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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聽罷秀錦的話,蘇嬌無所謂的揮了揮手道:“隨她去吧。”

“是。”秀錦應了一聲,側頭看到穿戴好衣物從淨室之中走出的金邑宴,趕緊下跪行禮。

“先出去吧。”金邑宴一邊說著話,一邊將坐在繡榻上的蘇嬌攬進懷裡。

“是。”秀錦垂著腦袋躬身退去。

蘇嬌透過那半開的窗欞,看到卿歌立在院子裡頭正往這處看,那雙盈盈水眸之中浸著水漬,配上一張楚楚可憐的白淨小臉,讓人頓生憐意。

收回目光,蘇嬌伸手狠狠的擰了一把金邑宴的手背,語氣有些咬牙切齒道:“外頭那個到底怎麼辦……”

“嬌兒想如何,便如何。”似乎一點感覺不到痛楚一般,金邑宴一眼都未那自己那被蘇嬌捏紫的手背,只伸手撫了撫蘇嬌頰邊的碎髮輕聲軟語的說著話。

“那她是太后的人,若是出了什麼差錯……”

“進了我的府,難道還能讓她出的去不成?”蘇嬌的話還未說完,金邑宴便輕勾唇角道。

“你的意思是……”蘇嬌扭頭看向身側的金邑宴,聲音糯氣道:“這卿歌已經是廢子了?”

“呵……”輕笑一聲,金邑宴側頭輕咬住蘇嬌的耳垂,聲音暗沉,透著一股子的陰寒之意,“廢子,也有廢子的用處……”

“廢子的……用處?”重複了一遍金邑宴的話,蘇嬌看向金邑宴時,那雙黑白翦瞳的水漬杏眸之中透出一股明顯的疑惑。

雖然當時蘇嬌沒有馬上明白過來金邑宴的意思,但是當她聽到秀珠帶回來的訊息時,差點就被剛剛嚥下去的茶水給嗆出淚珠子來。

“王妃,現在外頭都在說您性子嬌橫,容不得人,連太后賞賜下來的人都敢動,還把人折騰的鬼不像鬼,人不像人的……”

一邊聽著秀珠說的話,蘇嬌一邊往那半開的窗欞處看去,只見那卿歌正吃力的搬著一盆新開的月季花往房廊下頭挪,那副嬌弱的小身子搖搖晃晃的似乎下一刻便會暈倒一般。

“哐當”一聲,卿歌腳下一絆,手上的月季花盆應聲而碎,那開的正粉的月季被她壓在身下,瞬時便壓成一團爛糊。

淚眼朦朧的卿歌半跪於地,輕輕的捧起那被自己壓爛的月季,晶瑩的淚珠子“撲簌簌”的開始往下落。

一雙修長的黑色皂角靴停駐在卿歌面前,寬長的蟒袍上張牙舞爪的繡著四爪蟒龍,在豔陽之下那鎏金的繡邊熠熠生輝。

卿歌淚眼朦朧的抬首,白淨小臉上未施粉黛,素淡憐人,清婉聲音惶恐道:“王爺……奴,奴不是故意的……”

金邑宴皺眉看著卿歌那素白手指上割出的深深淺淺的傷口,聲音低啞道:“日頭大,回屋子裡頭去吧。”

聽到金邑宴的話,卿歌黯淡的垂下了眉眼,聲音低落道:“王妃,王妃不準奴進屋……”

金邑宴俊朗的面容顯出一抹怒氣,一閃即逝,“胡鬧!”說罷,他甩袖進屋,飛揚的後裾隨風揚起,帶起一陣淺淡甜香。

卿歌跪在地上,聽到屋內響起蘇嬌嬌橫的怒斥聲,嘴角輕輕揚起。

豔冠金陵又如何,不過一頭腦簡單的無知草包,還不是敗在她的手下。

寢室內,蘇嬌一副咬牙切齒的小模樣,努力的踮起腳尖,白嫩的手指恨恨的指著金邑宴,聲音嬌細道:“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現在外頭都在說我的壞話……那太后指不定明日裡就要差人把我壓進宮裡頭去了……”

伸手掐了掐蘇嬌那張鼓起的小臉,金邑宴好笑的垂首抵住蘇嬌白細的額角道:“我哪裡沒安好心。”

蘇嬌原本便墊著腳沒站穩,被金邑宴這麼一抵,嬌細的身子直接便一屁股坐到了身後的繡墩上。

臀部被震的一疼,蘇嬌嬌撥出聲,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金邑宴掐著細腰給抱進了懷裡。

“撞疼了?”伸手捏了捏蘇嬌剛剛撞疼的地方,金邑宴撩起長袍落座於一旁的繡榻上。

一把拍開金邑宴不規矩的手,蘇嬌扭頭噘嘴道:“現在外頭都說我是母老虎……”說罷,蘇嬌心中越想越氣,直接便抓過金邑宴的手,張嘴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背上。

明明是這人與她說那卿歌是廢子,想怎麼著便能怎麼著的,她這才讓秀錦看著安排的,卻不想只不過幾日,竟會傳出這種話來。

金邑宴抬首看著手背上那一圈紅腫整齊的牙齒印子,搖了搖頭道:“不是母老虎,卻是隻沒斷奶的小貓兒……”

“你才沒斷奶呢……”聽到金邑宴的話,蘇嬌氣急,一下便脫口而出的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