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金邑宴……”蘇嬌的聲音都嚇得哆嗦了起來,但是金邑宴那手卻依舊覆在蘇嬌的後背處,正慢條斯理的順著那柔嫩的肌理的細細捻柔著,而蘇嬌後背那浸出的一身又一身的香汗,更是讓金邑宴的動作滑順了不少。
“你,你快點放開……”蘇嬌壓低自己的聲音,臉色漲紅的去推漸漸將自己往牆壁上推的金邑宴。
“噓……表妹莫說話……不然可是會被發現的……”金邑宴用鼻尖輕輕蹭了蹭蘇嬌的鼻尖,然後看著她那雙好似永遠裝著一汪清泉的杏眼,此刻蘊著眼淚可憐巴巴的看著他,纖長的睫毛微顫,水霧迷濛,格外嬌美。
金邑宴眉眼微微上挑,心中一動,略一垂首便吻住了蘇嬌的唇。
“金……唔……”蘇嬌被金邑宴壓著後腦,輕輕的咬住了唇瓣,細緻捻柔,而他那隻覆在她背上的手也突然間就找對了方向,輕輕一勾,就將蘇嬌弄了半天都沒有弄開的死結給解開了。
那棉布條被解開,蘇嬌重重的喘出一口氣,然後她感覺自己臉上金邑宴那張貼著她臉的重影漸漸消失。
蘇嬌的嘴唇上還殘留著剛才被金邑宴親吻時酥酥麻麻的觸感,但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她的眼前將金邑宴那張臉取而代之的,就是一大塊鼓囊囊的棉布條被舉到了她的面前。
“表妹真是……唔……多才多藝……”金邑宴頗為遺憾的看了一眼蘇嬌取下棉布條之後,一下便沒有那麼豐滿的胸部,聲音之中帶上了幾分調笑。
蘇嬌漲紅著一張臉,一把搶過金邑宴手裡的棉布條拽到手裡緊緊摟住,整張臉紅的好似要滴出血來,但是因為那棉布條太大太厚了一些,所以蘇嬌捏在手裡完全沒有地方放,連寬袖的暗袋之中都裝不下。
蘇嬌正皺眉苦惱間,抬首就看到金邑宴雙手環胸看著她的嘲笑模樣,心中一氣,直接就上手拉開金邑宴的衣襟,將那棉布條塞進了他的衣襟之中,然後斜看了一眼他因為塞了棉布條而鼓囊的胸前,自己一副氣鼓鼓的模樣朝著插屏轉過身子整理了一下衣裳,又貓頭貓腦的透過插屏的縫隙往外頭都落座完畢的氏族貴女們看去,蘇嬌小巧精緻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一抹猶疑,粉嫩的指尖被蘇嬌咬在口中,顯出一抹雪白色的貝齒。
如果現在出去的話,她身後的金邑宴不知會不會被發現,但是如果不出去的話,自己被發現了又怎麼辦呢?
好笑的看著蘇嬌趴在插屏面前一副左右為難的模樣,金邑宴輕笑一聲,漆黑的目光從蘇嬌那因為偷窺姿勢而翹起的臀部上緩緩上移,落到她那剛才因為強力拉扯出棉布條而胸前變得鬆鬆垮垮的襦裙上,沒有了棉布條的支援,蘇嬌的胸部一下便縮水了不少,但是卻也正因為這樣,露出了裡頭石榴紅的肚兜一角,那若隱若現的雪白溝壑襯著豔麗的石榴石,直讓人移不開眼。
蘇嬌正煩惱著,卻突然發現自己的臀部有些熱,她扭頭一看,只見金邑宴這廝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他的手搭在了她的臀部上,那動作自然悠閒的就好像那臀部是他自家的一樣。
蘇嬌咬牙,卻不好發作,只好暗暗的往側邊挪了挪身子,卻不想那金邑宴狠捏了一把她的臀部,直疼的蘇嬌倒吸一口冷氣,只好維持著一開始的跪趴動作,也不敢再亂動。
外頭的喜蛛應巧正進行到關鍵時候,一幫子氏族貴女們皆瞪大雙眸看著自己黑盒之中的蜘蛛,臉上帶著緊張。
“咦,蘇五姑娘呢?剛才在下頭就未曾看到她穿針乞巧,這時候的喜蛛應巧又未曾看到她,莫不是怕丟了顏面未過來吧?”說話的貴女站的離躲在插屏後的蘇嬌不遠,所以蘇嬌只一眼便認出了這個說話的人是上次與她有過一面之緣的金臻臻。
“金姑娘莫要這麼說,這蘇五姑娘天姿國色,就算是這些勞什子東西都不會又如何,人家照樣是敬懷王妃。”站在金臻臻身側的另一個貴女掩嘴輕笑,附和著金臻臻的話,諷刺意味十足。
“我看哪,這蘇五就是個草包,不過是長了一張好臉,那敬懷王也真是瞎了眼才看上她。”說話的人是國舅府中的孫玥,她生母早逝,上頭卻有一個皇后姨母撐腰,腰桿子不知挺的有多直,不過這孫玥平日裡多是住在宮中陪伴皇后,也不知這回是受了什麼刺激,偏要來這慶國公府參加什麼乞巧宴,弄的那些還算上的了檯面的氏族貴女們為了討好她也跟著一道過來了。
這孫玥一向就是眾星捧月的中心,所以她這話一說出來,即便是不妥至極,那些阿諛奉承的也會跟隨幾句。
“哼,我看那敬懷王長的也不醜,想必是被蘇五那張好臉給矇蔽了,不知她內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