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嗯……”溼潤的感覺貼著白色的帷帽慢慢滑動,描勒出那小巧的耳垂,蘇嬌被驚了一跳,下意識的往側邊躲去,卻不想馬兒一個顛簸,她直接一隻大手撈住腰肢按坐在了金邑宴的大腿上。
現在蘇嬌的支撐力完全只在金邑宴的大腿上,她的臀部側坐在上面,一點都沒有捱上馬背,而當她隨著馬兒顛簸的時候,那控制不住的衝力總是讓她禁不住的往前傾去,好似下一刻就會墜馬。
金邑宴託著蘇嬌身子的手微微一動,蘇嬌受驚的輕叫一聲,掩在大氅之中的雙手緊緊摟住金邑宴勁瘦的腰肢。
看著如此“主動”的蘇嬌,金邑宴將頭擱在她的肩膀處,按住她腰肢的手慢慢抽離,聲音帶上了幾分揶揄的笑意,“表妹可抓好了,掉下去……本王可不管……”
感覺到金邑宴支撐自己的手真的正在漸漸抽離,蘇嬌嚇得睜大了一雙杏眼,那黑白分明的眼眸裡蘊著霧氣,似乎下一刻就會噴薄而出。
隔著那帷帽,金邑宴伸手點了點蘇嬌的雙眼,“表妹這,怎麼出水了……嗯?”
“表,表哥……”蘇嬌整個人掛在金邑宴身上搖搖欲墜的,身子隨著馬兒的顛簸而產生一種嚴重的下墜感,她用力的拽著金邑宴腰間的衣裳,聲音結結巴巴道:“你,你放我下去吧……”
“下去?表妹想去哪?嗯?”沾著蘇嬌眼淚的手指輕輕勾住她白皙的下顎,微曲起的中指抵著蘇嬌的喉口,讓她難受的嚥了咽口水。
感受到蘇嬌喉嚨口的滑動,金邑宴輕輕按了按那喉口,果然感覺到那處滑膩的肌膚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真該把你藏起來……”一口咬住蘇嬌的耳垂,金邑宴用牙齒慢慢碾磨著,那耳垂上圓潤的白珍珠耳墜被他叼進嘴裡,連同細薄的耳垂一同逗弄。
“表哥……好疼……”蘇嬌皺著細眉,努力的仰頭想避開金邑宴,卻只感覺自己耳垂一痛,身子又被擠壓著往金邑宴懷裡靠了幾分。
嘴裡含著從蘇嬌耳垂上咬下來的白珍珠耳墜,金邑宴伸手撫了撫她的耳垂,將那白珍珠耳墜塞進了自己懷裡,“這便算是表妹對那檀香珠子的回禮,如何?”
蘇嬌咬了咬牙,下顎微微繃緊,“表哥想要便拿去吧……”只要快點放她下去就好……雖然她身上的衣物穿的厚實,但是不知為什麼卻總是好像能感覺到金邑宴身上炙熱的溫度一樣。
“怎麼,表妹不樂意?”金邑宴的手順著那耳垂觸到蘇嬌的下顎,感受到那要緊的牙關,輕笑一聲道:“表妹如此不樂意,那本王便還給表妹吧。”
說罷,這廝竟然真的從懷裡掏出那白珍珠耳墜,在眾目睽睽之下撩起蘇嬌被大氅遮住的半張小臉,託著那白珍珠耳墜掀開蘇嬌的帷幔,露出那被他咬的通紅的耳垂。
“表妹怎麼掉了這耳墜子都不知道呢?”金邑宴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讓一直關注著這邊方向的人聽的十分真切。
剛剛兩人的動作具被那大氅和帷幔遮蓋住了,無人看到兩人親密的舉止,只知道那敬懷王貼著他們五姑娘的耳畔不知在說些什麼話,而他們的五姑娘也因為不會騎馬而搖搖欲墜的有些嚇人,不過幸好那敬懷王及時穩住了人。
略微冰冷的手指觸上蘇嬌的耳垂,金邑宴伸手捻弄著那小小的耳洞,小心翼翼的將那白珍珠耳墜給穿了上去。
白珍珠圓滑細潤,配上蘇嬌白皙小巧的耳朵,看上去好看極了。
“真美……”金邑宴輕嘆一聲,指尖點了點那咬著耳垂微微晃動的白珍珠,眸色暗沉。
而蘇嬌只感覺那白珍珠黏膩膩的沾著自己的汗水和那人的口水,臉頰處漲的通紅,一雙杏眼也被氣的泛起了淚痕,而這副似泣非泣的模樣在眾人看來便是他們五姑娘因為金邑宴的溫柔動作而羞紅了臉,但是眾人只一想到這敬懷王一言不合大開殺戒的模樣,原本心中對兩人金童玉女般的感嘆立馬被對蘇嬌的可憐和嘆息所替代。
看著蘇嬌這副委屈模樣,金邑宴輕笑一聲,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蘇嬌發脾氣的小模樣,那氣得緋紅的小臉比平時更加生動嬌媚,讓人恨不得的多惹她一會,等看夠了這副嬌蠻的模樣再細細的按在懷裡安慰一番。
金邑宴的目光落到那雙時時帶著水痕的杏眼上,大氅下骨節分明的手攬住蘇嬌的腰肢,聲音溫柔道:“表妹可別再出水了,不然本王可受不住……”說罷,他單手一用力,蘇嬌纖細的身子便被穩穩的放在了馬車上。
秀錦蹲坐在馬車前面,看到金邑宴的動作,趕緊伸手拉住蘇嬌的胳膊,然後抬起頭面色蒼白的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