
得到了老四的肯定答覆,老二頓時吃了一驚,再次打量江狼,自己昨天派出了十幾號人,結果除了老四和老五之外,無一返回,而現在他的心裡有個預感,這些人之所以放這兩人回來,並不是殺不了他們,而是為了讓他們帶路,找到自己的藏身之處,這也就是為什麼在他們回來之後,這朝廷的官兵就立即感到了劉府,把整個劉府圍得就如鐵桶一般,而且眼前此人很可能和官府有關係,光從那個知府對此人恭恭敬敬就可以看出。
但是眼前此人非常的年輕,他始終想不出江狼
何方神聖,畢竟上面給他們的任務是殺那個女子和孩說江狼的身份,再次打量一翻江狼,他再次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你剛才應該聽見吧!”
江狼的臉上依舊帶著那種淡淡的笑容,身子朝背後靠了靠,這樣讓他感覺更加舒服些,然後才接著道:“剛才錢知府已經說了,他叫我郡馬,我是朝廷三王爺女兒的丈夫,也就是當朝的郡馬,你們可犯得是刺殺朝廷大員的重罪,要誅九族!”
老二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在事先可沒有人說他們要刺殺的是朝廷的郡馬,上面給的情報不過說此人是那個女人侍衛而已,現在聽江狼這麼說,他頓時明白,那個女人的身份很可能就是當朝的郡主,也就是三王爺的愛女。
不過,他臉上的驚訝一僅僅一閃而過,微微扭頭,看看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