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元彪點點頭,道:“記得!我們每一個兄弟都記得!”
點點頭,江狼把目光投入了遼闊的草原。初冬的草原已經看不到任何綠色。到處是一片枯黃。吹來的風也不在帶著一絲青草香味的氣息,而是帶著入刀割一般的刺疼,面對寒風,江狼沒有絲毫退縮的樣子,在他地腦海裡,想起了和廖將軍最後一別地情景。
饒是江狼是鐵打,也忍不住心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才問道:“地方找到沒有?”
孫元彪自然知道江狼問的是什麼,便道:“找到了,當初廖將軍全軍戰死之後,瓦刺人將他們合葬在了一起,我們已經確定了他們的位置。”
“那就好!”
江狼心中不由的鬆了一口氣,道:“要是路過,我們也去拜祭一下。我想廖將軍在天之靈。應該非常願意看到我們出現在他的面前。”
說完,江狼便沉默了。
接下來的幾天,大軍繼續前進。依舊沒有遇到任何的瓦刺敵人,順利得出乎人地想象,關於瓦刺的訊息也接連的傳來,也先提前對脫脫不花動手,雖然脫脫不花早有準備,不過依舊被打得節節敗退,不然依舊在頑強的抵抗,也先想一口氣把他吃下脫脫不花那也不容易。
江狼自然樂意看到這樣的結果,兩虎相爭,大明就可以安心當個獵人,無論那一方勝,那都是慘勝,對於大明而言都是好事。
在這一路上也遇到了不少瓦刺的牧民,不過新的軍紀中有非常嚴厲的規定:亂殺無辜者,殺
在這個嚴格地軍紀之下,起初地幾天倒並沒有出現任何的違紀的情況,對於那些牧民,大明地士兵並沒有任何任何出格的行動,既沒有搶劫財務,也沒有傷人,不過那些牧民卻非常的害怕,看到大軍畢竟,慌忙的逃亡,不過看到大明計程車兵並沒有絲毫追趕的意思,卻又停了下來,畢竟逃亡可帶不走那些牲口,而且對於牧民而言,牲口就是他們的一切。
至於隱藏自己的行蹤,江狼現在覺得並沒有這個必要,草原上沒有絲毫的屏障幾十萬大軍可以排出很長的隊伍,根本就沒有辦法隱藏行蹤,而對於瓦刺而言,也先是忌諱大明的軍隊,而脫脫不花那可是歡迎都還來不及。
不過,江狼也知道,所謂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軍紀只對於那些遵守軍紀的人適用,正如一扇圍牆,有人要出去,圍牆是攔不住的。
在第五天時候,在軍隊宿營的附近,有一個小小的部落,和以前那些部落的瓦刺百姓一樣,起初見到大明的軍隊之後他們慌忙的逃竄,但是看到大明的軍隊並沒有絲毫傷害他們的意思,又慢慢的回來,所有人都戰戰兢兢的躲在屋裡,這些部落已經幾乎沒有什麼成年的男子了,戰爭已經讓這些部落凡是能上戰場的人都上了戰場,留下的基本上都是些老弱病殘和婦孺兒童。
和其他晚上一樣,用過了晚飯,江狼帶上了孫元彪和其他四個侍衛,騎著馬在整個營地裡面巡視,幾十萬大軍的營地蔓延很多里,在加上糧草輜重等東西,綿遠得更遠,而江狼的帥帳在營地的最中間。
即使是冬季的草原,月色也很美,月亮早早的就爬上了天空,彷彿在天空掛上一展燈,整個草原都被潔白的月光籠罩著。
出了營地之後,又朝前走出了幾里地,在江狼的面前出現了一些蒙古包隱隱約約的樣子,便問道:“沒有什麼人去騷擾他們吧?”
孫元彪搖搖頭,道:“我派兄弟去監視了陣,並沒有看到其他什麼人去打攪他們!現在他們已經回去休息了”
“嗯!”
江狼輕輕頷首,一甲馬,笑道:“身上帶銀子沒有?”
對於江狼的問話孫元彪顯然很奇怪,不過還是伸手摸摸,然後才說道:“還有一些,不過不是很多!”
點點頭,江狼笑道:“那也差不多了!”接著一指前面的蒙古包,道:“走吧,我們去看看,話點銀子能不能在前面買支羊,這大冷的天,喝口羊肉湯那可是享受!”
說完,一駕馬,朝蒙古包奔去。
經過了一個夏天,草原的草長勢非常的好,雖然現在已經枯黃,仍舊不淺,而馬蹄踏在上面也聽不見什麼聲音。
就在要抵達蒙古包的時候,只見幾個人影鬼鬼樂樂的從蒙古包只見竄了出來,而在他們背上還抗有東西。
馬鞭一指,江狼臉色不由的一沉,指著那些正朝反方向奔跑的幾個人影,喝道:“那些是什麼人!”
現在的瓦刺這些部落成年男子基本上都被徵去當個兵,大多是些老弱病殘,而從這些人的身手山不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