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蘇嬌再次軟綿綿的倒在金邑宴的懷裡,纖細白嫩的手指緊緊的拽住金邑宴的衣襟,眼角沁出淚珠。
舔去蘇嬌眼角的淚漬,金邑宴的指尖勾著蘇嬌腰上的綬帶,有一搭沒一搭的輕輕撫弄著,“想起來了?”
蘇嬌先是搖了搖頭,反應過來之後便猛地的開始點頭,聲音浸著水潤的嬌蜜,喘著細氣,“想,想起來了……”
“既然想起來了,那嬌兒也知道該如何做?”金邑宴放開蘇嬌腰間的綬帶,手臂微微一收攏,蘇嬌纖細嬌軟的身子便被金邑宴緊緊壓進了懷裡。
身上的宮裝繁複而悶熱,蘇嬌又與金邑宴在外頭站了這許久,日頭久照之下,蘇嬌便感覺有些呼吸困難,頭暈目眩的,她努力的仰起腦袋吸進一口氣,大大的杏眸在寢殿四周轉了轉,卻是未曾看到一宮婢奴才,心下奇怪之時,蘇嬌猛地一咬牙,直接便伸出手摟住了金邑宴勁瘦的腰肢,聲音軟軟的道:“沒有下次了……”
溫香軟玉在懷,金邑宴卻是沒有被衝昏了頭腦,他伸手掐住蘇嬌的下顎將她緋紅的小臉抬起,一眼就看到了那雙上下亂轉的心虛杏眸。
“嬌兒在框我?”
“沒,沒有……唔……”金邑宴的神情暗沉的緊,蘇嬌說話時因為害怕和緊張還不小心咬到了舌尖,那淡淡的血腥味瀰漫在嘴裡,當下便讓她痛的滴出了兩顆圓滾滾的淚珠子。
輕輕的擦去蘇嬌臉頰上的眼淚,金邑宴輕嘆一口氣,將人重新摟進自己懷裡道:“下次再犯,可不會這麼容易便放過你了。”
“唔……嗯……”蘇嬌含糊的應了一聲,雖然她還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又觸怒到了他,想想剛才她也沒說什麼話啊,只不過是說了那金豫……的事情?金豫?
好似抓住了什麼點一般,蘇嬌絞著自己的手指正想的出神,只感覺自己身子一緊,被金邑宴拉著去了寢殿前面的廊下。
那廊下用竹竿子搭起了一片藤蔓架,細碎的陽光從那藤蔓的細縫之中慢慢飄散下來,留下一片又一片斑駁的光影,微涼的細風慢慢吹拂而過,帶起一陣清爽涼氣,讓原本腦袋暈眩的蘇嬌頓覺渾身一片清涼。
伸手擦去蘇嬌額上的細汗,金邑宴用指尖勾住蘇嬌的下顎,聲音低啞道:“張嘴。”
聽到金邑宴的話,蘇嬌下意識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纖細的身子用力的往後躲了躲,那毛刺的藤蔓覆蓋上來,幾乎將蘇嬌半個身子都淹沒了。
伸手將蘇嬌從那藤蔓之中拉出來,金邑宴看著捂著嘴一副“唔唔”搖頭模樣的蘇嬌,嘴角輕勾,用手指將她白嫩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從嘴上剝下來。
“不要,不要了……”看著金邑宴的霸道動作,蘇嬌被嚇得不輕,嘴唇顫顫的似乎還在發抖。
“乖,伸~舌頭。”用一隻手將蘇嬌的兩隻手牢牢桎梏住之後,金邑宴的另一隻手輕輕的撫上蘇嬌的唇瓣,微涼的指尖點上她的唇~縫。
“金,金邑宴……”蘇嬌的杏眸之中綴著兩顆淚珠子,聲音帶上了明顯的哭腔,那被金邑宴捏著手腕的手掌也掙扎的厲害。
看著蘇嬌這一副飽受欺負的小媳婦模樣,金邑宴輕笑一聲,伸手扣了扣蘇嬌的額角道:“我給你看看傷口,嬌兒想到哪裡去了?”頓了頓,金邑宴看著蘇嬌一下又漲紅了的面色,調笑開口道:“不過如果嬌兒想的話……我也……”
“沒有!”猛地一下提高了聲音打斷金邑宴的話,蘇嬌瑟瑟的伸出了自己的舌尖,含糊的道:“你看,沒什麼事……”
“唔……”金邑宴輕唔一聲,湊過腦袋仔細的看向蘇嬌那微伸出的舌尖,粉粉嫩嫩的好似浸著水漬的桃子肉,甜膩的香氣也隨著蘇嬌的說話聲而漸漸瀰漫開來……
蘇嬌遊移的視線落到金邑宴那不停吞嚥的喉~結處,心下猛地一驚,剛想把舌尖伸回來,就被那尖利的牙齒給叼住了往外頭拖。
“唔唔……”舌尖被金邑宴用尖牙細細的摩挲著,蘇嬌感覺到那尖利的牙齒微微用力用力,似乎要咬破她的舌,當下便不再嘗試著想縮回舌尖,但是她一旦停止了掙扎,那人便得寸進尺的將她的舌頭給完全拖了出來,細細的含在嘴裡,好似在品嚐什麼珍饈美食一般的發出輕漬聲,讓人感覺萬分羞赧。
蘇嬌被金邑宴愈發緊緻的摟進懷裡,那剛剛被細風吹過的通身舒暢感已經不見了蹤影,只餘下那一點燥熱的氣息急促的噴灑在她的臉頰處。
蘇嬌不知道自己被那人含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本來就只一小小傷口的舌尖到她終於能自己把嘴閉上的時候,連咽口口水都