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拔人就是當今地皇上英宗和王振,在皇宮裡英宗聽到有些大臣私下議論怡紅院,便來了興趣,去問王振,王振本來就是靠巴結這皇帝才能掌權,英宗一問起,便立即大肆渲染了一下怡紅院,惹了英宗心裡直癢癢,於是王振在出主意帶了英宗微服到了怡紅院,沒有來多久,便聽到外面出來了吵鬧聲。
英宗也是個愛熱鬧地人,而且第一次來怡紅院,這裡的感覺和宮中完全不同,這裡的姑娘不但美麗漂亮,溫柔可人,而且沒有什麼規矩,同時也非常地大膽,親個小嘴之內的根本就沒有人在乎,比起皇宮裡那種睡個覺都有一大堆規矩來這裡是顯得如此的輕鬆。
聽到外面的吵鬧聲,英宗連忙衣衫不整的跑了出來,左右兩手也沒有放開那兩個漂亮的姑娘,而王振則立即跟在了後面。一出來,便看到了侍衛用凳子砸在了江狼頭上的那一幕。
江狼可不知道這麼多人注意這自己,凳子砸在頭上,對於他幾乎沒有任何的感覺,要知道以前訓練的時候這頭砸的那可都是板磚啊,什麼頭頂幾塊板磚,然後大錘砸開,這種訓練那是家常便飯,久而久之便練成了真正的鋼筋鐵骨,凳子這種程度的砸擊對於他來說根本就不直一提。
沒有理會面前看到自己被砸而面露喜色的王林,江狼伸
己的手,滿不在乎的刨了刨頭上的木屑,然後轉過了看著呆若木雞的侍衛,道:“完了?那我也不客氣了。”
說完,伸出右手,迅速的抓著侍衛的頭,然後自己的頭狠狠的撞了上去,只聽見咚的一聲,在二人撞擊的地方飛起了一片血花,等江狼鬆開手,侍衛眼睛兩眼翻白,直接癱軟到了地上,額頭上開始流出血來。而江狼則滿不在乎用衣袖一擦,額頭的血跡頓時擦乾淨,相撞的地方絲毫無損。
江狼這一撞所有人大跌眼鏡,如此野蠻的招式讓王忠書都不由的差點拿不住手中的酒杯,而下面的那些人則不由的心底涼,從那個侍衛的反映就看得出這一幢不亞於直接撞在了牆上,至於英宗,則是興趣大增,這種戰鬥,他在皇宮裡面可看不到,而王振,看清了江狼對面的那個胖子是誰是這臉黑得就如剛從煤窯出來,心裡大罵王林什麼人不惹去招惹那個小煞星,有三王爺在那人背後撐腰,就是自己想動他,都要掂量一翻。
而紫菱這時才放下心來,剛才江狼被砸她可是擔心死了,看到江狼沒有任何的事情之後才鬆了一口氣,但是這氣還沒有松完,江狼又做出那種事情來,讓她的一顆心差點提到了嗓子眼,等江狼一擦血跡額頭沒有任何傷痕的時候,她這才放下心來,暗罵道:“你個死人,總讓人擔心。”
不過,這罵中帶著不少的甜蜜。
江狼轉過身來,看著王林,道:“好了,現在該輪到你了。”
王林什麼時候見過這種打都打不死的人,頓時嚇得兩腳軟,顫聲道:“我可是王林,我叔叔可是王振,你敢動我?……”
“我知道你是王林!也知道你叔叔是王振,不過不好意思,今天心情不好,非常想揍你。”
江狼心中如此想到,但是手上卻沒有停留,一巴掌扇在了王林的臉上,把他後面的話扇了回去,同時吼道:“住口!王大總管可是朝廷的頂柱,王忠書王千戶也是朝廷的棟樑之才,他的侄子王林那也是人中俊傑,豈是你這個只知道吃喝拉撒的肥豬,你這分明是假借王公子的名義在此騙喝騙吃,分明就是敗壞他老人家的名義。我雖然身為錦衣衛,但也看不過去,今天不揍你就對不起我的拳頭。”
說完,也不再給王林爭辯機會,撲上去對著王林就是一頓狠揍,打得王林在那裡哭爹喊娘,就如殺豬一般。
江狼這話說得中氣十足,喊得也是非常的響亮,整個怡紅院沒有一個人沒有聽清楚,紫菱一聽,不由的掩嘴莞爾,一雙眼睛彎成了彎月。
而王忠書手中的酒杯再也拿不住,咚的一下掉在了地板上,不由的連連搖頭,本來江狼給他的印象中可沒有狡猾這一條,現在也不得不加上,而且這麼一喊,有那人在場的話,對面那人也不會去為難他了,王忠書在英宗和王振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了他們,不過並沒有上前打招呼,畢竟英宗一個皇帝出現在這裡,最希望的就是認識他的人越少越好。
英宗聽到江狼這麼一說,不由扭頭奇道:“那肥豬……哦,不,那人真是你的侄子。”
“不是!”
王振黑著臉道,心裡就差點沒有把王林給罵個頭,在皇帝面前,在青樓被揍,還報出了自己的名號,就讓他都感到臉上非常的無光。
英宗點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